第19章 10：因果闭环·时空悖论

    【1】镜中倒影
    青丘传送阵的白光尚未散尽，林小野就踉跄着扑向废墟角落的铜镜。
    玄霄的剑气比他更快，弑渊剑尖抵住镜面泛起涟漪——映出的却不是他们现在的身影。
    "这是......"林小野的魔角突然刺痛。
    镜中，五岁的自己正把糖人塞给满脸泥污的小女孩。
    可那女孩穿的竟是魔尊统御三界时的玄铁战靴，而幼年自己的腰间，赫然挂着玄霄本命剑的玉佩！
    "时空悖论。"玄霄的琉璃假眼泛起血丝，"有人篡改了你们的初遇。"
    铜镜突然传出唐小柔的尖叫："别信镜——"声音戛然而止，镜面浮现血字：
    【子时镇魔渊，以混沌体换魂】
    三尾狐少女呕着血爬来："是魔尊的...时空禁术...他在你们相遇的节点做了手脚..."
    林小野的魔纹突然暴走，记忆碎片在脑海炸开：
    镇魔渊初遇那日，暴雨中的唐小柔浑身是伤，却拼命护着怀中的糖人："小野哥...快走..."
    当时她脚上穿的，分明是魔靴！
    "原来如此。"玄霄突然捏碎铜镜，"难怪这丫头能靠近本尊的封印。"
    【2】错位的记忆
    碎片中升起新的画面：
    现任魔尊（当时还是左将军）将小女孩推入镇魔渊："记住，你要找的是个戴玄霄玉佩的男孩。"
    幼年唐小柔哭着抓住岩壁："父尊...我怕..."
    "闭嘴！"魔尊掰断她小指，"记住这痛，才能演好唐柔！"
    林小野的混沌印记突然灼烧胸口，他跪地嘶吼："那我在寒渊看到的记忆..."
    "半真半假。"玄霄剑指他眉心，强行镇压暴走的魔气，"你确实救过她，但初遇时她已是魔尊的棋子。"
    三尾狐突然炸毛："当心！"
    地面裂开，十二具青铜棺破土而出。棺盖上的符咒与林小野后颈逆鳞同源，此刻正如活物般蠕动。
    "混沌克隆体..."玄霄的剑气冻住最近那具棺材，"魔尊用你的细胞培育的兵器。"
    棺盖炸裂，里面竟是少年版的林小野！只是眼眸全黑，脖颈带着编号：甲子七号。
    "本体。"克隆体机械地转头，"父尊说...吃了你...我就能变成真的..."
    林小野的魔爪不受控制地刺向对方心口，却在接触瞬间看到恐怖画面——每个克隆体死亡时的记忆都回流到他脑中！
    【3】闭环的因果
    最老的克隆体【甲子一号】突然开口："想知道唐小柔真正身份吗？"它裂开胸膛，露出里面跳动的冰魄玄晶："来镇魔渊...真相在..."
    玄霄一剑贯穿其咽喉："聒噪。"
    但为时已晚，所有克隆体同时启动自爆法阵。
    三尾狐少女尖叫着展开最后结界："走啊！他们要引发混沌潮汐——"
    爆炸的强光中，铜镜最后的碎片映出终极真相：
    初代天帝站在时空长河边，将两段因果线强行打结——一段连着婴儿林小野，另一段...赫然是幼年玄霄！
    "原来是这样..."玄霄的弑渊剑突然鸣颤，"所谓的混沌体..."
    林小野在传送白光中最后看到的，是镜中"唐小柔"对自己做的口型：
    "你才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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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场面回顾
    -护身符碎裂：暗金魔纹如活蛇游走，暴露百年骗局
    -心室绣花：唐小柔心脏内壁的金线小花
    -混沌共生：林小野挖心相赠
    -青丘镜泉：倒映出时空错位的真相
    -克隆体军团：十二具青铜棺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