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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朝月替兄拜师修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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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仙居位于南国与中原之间的边界处,与昆仑山,沧澜阁和梨花谷并称四大仙门,地位仅次于昆仑。
    一千年前,玉隐仙人飞升,创立了隐仙居,起初收的皆是仙族和妖族的后人,但因沧澜阁和梨花谷亦渐渐壮大,前来拜师的弟子越来越少。
    于是,隐仙居于五百年前做出改革,重立收徒门规,改为收凡人修炼,不论年龄不限性别,一届修习六年基础,资质优秀者可留下继续修炼,之后间隔十年再招收下一届弟子,即十六年轮一届。
    朝月带着阿婉,由七个奴仆护送前往隐仙居。
    虽然从南国通至隐仙居的路只有一条,但极不好走,出了南国最北城的国门向东,首先需要跨过一道江。
    这江不宽,但是两岸危高,江水湍急,连接两岸的木桥绳索只是三根普通草绳拧成,一阵风吹过,就会咯吱咯吱得摇晃个不停。
    朝月以为,这桥年久未修,九个人的队伍,就是再精简行李,都不可能同时踏上桥去,更不用说还有马和车了。
    于是她想,干脆给些银子把那七个人都打发了,自己带着阿婉过去。
    七个奴仆捧着白花花的银子,面面相觑。
    他们早听过传闻,去年跟着公子南阳去拜访昆仑山的也是七个人,可是今年公子回来,那七个人却不见了踪影。
    有人说,他们都死了,且是公子南阳亲自动的手,所以这几人本来就不想接这个危险的活儿。不过这回既然主子赏钱要赶他们走,他们自然乖乖听话,跪下谢恩就赶紧跑开了。
    奴仆散去,朝月才牵着阿婉走上桥。
    阿婉的手心出了许多汗,桥体每剧烈晃动一回,她就在心里嘀咕一回:天帝保佑,仙神保佑。
    而朝月却是紧握着阿婉的手,稳稳迈着小步,毫无怯意。
    出了桥继续向东,远远就能看见群仙山。
    这群仙山便是隐仙居所在之地,共有二十六座山头,层层山峦叠交,高矮无序,山与山间有时又间隔平地,坐落着一些小村庄,只有白天翻山赶在落日前进村,才不至于露宿野外。
    一路上阿婉不停地抱怨着:“这些修仙之人,怎么都喜欢在山啊海啊这种难行走的地方建门派,是防人外闯入还是怕自己人逃走?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朝月就这么听着,有时安抚她两句,有时闭目休息。
    就这样走走歇歇过了十五日,二人终于在四月初一的午后赶到了隐仙居门口。
    至于为什么午后才到,是因为她们本打算在山下歇过一晚,日出前就出发,却在这一晚被店家诓着买了些酒吃。
    这种酒叫朝露青,说是用朝露泡的,听起来极像茶的名字,二人稀里糊涂端起碗,浑然不知碗中盛的竟是酒,借着口渴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们哪里遭得住酒劲,加上多日奔波疲累,楞是在房中睡了七八个时辰,日中才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来。
    朝月低头闻了闻自己一身的酒气,心中一阵着急:时间不早了,现下根本来不及洗澡,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如果二人干干净净上山,给大家的第一印象未免会显得太过女子气,还不如带着酒臭味过去,能让别人离她们远一些。
    于是,出客栈后,朝月又随手捏了一把泥,糊在自己跟阿婉的鼻子下方,大笑起来:“哈哈,这样咱俩就更像男人了!”
    阿婉却撇嘴道:“这都成野人了,哪里还有南国公子的样子。”
    果不其然,二人刚走到隐仙居大门口,就都被拦在了外面。
    门口的小道士上下打量着两个“野人”,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南国的嫡长公子来了。
    小道士直摇头,心里想着:现在的骗子水平都这么差了吗?扮个公子都不知道花点银子置些好看的衣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还有一股酒臭气,傻子才会上当呢!
    阿婉见状,双手掐腰,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这小道士,怎么能随随便便以貌取人?我和我家公子从南国历经半月,跋山涉水而来,衣着自然会脏些。难道,你们隐仙居的规矩,就是看人的衣着品味收徒弟吗?”
    小道士刚要反驳,朝月便拿出国师给她的伏灵囊袋,囊袋上是被法力用金线绣的一个“隐”字,那是每个隐仙居弟子都要佩戴的物品,用来降伏邪魔后回收灵力的。
    小道士接过来一看,竟然是真的伏灵囊袋!
    他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大彷佛能吞下一个拳头。
    震惊!南国准太子竟然是个“野人”!
    阿婉一副颇为神气的样子,得意地说:“小道士你看,我们没有骗你吧?”
    小道士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再次打量着她们,又摇起了头:“那,二位请跟我进来吧,掌门已经等候多时了。”
    从外面看,隐仙居的门虽高,却是由年久的老木拼接而成,木板间颜色深浅都不一样,只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牌匾挂在门楣,看起来甚是寒酸。
    但这道门不过是充当了一个屏障,将普通人的视野拦在外面罢了。
    当她们跨过门槛,便进入了隐仙境界,光景就大有不同了。
    二十六座大宫殿就如同二十六座隐仙山的排列,相互错落,有高有低,大小不一,恐怕只有亲自跨过隐仙山的人走在宫殿群中才不会迷路。
    每座宫殿四壁皆是由四块被磨平的完整巨石砌成,各殿外都雕刻着彩色花纹,有白鹤展翅,黑龙御天,碧莲出水,云蒸霞光...类此二十六种各有不同。
    朝月看着这些精致的花纹心中连连惊叹,南国最盛世所建造的宫殿都没有这般华丽,如此神工雕琢,一定不是出自普通匠人之手!
    朝月通过各殿的院门望进去,发现庭中种着不同的仙植,梅花竟能与桃花同开,松竹和榕树并连,忽有小潭在路边,水中立着几朵睡莲,叶上飘几缕青烟,清素雅观。
    穿梭在宫殿中,两相连接处有石拱桥,也有木板桥,还有多个一亩宽敞的练习场,场上许多弟子有的在比试武力,有的在练习驾云术。他们看见小道士带着两个衣着褴褛面带污泥的少年,便不约而同地停下来低声议论。
    群殿最中央的一座便是世尊殿,掌门长年于殿中处理事务,隐仙居的所有集会议事也都在这里举行。
    小道士将阿婉留在门口,提醒朝月注意脚下高高的门槛,跨进去向现任掌门柳承泽弯腰作揖道:“承泽掌门,南国公子南阳带到。”
    “有劳习雨,习风马上就来,你先带公子南阳的侍童去认一下住所。”
    承泽掌门言语间中气十足,一身青色道袍绣着白鹤,俨然一副仙风道骨,一看便是个雷厉风行之人。
    小道士退出殿门,小声对阿婉说:“小侍童,你主人要行拜师礼,你就先跟我来吧。”
    阿婉点点头,没有说话。
    二人绕过殿后向弟子们的平屋舍院走去,阿婉碎步跟在小道士的右后方,内心很是忐忑,时不时地歪头盯着小道士的脸瞧,可她瞧着瞧着,竟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不一会儿,小道士笑着问:“小侍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不停盯着我看?”
    阿婉怔了一下,僵着身子支支吾吾道:“方才,方才听到掌门唤名,原来您,您是习字辈啊..….”
    小道士的身高甚至不比十三岁的朝月,普通人见了他瘦小的体型,确实是怎么看都像是本届的小徒弟,而且他不光个子不高,脸也圆润,连声音都很清细。
    “哈哈哈!”
    小道士无拘地笑出了声音。
    “你不必惊讶,我乃隐仙居第三十二届弟子柳习雨。不过,说是三十二届的,也不比他们三十三届的大多少。只是我自小是孤儿,五岁就被师父抱来隐仙居,那年正好赶上三十二届最后的一轮拜师礼,就随着大家一同拜了师门,所以是三十二届弟子中年纪最小的。但是,按照辈分,本届的都还得要喊我一声师叔才行。”
    “师叔好!”阿婉闻声立刻拱手赔礼道:“之前在门口,不知师叔身份,阿万多有得罪,望师叔不要惩罚阿万。”
    还好,这位师叔年纪不大,心却很大,对于方才在门口阿婉随意唤他“小道士”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原本承泽掌门就是因为柳习雨虽悟性颇高,堪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但他的年龄是这一届众师兄弟中最小的一个,还担不起收徒的大任。可是又不能不给他安排事情做,于是干脆派他去看管大门,任哪个想惹事的来,恐怕都不忍心欺负这样一个青涩“少年”。
    “原来你叫阿万啊,这里所有的弟子都要重新赐名,改姓柳,以后你的公子会有新的名号。不过侍童不需要跟随改名,日后我就直接叫你阿万了。”
    “好,师叔想怎么喊都成。”阿婉谄笑了一下,心中松了一口气。
    此时,柳习风匆匆赶到世尊殿。
    名号叫习风,走路也确实像一阵风。
    他“嗖——”地一下就飘了进来,边整理着袖子边对掌门作揖:“承泽掌门,对不住对不住,习风还是来晚了。无意这家伙又偷偷拿了我的扇子,我怎么寻也寻不到,最后竟然发现,他是趁我沐浴时给我缝到了礼服的袖子里!这家伙真是太可恨了!我扯了好半天才给扯下来...”
    “咳咳!”
    掌门咳了两声,打断了柳习风的碎碎念。
    这柳习风是三十二届弟子中年纪排倒数第二,修为也排倒数第二的,虽然不用去看大门了,但是分得的三个弟子都是调皮捣蛋鬼,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捉弄师长,习风总是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听说自己的新徒弟将会是那个在昆仑吃闭门羹的贵国公子,他便更是头疼了,甚至以绝食来要挟承泽掌门,认为掌门只会把难搞的徒弟扔给他不管,硬是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没想到最后承泽掌门只道了一句:“其他人门下徒弟都已满,只有你还有一个空位,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吧!”
    此时,柳习风歪过头,看见跪在地上的朝月,挑了一下眉头,心中面却是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妈!好家伙,就这穿着,竟然是位公子?这都什么品味?
    朝月跪着将身子挪了下方向,对着柳习风恭敬地道:“想必您就是我师父,徒儿南阳拜见师父。”
    说完,朝月就扣了一个响头。
    柳习风一脸无奈,心想:好吧,这人来都来了,头也扣了,就只能收下了。
    他稍有不悦,向掌门拱手道:“承泽掌门,今日天色将晚,弟子认为拜师礼简化一下就好,他既磕了头,那我再赐个名,就叫...无轩吧。想必无轩一路赶来不容易,要不咱们今日就到此,让无轩回去好好休息,沐浴更衣,明日可直接与其他师兄一起上课。”
    朝月茫然,这隐仙居的拜师礼居然就这么随意?随意起个名就完事儿了?
    可她哪知道,承泽掌门为了等她来,在这椅子中已经干坐了好几个时辰,不仅腰酸背痛,心情也稍有不快,所以即刻同意了柳习风的建议。
    柳习风带着徒弟无轩出殿,叹了一口气。
    “无轩啊,以后你拜在我殿门,还有无意,无尘,无思三位师兄,日后你要与他们好好相处。但是,他们几人皆顽皮好耍,你得记住,跟着他们只能往好的学,可别专挑坏的学。”
    无轩乖巧地作揖道:“无轩谨遵师父教诲。明日我便拜访一下三位师兄,然后再到师父殿中修习。”
    “嗯。”
    柳习风略微敷衍地点了点头,心中祈愿这是个省心的孩子。
    无轩回到自己的房中,见阿万已经将床铺打理整洁,还打好了一桶热水,等她回来沐浴。
    她关上门,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扶着自己脖子左右转了转脑袋,又抬起胳膊活动了两下。
    自从进了隐仙居大门,无轩时刻提着十二分精神,身体也绷得很紧,生怕走错路说错话。
    还好,这拜师礼算是完成了。
    从今日起,她就是柳无轩,隐仙居第三十三届弟子,全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她匆匆写了几行字,向木夫人简单描述一下近来见闻,报了个平安,而后放下笔,解了衣带爬进木桶。
    沐浴后她没有进晚餐,而是直接躺上了床,大概是因为实在太累了,头一沾枕头就呼呼睡着了。
    次日一早,无轩和阿万二人束发整齐,换着隐仙居青色的道服,就出发拜访三位同门师兄。
    通过昨日柳习风的描述,无轩想这三位师兄应该都是十分贪玩的,所以她料定师兄们会设计自己捉弄一番。
    但是论耍人,无轩也是有七八年的经验,与她碰上了面,谁输谁赢可就不一定了。
    她走过三人房前,先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见宿舍外面同自己的院子布置无二,便认为院中没有隐藏什么机关。
    “师弟无轩,携侍童阿万前来拜访无意,无尘,无思三位师兄。”
    无轩的声音很大,料想隔壁的院子大约也能听见,可是屋内却毫无回应。
    “公子,屋里这么安静,小心有诈。”阿万谨慎地提醒道。
    无轩勾了勾嘴角,向屋门走去:“三位师兄打扰了,无轩要进来了。”
    她抛出巡视院子时捡来的石头,石头砸中门板将门击开,而后无轩赶忙抬头看向门框上方,此时并没有落下水盆之类的物品,暂时安全。
    无轩进门,看到屋内十分整洁,正中间摆了一张茶几,茶几上只有一套茶具。
    房间东侧的窗前有一张高高的书桌,书桌左右是两骡整齐的书卷,而书桌后靠墙立了一排书架,摆的全是什么《仙人往事》《妖族野史》之类的故事集。
    再看房间西侧,立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干净的单人床,被子铺得方方正正毫无褶皱。
    那床边还有个衣架,上面挂了一件礼服。
    无轩瞧着礼服有些奇怪,心道:不对!肯定不是这间!
    她赶快迈出房门,招呼阿万准备离开,随后就听着不远处传来多个脚步伴随着一个念念叨叨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
    “嘿呀,真是师门不幸,什么年纪了还会做这种事!待会儿看我怎么处置你们!”
    柳习风带着他三个面带得意的徒弟走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无轩尴尬地站在那里,吃惊道:“你怎么在这儿?”
    “师父,弟子本来是要去拜访各位师兄,可是...可是我看到小院口的牌子写的是他们的名字,所以无轩就直接进来了。”
    原来,这三个调皮捣蛋鬼早就想好了要怎样戏耍二人。
    打无轩进了隐仙居大门,柳无尘便把他们院口的牌子换到了柳习风院口,让路过的无轩以为这里就是三位师兄的住所。
    然后,为避免被柳习风发现,柳无尘在傍晚又将牌子换了回去。
    这日一早,待柳习风出门后,柳无意进屋不知捣鼓了些什么,离开前再次把牌子换走,这才顺利让无轩进错了院子。
    很明显,他们准备了一场有趣的闹剧。
    柳习风转头向疯狂憋笑的三个人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赶忙跑进自己的屋子,直奔屏风后面而去。
    不一会儿,只听他大喊:“他奶奶的!是谁把我的靴子缝在了礼服下面?!是谁?!到底是谁?!”
    震天响的三连问,柳无意三人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是前仰后合,就连阿万也不禁轻轻笑出了声。
    看着柳习风像无头苍蝇一般找补自己的礼服,好像很好玩儿的样子,但无轩可不是来这里玩儿的。
    她知道,任由三个师兄这么发展下去,自己未来便无法认真修行。
    既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倒不如给他们立一个严肃的印象,顺便也帮师父解决一下难题。
    正在柳习风寻剑准备出来砍人的时候,这位新来的小徒弟已经开始了行动。
    无轩箭步冲到三位师兄面前,两只手分别抓着其中两人腰间的束带往前一提,那二人的身体便顺着无轩的力气整个地转了一圈。
    而后,无轩又两只手各自一扑,上下左右地摸了一遍那二人的胸前,并没有发现有针线藏在里面。
    于是,无轩放开了他们欲抓第三个师兄的腰带。
    可这位师兄似乎向来反应很快,他看到无轩的动作后瞬间向后滑了一步躲开,而后收腹顶背,没有被无轩抓住。
    只是他没有料到,无轩扑空后随即又再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他的领口,竟单手把他拎了起来举过头顶!
    紧接着,无轩的另一只手立刻伸向他腰间握住了他的腰带。
    只见这位师兄头脚上下交替地快速转了几圈,针线就马上“噼啪”地掉落到了地面。
    无轩控制住力度,将这位师兄的头朝上脚朝下按回地面,然后拾起来针线对着屋里的柳习风道:“师父,针线找到了,就是这位师兄干的!”
    这回柳无意三人都愣住了,各自捂住各自的衣领,摸摸自己的腰带,仿佛刚刚被侵犯了一般。
    “好小子!竟然敢这么粗暴地对你师兄们!”
    无轩冷着表情瞪着他们,语气很是严厉:“那又是谁先捉弄师父的?”
    此时柳习风才着急地从屋里冲出来,他看见院中这副情景,恐怕是用不到手里提的剑了,心中大喜:竟得此优秀的徒弟,好!甚好!
    经过这一日的闹剧,原本就大名鼎鼎的柳无轩,更是变得无人不知,三十三届弟子中都在传着:上山拜师衣衫褴褛,授课首日勇盘师兄!
    有其他师叔门下的徒弟特地跑来戏谑,向无轩问道:“无轩师弟啊,那柳无意,盘起来手感如何呀?”
    无轩只翻过白眼,皆不予理睬,径直离开。
    可那三个师兄就很惨了,尤其是那位被“上下其手”的柳无意,直接让无轩气到流鼻血。
    他气急败坏地在自己屋内喊着:“这个小子,耍什么威风?敢在老子的地盘欺负我,岂有此理!瞪眼,就知道瞪眼!谁不会瞪眼啊,跟谁眼睛小似的!”
    柳无意把脸转向无尘:“无尘,你看我眼睛小吗?嗯?”
    柳无尘无奈地摇摇头:“眼睛不小,个子不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他都给你盘出鼻血来了。”
    “你还提!真是气死我了!”
    柳无意本来怒目横眉,而后他却安静下来寻思了一阵儿,“不行,看来我得想想法子,正愁柳习风最近耍腻了,没有新的目标,这回可好,有自己送上门来的了。”
    “怎么,你想到如何整他了?”柳无思挑眉,嘴角扬起一个坏笑。
    柳无意微微点头,随后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围过来。
    随后,柳无意压低声音道:“咱们的习俗,不是每个师父下面四个徒弟分作劳务吗?正好,厨房最近都不曾开火,那来了新师弟不好好做几顿饭怎么能行呢?所以,这添柴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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