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卍解破晓：白哉的枷锁

    亚瑟的视网膜被冰晶割出细密血珠，喉咙里凝结的查克拉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他跌坐在中央城破碎的地下水管上，后背机械义肢的齿轮肿块正发出朽木家徽特有的灵压共鸣。
    市政厅外墙剥落的混凝土碎屑悬浮成环形，每一粒都映着朽木白哉斩魄刀上的冰棱纹路。
    "污染队长认可之人......"白哉的声音裹着冰碴从头顶坠落。
    这位本该守护瀞灵廷的六番队队长，此刻穿着绣满虚圈纹章的死霸装，千本樱的刀刃凝结成蓝紫色冰晶锁链，"卍解·千年爱刃。"
    亚瑟的石化结晶纹路突然刺入脊椎，九条裹着黑泥的查克拉尾巴从尾椎骨爆出。
    当冰晶锁链洞穿他左肩时，缠绕着虚化能量的石化触手已经绞住白哉的斩魄刀柄——那是他在《火影忍者》世界吞噬辉夜姬血继限界时留下的后手。
    "队长认可？"亚瑟咳出带着冰渣的血沫，九尾竖瞳倒映着对方锁骨处蠕动的虚洞，"你颈侧的虚化纹路比护廷十三队的羽织更鲜艳啊。"
    冰晶锁链突然发出镜面破碎声。
    亚瑟胸口蔓延的石化纹路正顺着千本樱的刀刃逆向侵蚀，被九尾查克拉灼烧的冰晶表面浮现蛛网裂纹。
    市政厅外墙悬浮的浅打碎屑突然调转方向，在两人之间拼凑出半截流刃若火的刀镡图案。
    "别动。"冰凉的女声贴着耳膜刺入，玉蝙蝠的虚爪扣住亚瑟后颈时带起蓝染特有的镜花水月波动，"用虚圈能量换你三秒清醒——我要你左眼里那滴露琪亚的冰泪。"
    亚瑟的机械义肢突然自动抬起，齿轮缝隙迸发的黑泥在空中绘出《死神》世界的鬼道符文。
    他这才发现玉蝙蝠脖颈的虚化纹路正在模仿蓝染的崩玉波动频率，而她旗袍下摆渗出的灵压，分明带着浦原喜助研究虚化时的特殊药液气味。
    "三秒？"亚瑟的石化触手突然刺穿自己左胸，从心脏位置扯出半截冰晶化的斩魄刀，"足够让某个躲在虚圈核心的大小姐还债了！"
    当刀锋刺入胸膛的瞬间，露琪亚的声音突然从齿轮肿块的六瓣梅纹中炸响："白哉的结界频率是流刃若火第137次卍解时的灵压波长！"亚瑟背后的九条查克拉尾巴同时燃起橙红色火焰，被石化的浅打碎屑在空中拼成燃烧的太刀形状。
    朽木白哉的冰晶锁链突然停滞在空中。
    亚瑟看清了那些锁链内部涌动的黑泥——那分明是被蓝染改造过的虚圈反膜物质。
    他沾满冰渣的右手按在胸口的斩魄刀上，被九尾查克拉烧融的石化纹路正沿着刀刃疯狂增殖。
    "卍解·千本......"白哉的咏唱被机械齿轮的轰鸣打断。
    市政厅地下突然冲出的水管碎片裹着《进击的巨人》世界的硬质化晶体，将他的死霸装钉在剥落的外墙上。
    亚瑟趁机将燃烧的斩魄刀插入脚下冰面，九条尾巴上的火焰顺着石化纹路注入地底。
    整个中央城的地下水管系统发出巨人骨架般的悲鸣。
    当冰晶宫殿开始崩塌时，玉蝙蝠的虚爪突然穿透亚瑟右肩，从伤口扯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露琪亚在虚夜宫留下的记忆冰棱。
    "交易成立。"玉蝙蝠舔舐着指尖的冰渣，她脖颈的虚化纹路正渗出蓝染特有的镜花水月灵压。
    亚瑟在彻底昏迷前看到，那些崩塌的冰晶碎屑中浮现出茶渡泰虎的斩魄刀轮廓——本该属于现世的那把刀，此刻正在某处共鸣着朽木家的六瓣梅纹。
    亚瑟的睫毛被冰晶黏连在一起。
    昏迷中，他看见十三根刻着《钢之炼金术师》炼成阵的钢钉正穿透茶渡的机械义肢，将少年钉在现世教室的储物柜上。
    那些锈迹斑斑的钢钉表面，爱德华·艾尔利克的鲜血正顺着封印符咒蜿蜒成字。
    "等价交换？"
    茶渡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亚瑟颅内炸响。
    少年垂落的机械臂突然抽搐，齿轮缝里迸发的灵压震碎了教室玻璃——那些飞溅的玻璃渣在半空突然停滞，折射出朽木露琪亚被冰封在瀞灵廷地下的画面。
    "你还在犹豫什么？"
    蓝染的幻影从茶渡脚下的炼成阵里渗出。
    他披着虚夜宫的白袍，右手托着的崩玉表面浮现出《进击的巨人》城墙与《海贼王》圣地玛丽乔亚融合的虚影。
    当城墙上的巨人开始撕咬天龙人雕塑时，亚瑟的系统界面突然在视网膜上闪烁红光。
    【融合《死神》世界需消耗「羁绊碎片」*3】
    【当前持有：朽木露琪亚的冰泪（1/3）】
    亚瑟的石化左臂突然刺入地面。
    九条查克拉尾巴裹挟着《火影忍者》世界的仙术查克拉，将瀞灵廷地底的冰晶融化成猩红血水。
    他看见朽木白哉的斩魄刀残片正被系统能量牵引，在血水中凝聚成茶渡泰虎的斩魄刀轮廓。
    "原来如此......"
    市政厅的冰晶穹顶轰然坍塌。
    亚瑟拽出深陷冰层的机械义肢，发现齿轮缝隙里嵌着玉蝙蝠留下的虚圈反膜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