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观测者与虚化的永恒契约

    亚瑟的膝盖陷进崩裂的柏油路面，右手结晶化的皮肤正在吞噬爱德华的机械剑柄。
    中央城上空的灵子尘埃突然扭曲成镜花水月的刀纹，蓝染的虚影从十二个次元裂缝同时伸出手掌。
    "等价交换..."十二具使徒傀儡异口同声，它们的眼窝里旋转着爱德华的齿轮与千乃的星芒，"需要观测者的永恒！"
    莉莎的机械义肢突然迸发血色电弧。
    她扯断被黑泥包裹的脊椎，用齿轮咬合的脊椎骨刺穿自己左胸——圣杯残片在心脏位置亮起炼成反应，炼金术士徽章上的衔尾蛇图案开始啃食蓝染的虚影。
    "契约书第三十七条！"她咳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古希伯来文，机械手指撕开右臂皮肤，露出刻满《钢炼》真理之门的皮下电路，"圣遗物吞噬条款——启动！"
    蓝染的虚影突然凝实成朽木白哉的模样，斩魄刀碎片在亚瑟视网膜上灼烧出卍解纹路。
    当莉莎的炼金术士徽章刺入蓝染胸口时，亚瑟手背的结晶纹路突然生长出《进击的巨人》的硬质化结构。
    "流刃若火·改！"亚瑟的吼声带着九尾查克拉的震颤。
    斩魄刀燃起的火焰裹挟着炼金术的真理之门，黄金色查克拉顺着十二使徒傀儡的眼窝钻入它们的脑髓。
    罗伊·马斯坦的火焰阵列突然在市政厅楼顶炸开。
    蓝染使徒们盗取的火柱分裂成十二道炼成阵，每道火柱里都浮现出国家炼金术师的灵魂残影。
    "你们偷走的代价..."亚瑟的右眼淌下熔化的黄金，左手指甲缝里渗出《龙珠》的界王神气息，"该用百倍偿还了！"
    他挥刀斩断自己结晶化的右臂。
    飞溅的硬质化碎片在空中形成《死神》的锁结与魄睡，十二道黄金查克拉火柱突然倒卷，将蓝染的虚影钉在中央城钟楼的因果链纹章上。
    莉莎的机械义肢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摩擦声。
    她嵌入蓝染胸口的炼金术士徽章正在吞噬崩玉残片，石化纹路顺着使徒傀儡的神经脉络蔓延，将十二具躯体连接成巨人的脊椎骨形状。
    "观测者权限覆盖！"亚瑟用牙齿撕开左手结晶化的皮肤。
    喷涌而出的次元碎片在蓝染头顶形成《火影忍者》的六道地爆天星，千乃消散前留下的虚化羽毛突然刺入地爆天星的引力核心。
    整个中央城的地面开始浮现《钢炼》的血色炼成阵。
    亚瑟的斩魄刀火焰突然掺入贤者之石的猩红，当流刃若火的刀锋切开蓝染咽喉的瞬间，莉莎嵌在胸口的圣杯残片突然亮起不祥的紫光。
    "契约完成。"蓝染消散前的低语让市政厅玻璃全部炸成灵子尘埃。
    十二使徒傀儡的躯体化作液态黑泥，顺着莉莎机械义肢的液压管倒灌进她体内。
    亚瑟踉跄着扶住正在石化的钟楼，发现爱德华的机械剑柄不知何时已经嵌入莉莎的脊椎。
    市政厅顶端的罗伊火焰残影突然收缩成一点猩红，那分明是《钢炼》里人体炼成阵开启时的血光。
    莉莎的机械眼闪过一串炼成代码，她后背鼓起齿轮转动的肿块，国家炼金术师的披风无风自动。
    当亚瑟想要触碰她肩头的贤者之石碎屑时，整个中央城的地下水管突然传来巨人硬质化结晶生长的声响。
    爱德华的机械脊椎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齿轮咬合处迸发出蓝紫色电弧。
    亚瑟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转动的轴承表面不知何时爬满了石化纹路，与他手背结晶化的硬质化结构产生诡异共鸣。
    "等价交换…是初代观测者的枷锁！"爱德华的机械右臂突然反向折叠，液压管爆裂的瞬间，齿轮碎片裹挟着黑泥刺入蓝染虚影的心脏。
    十二使徒傀儡的哀嚎声突然变成整齐的咏唱，中央城钟楼的指针倒转着将黑泥凝固成冰晶。
    亚瑟的鼻腔涌进铁锈味的血腥气。
    他看到莉莎被贯穿的胸腔里，圣杯残片正在吞噬爱德华机械臂上的衔尾蛇徽章。
    炼成阵的光斑在蓝染虚影的咽喉处编织成蛛网，每根丝线都缠绕着《死神》世界的因果律文字。
    "原来你早就把真理之门的碎片..."亚瑟的喉结滚动着咽下带着查克拉气息的血沫，左手硬质化皮肤突然裂开，《火影忍者》的封印术式从裂缝中钻出，"埋在了观测者的契约里！"
    市政厅上空的灵子尘埃突然凝聚成千乃的轮廓。
    她赤足踏碎虚空中的镜花水月残片，左眼的圣杯纹路旋转着剥离蓝染虚影的灵压。
    亚瑟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无法动弹——那些吞噬爱德华机械剑柄的结晶，不知何时已经生长出《钢炼》的人体炼成阵纹路。
    "选择吧..."千乃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的颤音，她发梢飘落的羽毛突然刺入亚瑟的锁骨，"成为永恒观测者，或者斩断这该死的轮回！"
    系统提示音在亚瑟耳膜深处炸响。
    视网膜上跳动的融合度数值突然分裂成两条路径：左侧的石化纹路正沿着蓝染虚影的灵压轨迹蔓延，右侧的自毁代码却呈现出《龙珠》世界神龙被撕裂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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