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时光里的星辰

    十年后的TZ战队基地，樱花依旧纷扬如雪。
    "妈！我的定制键盘到了没？"十二岁的季星辰——小名星星的女儿，风风火火冲进训练室。她扎着高马尾，发尾染了一缕和我当年相同的雾蓝色，队服背后印着【TZ-Stellar】。
    我还没回答，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催什么。"季临川拎着快递盒走进来，岁月在他眼角刻下细纹，却让那份沉稳更加迷人，"比赛前最重要的是心态。"
    女儿吐吐舌头，接过键盘时突然压低声音："爸，下周青训营选拔...您别给我放水啊。"
    季临川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什么时候放过水？当年你妈可是实打实单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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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儿子季云河正带着他的小队员们复盘比赛。十四岁的少年已经有了父亲的轮廓，却继承了我的眉眼，说话时总带着温和的笑意。
    "这里应该用妈妈教的星界跃迁。"他暂停录像，指了指屏幕，"记住，活下来才有输出。"
    一个小队员怯生生举手："云神，你妈妈真的能用辅助单杀季神啊？"
    楼梯上的我脚步一顿，听见儿子骄傲的声音："不止呢，她还在怀着我们的时候打赢表演赛。"他调出一段珍藏录像，"看这个五杀，我爸在公屏喊'老婆威武'——当年热搜挂了三天。"
    孩子们哄笑中，我轻轻退回走廊。墙上的照片墙记录着时光：宝宝们第一次按键盘、季临川教女儿打人机、全家出席TZ十周年庆典...最后一张是去年生日，两个孩子联手在游戏里击败了我们夫妻俩，季临川却笑得比拿冠军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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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季临川在书房找到我。
    "星星的报名表我看过了。"他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搁在我肩头，"手速比你当年还快0.03秒。"
    我笑着指向屏幕上的数据图："但战术意识差些，总想学你当年一打五。"
    "像我不好吗？"他故意用胡茬蹭我的脸。
    窗外传来篮球落地的声响，我们同时望去——女儿在院子里和男队青训生solo，儿子则坐在台阶上给队员们分发我烤的饼干。暮色为他们镀上金边，恍然间我仿佛看到年轻时的季临川，和那个在选拔赛上一战成名的自己。
    "时间真快。"我轻声感叹。
    季临川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无名指的婚戒微微发烫："还记得你第一次胎动吗？"他带着我的手轻按在腹部，"也是这样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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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训选拔赛当天，场馆座无虚席。
    我和季临川坐在特等席，看着女儿在选手席调试设备。大屏幕给到她特写时，观众惊呼出声——小姑娘对着镜头比了个和我当年如出一辙的wink。
    "紧张吗？"我碰碰季临川的手，发现他掌心全是汗。
    他紧盯屏幕："当年你怀孕上场，我就是这种心情。"
    比赛开始，女儿选择了我的本命英雄"星界祭司"。当她在龙坑处复刻了我当年的成名连招时，全场沸腾。季临川猛地站起来，又强迫自己坐下，手指把应援棒捏得咯吱响。
    决胜团战，女儿突然使出季临川的招牌闪现开团。导播调皮地把镜头切给我们——我捂着嘴，季临川则红着眼眶轻笑："这小混蛋...偷学我压箱底的技巧。"
    当"Victory"字样亮起，女儿冲向观众席，把脸埋在我们中间。季临川揉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沙哑："打得...还行。"
    我知道，这在他字典里已经是最高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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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功宴上，儿子悄悄找到我："妈，我想好了。"他展开华清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先完成学业，再回来接您的班。"
    季临川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罐可乐。他走过来与儿子碰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揉了揉他的头。
    夜深人静时，我靠在露台栏杆上。季临川从背后拥住我，远处传来儿女和队友们的笑闹声。
    "当年你说要生个小战队。"他的吻落在我耳际，"现在超额完成任务了。"
    银河横贯夜空，星光温柔笼罩着基地门前的樱花树。那里站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是女儿在教一个小队员走位技巧，而儿子正弯腰给人家系鞋带。
    季临川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掌纹与岁月早已交融。系统光幕最后一次浮现，却只是一句简单的话：
    「此间星辰，永为传奇。」
    晚风拂过，樱花如雪般落在我们肩头。而新的故事，正由我们的孩子们继续书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