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只是个替身！

    只是个替身！
    “……冷……”她哆嗦着吐出这个字。
    苏瑾墨把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了，不冷了。”他安慰着她，“很快就不冷了。”
    “痛……”雪柔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仅凭着本能抓住唯一的木板。
    “哪里痛？”苏瑾墨的眼神温柔得好似不认识一般，他将手伸入外套，轻轻地抚摸着雪柔的手臂，碰到她的丰满，却迟疑地停住了。
    他低下头，看到怀里的女人。
    她的脸还没有消肿，嘴角有着明显的淤青，湿润的睫毛颤动着，那对柳眉紧紧地颦着。苏瑾墨去吻她的额头：“暖儿……不要这样……”
    贺雪柔不会让他心痛，但贺雪柔的这张脸会让他心痛。
    他讨厌这个女人，因为她顶着一张和那个女孩儿相似的脸庞。但当他每次忍到无处发泄的时候，唯一能够抓得住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他看着她，拥着她，眼神在不断的沉沦。
    “暖儿……”他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不想去亵渎一个比天使还要纯净的女孩儿。
    如果此刻在他怀里的人真的是她，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但是他又那样的渴望她。这么多年，无论什么女人，美丽的魅惑的妖媚的，或者是贺芊芊那种小鸟依人的……都不能激起他真正的兴趣。
    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狂……
    但是，这永远只是个梦罢了。
    他看着怀里的贺雪柔。
    她是贺雪柔……苏瑾墨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了一般，阴狠又覆上了他的眉眼。他的手顿时用力下去，她立刻发出了难过的一声呻吟。
    但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手在她滚烫的肌肤之上游走。
    “不……要……”她用一种欲哭地声音轻叫道。
    “不要什么？”刚才的柔情好像是一场梦，无情地嘲弄此刻挂在他的嘴边。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秘密之处，那里是干涩的。此刻的她已经将所有的能量烧到全身，丝毫不能贡献一点滋润。
    但苏瑾墨不在乎。
    自从知道这辈子也无法得到那个女孩之后，他就一直处在一种饥饿的忍受之中。贺芊芊也好其它女人也好，对他而言就像是饮鸩止渴，每次欢爱之后，只有无止境的嫌弃和乏味。唯独贺雪柔，从那一次雨地里之后，他就总想着下一次……
    就算她不能给他什么反应。
    只要是看着她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他就能获得某种满足。
    “要怪，就怪你是林晦冉和叶蓉的女儿！”他已经彻底扯掉了她的衣服，压到了她的身上。
    咔嗒！
    这突然的一声锁响打断了苏瑾墨的动作。
    他想要避让，但门已经开了。
    门口，身形修长的池飕正提着医药箱。
    苏瑾墨偏着头：“阿亮没告诉你我在下面？”
    池飕永远是例行公事地表情：“告诉了。不过，他也告诉我她可能要死了。”他说着指了苏瑾墨身下的女人。
    苏瑾墨起身，披上外套。
    池飕的意外到来让他有些不爽，不过也不是不可忍受。
    “苏扶辰让你来的？”他要确定池飕的目的。
    池飕却摇了摇头：“他之前说过不要她死。所以我估摸着这会儿来刚好。”
    一丝讽刺的表情挂上苏瑾墨的脸：“你果真很能揣摩主子的心思，难怪那小子这么信任你。”
    池飕已经来到了木床前，他打开了医药箱，转头有些严肃地看着苏瑾墨：“我是医生，拿钱办事。”
    那种口气，好像是说他是杀手一样。
    说着，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贺雪柔的心口上。
    池飕是苏扶辰的私人医生，并且深得这位苏少的信任。
    苏扶辰曾经斥重资为池飕修建医学研究所，而据苏瑾墨了解，池飕的医术可以称得上绝顶一流。
    池飕为贺雪柔打了两针，给她的腰际上了夹板，并且娴熟地给她换上了蓝色的长衣裤。
    “你看起来像个护士。”苏瑾墨在一旁全程观看，无不讽刺地说道
    池飕重新提起药箱：“我只是拿钱办事。”
    “还有，”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如果你再那样压在她身上，我不敢保证那里面的肋骨不会断。”
    雪柔再一次醒过来，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记不起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浑身酸痛。眼睛似乎很能适应四周昏暗的环境，她伸了伸手，摸到了身旁冰冷的墙壁，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我还活着吗？
    她问自己。
    她试图坐起来，然而手臂和腰上的剧痛让她最终放弃了。
    她一点点的回忆起之前的许多事。
    从她回到C市的点点滴滴，直到慈善晚会，与赫德的重聚、被陈老板调戏、芊芊和苏瑾墨的陷害，最后，苏扶辰对她拳脚相向……她居然还能活下来。
    她记得她是被扔到加长林肯里的。苏扶辰随后扑进来，他把她从座位上踢下去，继而又把她从地上揪起来。
    “说，你跟那个赫德又是怎么回事？”
    雪柔的耳朵嗡嗡作响，她的视线模糊，但仍然依稀能听到苏扶辰的问话。她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嘴角是讽刺地笑：“这……也是他们告诉你的？”
    苏扶辰此刻已经撕去了冷静的伪装，他咬着牙，恨着雪柔：“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见到个男人就恨不得贴上去。”
    “是……”雪柔喘着气，她的喉咙像被堵着，难受死了，咳出的血刺激得她耳鼓膜发痛，“我就是喜欢……他、他比你有、有钱……比你温柔、英俊……我、我巴不得能跟他私奔……”
    “你做梦！”苏扶辰逮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车地垫上摔着，撞得她眼前发黑，头痛欲裂。
    雪柔没有挣扎，好几次，她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晕厥过去。她想到了死，死了就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了，死了就不会再受什么折磨了……她唯一放不下心的只有妈妈。
    如果妈妈知道她死在了苏家，她还怎么活下去？
    “苏……少……”她用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苏扶辰停了下来。
    她求他？她说要求他什么事？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美早已在他的手下化成了碎片，此刻、污血、浮肿、青痕……让她看起来那么丑陋。
    “我、我求你……”她咳着，血从嘴角流下来，“如果我死了……能不能……不要告诉我、我妈妈……”
    苏扶辰的好奇心变得冷冰冰了。
    “你想死？”他鄙夷地看着她，然后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重新扔到座位上。她就像一团没有生命的破布，东倒西歪，不断地往下垮着。
    苏扶辰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固定住，他坐到她的身上，大腿夹住她的臀，把他的那里抵住她的小腹。
    “你想得太便宜了。”他冷笑着，“我会让你这么轻松地逃脱惩罚吗？贺雪柔，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从此刻开始，我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他也不明白，她此刻看起来这么恶心，这么丑，这么肮脏。
    但他依然对她有着旺盛的**。
    或许是刚才，正要和贺芊芊缠绵，却被外面的喧闹打断了，因而让他觉得欲求不满？
    他把她的礼服掀了起来，麻利地将手指探入了她的那里。
    “……不……不……”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拒绝，身子却继续往一旁倒着。
    苏扶辰用身体压住她，让她不至于滑下去。他觉得现在忍无可忍，他的愤怒，他的压抑，急切地需要她来疏导。
    他带着一种报复的狠劲，瞬间把她贯穿。
    这种没有前戏滋润的进入让贺雪柔的身子发出了一阵恐惧的战栗。她的瞳孔放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苏扶辰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她的紧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他喘着粗气，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他将手捏着她的丰满，那种颠簸的弹性正合他意。
    随后，他竟然去吻她已经青肿且带着血的嘴唇。
    他狂热地吻她，揉拧着她，过了片刻，才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苏扶辰离开了她的嘴唇，他注意到她好像没有了呼吸。
    “贺雪柔？”他试探地叫了她一声。他拍了一下她的脸。
    她脸上的皮肤松松的，全然不似之前的朝气满满。
    苏扶辰有些慌了。
    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她立刻如一具死尸般地，缓缓地倒了下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然而瞳孔已经完全散了。
    “贺雪柔！贺雪柔！”他把她抱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在渐冷。
    “停车！停车！”苏扶辰举起了手，砸着隔板。
    隔板还没完全降下来，他就发疯般地喊道：“掉头！去池飕的研究所！”
    车子一个急刹。
    苏扶辰对着司机吼：“干什么停车！”
    司机结结巴巴地：“这、这条道是单行道……去池医生那里的话……”
    “让你掉头就掉头，废话什么。”苏扶辰的眼里溢满了杀气。
    车外有人敲窗。
    苏扶辰转头过去，他看到苏瑾墨正在外面，示意他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扶辰。”他的声音悠缓，眼神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贺雪柔。
    苏扶辰不知要怎么回答。
    苏瑾墨坐了进来，用手指摸了摸贺雪柔的脖子。
    “先回家，让池飕马上赶来。”他云淡风轻地命令司机和阿亮，然后，他把贺雪柔平放到地上，给她做心脏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