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小军当兵去了

    时间来到了一九六六年的七月，而此时的小军也已经十六周岁了，两个弟弟也都上了初中，最小的妹妹小华在岛上上了小学四年级。
    “在这样的岁月里，孩子们上学也成了义务劳动，每天除了打扫班里的卫生，还参加一些体力劳动”。
    “而此时的小军他们上学，要每天坐着渔民的渔船来到一个小县城来就读，都说女大十八变，援军已经长成了楚楚动人的妙龄少女”。
    白白的肤色，瓜子脸；柳叶眉，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条军绿色的裤子，一件白色的衬衣。
    一天早上小军和援朝还有援军、卫民、卫国几个人急匆匆的赶到了码头，码头上的尽是一些要去上学的同学。
    “等了没多大一会功夫，几个人走上了渔船，小军忽然跟身旁的援朝说：援朝我想去当兵了，你看咱们这一天说是去上学，其实啥也没学，除了劳动就是写标语”。
    “我感觉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疯掉的，援朝看着一脸无奈的小军道：你的想法挺好的，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还没呢，再等几天吧！此时小军和援朝的说话声被站在旁边的援军听见了，援军走到小军身旁嘿嘿一笑，小军哥，我刚才听你说你想去当兵是吗？
    小军耸耸自己的肩膀大笑一声，没有呀！你是听谁说的？
    “我听你跟我哥说的，哦，援朝我说这话了吗”？
    “没有，援军是你听错了，援军看着小军和自己的哥哥嘴巴一撇道：咱们走着瞧，于是转身来到一位女生的身旁”。
    下午放学回到了家，一家人刚吃完晚饭，小军就跟父亲赵保国道：“爸，我想当兵去，现在每天学校出了义务劳动外，什么也学不到”。
    “申雪放下手中的碗筷瞪着小军，小军你还小，再过几年好吗”？
    妈，不行，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想跟你和爸爸一样成为一名职业军人，赵保国一听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
    好样的儿子，爸爸支持你，再过几个月就到征兵的时间了，到时候再说。
    爸，照您这样说您是支持我了？赵保国顺口道：支持，当然支持了，小海和小东还有小华几个人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父亲。
    小海笑了笑，爸，我长大了也能像哥哥一样去当兵吗？当然可以，于是小东、小华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两人齐声说道：“我两长大了也要去当兵，此时的赵保国和申雪两人都大笑了起来”。
    赵保国和申雪两人一辈子都交给了军队，两人也盼望着自己的子女也能继承父母的心愿，穿上绿色的军装。
    过了几个月之后，南方的天气渐渐的有些寒意，一天中午的时候，赵保国提着自己的黑色公文包回到了家里。
    “他看见几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就对正在树上坐着的小军喊了一声，小军你跟我到屋里来一下，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小军匆忙从树上爬了下来，走进了家里，此时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喝水的父亲说：小军呀！“爸爸告诉你这次征兵的是一直神秘的部队，你想去吗”？
    当然想了，赵保国嘿嘿的一笑，儿子老爸实话告诉你这是一只遇水架桥、逢山开路的铁道兵，你愿去吗？
    “爸爸，能摸到枪吗？当然了，作为军人摸不着枪，还能算军人嘛”！
    只要能摸到枪我就去，赵保国严肃的说：我已经跟征兵办的人说好了，你明天就去体检，只要身体没问题，你就通过了。
    小军大声的喊道：“我要当兵去了，我要当兵了，弟弟妹妹在窗外看着高兴的哥哥，几个人不由自主的说：我长大了也要像大哥一样”。
    第二天一早，小军没有到学校去，而是直接去了小岛上的医院，小军刚一走进这座小楼就看见了走廊里站满了像他一样的年轻人。
    “忽然从小军的背后传来了一声：赵小军的喊声，小军把头一扭看见了援朝，两人紧走几步抱在了一起”。
    小军松开援朝道：你小子这也是打算跟我一样报效祖国了？
    援朝看着小军，自从你那天跟我说了你要去当兵，我放学回到家就跟我父亲说了，你猜我父亲怎么说的？
    我可猜不出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我父亲说：援朝呀！援朝，自从你妈去世后，爸爸每天也忙，幸亏有你照顾妹妹。
    “再说了，我张大军的儿子就应该选择当兵这条路，只有这样你才是我张大军的儿子”。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医院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道：排好队，马上体检了。
    就在这时，小军看见了自己的妈妈，妈妈正跟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说着话，援朝站在小军的身后拍了一下小军的肩膀，哎，小军那不是你妈妈吗？
    小军没有吱声，他一直看着妈妈不停的跟中年男人交代着什么。。。。。。。
    排了好长时间的队伍，才轮到了小军和援朝，两人走进了一间体检室，站在两人身旁的是一位穿着军装的年轻女医生。
    女医生严肃道：“脱掉上衣，小军和援朝相互看了一眼，迅速的脱掉了外套，经过女医生的一番检查，两人同时穿上了自己的外套，走出了体检室”。
    两人在医院体检完以后，就来到了海边，两人坐在了沙滩上，小军看着援朝道：也不知道咱两能不能分到一个连队？
    援朝一脸无奈，这种事我可不知道，我爸也不是军委的干部，这种事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说的也是。
    两人看着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小军猛地站起身大声道：“大海，我们过几天就要告别了，谢谢你这些年的陪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的”！
    过了几天之后，小军和援朝在敲锣打鼓声中来到了码头，“申雪和赵保国看着小军穿着没有军衔的军装，申雪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赵保国跟自己身边的妻子申雪说：好了、好了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别在哭了，“丢人”。
    我哭咋了？孩子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这个家，我作为母亲哭哭还不成吗？
    此时，援朝的父亲和妹妹援军站在援朝的身旁，张大军拍了拍援朝的肩膀，“小子长大了，到了部队可不许使性子了，哪里可不吃着一套”。
    “爸，我知道，您年纪也大了，要不然给自己找个老伴，张大军立马沉下脸，小子，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到了部队好好干，我可在家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请爸放心，我到了部队绝不会给您丢人的”。
    “这就好，不亏是我张大军的儿子”！
    援朝走到了妹妹援军的身旁，“好妹妹别哭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这次征兵没有女兵的名额，那就等下次”。
    援军看着哥哥嘿嘿一笑，“哥，到了部队给家里来封信，我和爸爸也就放心了”！
    知道了，我的好妹妹！
    小军这时正在跟小海还有小东、小华说着一些悄悄话，最小的妹妹小华道：哥，我想你咋办？
    “小军眼睛珠子一转，那你就往南边看，那个方向就是哥哥当兵的地方”。
    小军刚说完话，一艘小型军舰拉响了汽笛声，一位接兵的中年少校吹响了哨音大声道：上船了。。。。。。琇書蛧
    十几个男孩有条不絮的走上了军舰，小军和援朝站在甲板上不停的跟自己的亲人招着手，当军舰驶出几十米后。
    两个男孩跑着来到了码头，两个男孩不停的跟船上的人大喊：“小军、援朝咱们后会有期、后会有期的话语。”
    那两个男孩就是卫民和卫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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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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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