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到了医院

    就在申雪快要完成护士集训的最后一天，一大早，护士长带着一名拿枪老兵走到了队伍的前排道：同志们，今天咱们就放松一下，今天咱们一整天的科目就是射击训练。
    好了，我首先给大家活介绍一下，站在我身旁的就是战斗部队的张军班长，他可是一名神枪手，曾在好多的战役之中立下了大功。
    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天的集训时间，我就临时改变了一下决定，本来今天还是你们的专业训练，可是我决定今天就让你们碰一碰枪杆子。
    “你们虽然是护士，但是你们别忘了你们还是一名军人，真是到了战场上，你们光知道抢救伤员是不行的，还要会打枪，也只有这样你们才能保护伤员和自己的生命”。
    接下来，让张军班长讲一下，顿时站成三排的女兵们，都纷纷的鼓起了掌来，尤其是站在队伍前排的申雪巴掌鼓的尤为激烈。
    这位老兵个子不是很高，皮肤黑黑的穿着一身带补丁的旧军装，腿上打着裹腿的绷带，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最为显眼的就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他的眼神非常的犀利，就是那种能杀死人的那种眼神”，这位老兵首先给大家伙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嘿嘿一笑，同志们，大家好！刚才你们护士长都给你们介绍了我，我就不多说了。
    今天，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练习射击，下面解散以后，你们先去医院的警卫排借上十几条枪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要快点，解散。
    于是十几个女护士就跑向了医院警卫排的方向，护士长站在一旁道：张班长下面就看你的了，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而在拿枪的时候，申雪挑选了一杆看起来非常漂亮的一杆长枪，站在申雪一旁的一位老兵道：“你可真有眼光，这杆枪可不一般，它上过抗日的战场也杀过一些汉奸土匪和流氓”。
    申雪笑了笑，同志，我能问一下这杆枪是谁的？
    这杆枪的主人已经牺牲了，现在是我的，申雪朝这名战士做了一个鬼脸道：好了，谢谢你的这杆枪，我今天会打出一个好成绩的，转身背着这杆枪离开了房子。
    等十几名护士集合完毕以后，张军和护士长带着一群女护士走向了营区外的一个山脚下，张军把提前准备好的靶子插在了山脚下的地里。
    然后跑了过来，同志们，我首先讲一下射击的动作要领，然后跟站在第一排的申雪说：同志，把你的这杆枪给我，申雪看了看一旁的战友，把枪递给了身旁这位老兵。
    老兵接过抢以后，跟大家说：射击的时候，要左手托着护木，枪托顶在自己的右肩膀的内则，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扣在扳机上。
    最主要的是三点成一线，眼睛、缺口、准星三点成一线，击发前稳住呼吸，击发时屏住呼吸，击发后呼气。
    同志们记住了没有？记住了，好，下面各个班带开，先组织训练，三个女兵班分别由本班的班长给带开了。
    班长赵晓丽准备组织训练的时候，申雪大喊一声：班长，我去拿一下枪去，班长看了看申雪，赶紧去。
    申雪这才跑向了刚才那位老兵，张班长，把枪还给我吧！老兵扭过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却没有把枪还给你，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站在老兵旁边的护士长道：拿到枪了赶紧回去吧！申雪立正以后，给两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转身而去。女兵们练习了一个上午的瞄准训练，等到中午要回去吃中午饭的时候，护士长告诉大家伙，下午每人二发子弹，打完以后，你们明天就要各自回到自己的战斗岗位了。
    在医院的赵保国，每天除了护士给换掉瓶以外，就剩下自己跟警卫员小吴，此时的赵保国都能自己说话了。
    赵保国躺在病床上道：小吴，过来一下，小吴很快从旁边走向了赵保国，营长有什么指示？
    我说你小子一天跟个哑巴似的，你会说话吗？
    会呀！会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扭扭捏捏的娘们呢，老子跟你说：你到外面跟老子整一些酒回来。
    营长医生说：你现在伤口还没有长好呢，还不能喝酒，我说小吴，你是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
    小吴犹豫了一会道：我还是得听医生的，我说你小子要造反呀！老子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去；赶紧去，去给老子整点酒回来，要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小吴被逼无奈，只好一个人出了病房的大门，行走在医院的大院里，正好碰见了医院炊事班的班长，班长看见小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小吴你这是咋了？
    别提了，我们营长想要喝酒，就让我出来给他整点酒，你说这可咋办？我总不能出去抢吧？
    那可万万使不得，那可是违反了部队的纪律和军人的荣誉，千万不能做。
    班长那你说咋办？
    炊事班长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小吴就走到了炊事班长的跟前，炊事班长道：我跟你说，我哪里有一瓶好酒，那还是医院的院长赏给我的，说是我的后勤工作搞得好，就赏给了好酒，我都没舍得喝。
    一直藏在我的柜子里，小吴看向了炊事班长，嘿嘿一笑，“老同志，能不能把你那瓶酒借我用用，我到时候还给你一瓶好的”。
    行倒是行，不过你能把你的配枪让我玩玩行吗？
    小吴一下子警觉了起来道：那可不行，我们营长说过，枪可是我们战士的眼睛不能轻易借给别人。
    那就算了，说完话，炊事班长转身就要走，小吴一看自己果真没招了，就一把拉住了炊事班长道：“抢可以给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咱两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放心吧！于是两人走到了炊事班的房后，小吴道：咱两一手交枪一手交酒，快点拿酒去，炊事班长这才急匆匆的走向了自己的宿舍。
    过了几分钟，炊事班长在兜里装着一瓶白酒走到了小吴的身旁，快点接着，小吴接过了炊事班长的白酒。
    把酒装进了自己的公文包，然后从枪盒里掏出手枪递给了炊事班长，你可千万不能叫别人看见，知道了小吴，然后炊事班长把枪别在了自己的腰里，转身离开了此地。
    小吴一路兴高采烈的走进了病房，赵保国一看见小吴回来了，高兴的说：“你小子事情办的咋样了”？
    小吴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酒来，放在了病床前的柜子上，赵保国高兴的说：“这才像我的兵嘛”！
    去拿个杯子过来，咱两喝上几口，小吴拿来杯子给两人倒了一些白酒，赵保国道：来，扶我一把，小吴上前扶起了赵保国。
    两人很快就把一瓶酒给喝完了。靶场上的申雪两发子弹都打在了九环，就在第二天的下午，申雪背着背包和一个挎包，一路唱着小曲回到了四野的医院。
    申雪首先来到了护士长的办公室，砰砰砰，申雪敲了几下护士长办公室的房门，请进，申雪推开了护士长办公室的房门。
    护士长好！小申呀！你回来了？回来了护士长，护士长站起身走到申雪的跟前，“这好几天不见，我咋都好像不认识了”。
    是嘛护士长？“变黑了，不是，变的有些成熟了，有点像一名真正的野战护士了”，两人都大声的笑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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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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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