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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95章 不同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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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肉的香气在包间里弥漫。
    铁板上滋滋作响的五花肉和牛肉,让饿了一上午的莎夏两眼放光。
    嘴吃得油光锃亮,腮帮子鼓鼓囊囊,像只贪吃的松鼠。
    与莎夏的满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餐桌另一端的“学术战场”。
    左池和雏雪正就渡鸦的病情治疗方案展开激烈讨论。
    起初,两人还能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和克制,但随着讨论的深入。
    学术上的分歧越来越大,语气也渐渐变得尖锐起来。
    “……我认为,当务之急是稳定渡鸦现有的精神状态,而不是急于剥离或压制‘墨玄’的人格。”
    左池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任何激进的干预,都可能导致她精神防线的彻底崩溃!”
    雏雪端起面前的麦茶,轻轻呷了一口,嘴角依旧带着那抹浅淡的微笑,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左医生,恕我直言,您根本不是神经领域的专家,这种保守疗法,不过是饮鸩止渴。”
    “‘墨玄’的人格已经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了渡鸦的灵魂,如果不尽快将其剥离,最终只会将渡鸦的本体意识彻底吞噬。”
    “到那时,就算精神状态再稳定,那具躯壳里剩下的,也不再是渡鸦了。”
    “吞噬?雏雪姐,你用词未免太过危言耸听。”
    左池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人格的融合与替代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并非简单的此消彼长,而且,你所谓的‘剥离’,又如何保证不会对渡鸦造成二次伤害?甚至……是不可逆的损伤?”
    “风险自然存在。”
    雏雪坦然承认,语气却依旧平静。
    “但坐以待毙,难道就不是一种更大的风险吗?”
    “至少我的方案,还有一线生机。而您的方案,恕我直言,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那个最坏结果的到来。”
    “你这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做赌注!”
    “每一场手术都是一场豪赌,左池医生,您作为外科手术专家,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
    “我磨练技术,不是为了用病人的生命来进行一场赌局!”
    “是吗?那么那个爱唱歌,梦想是成为偶像的妹妹,怎么会死在你的刀下?”
    “你什么?”
    “你答应过要救的那个妹妹,那个如此信任你的妹妹,那个明明好不容易和自己父亲和解,愿意接受手术的可爱。”
    雏雪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趣打量着左池。
    “为什么最后又死在了你的刀下呢?”
    “......手术.....不可避免会有......”
    “风险自然存在。”雏雪重复了刚才这句话。
    “你.....!!”
    哗啦——
    左池猛地站起来。
    “不要随便窥探别人的过去!!”
    李牧寒赶紧拉住左池。
    “唉唉,你被她绕进去了,行了左池,你不过他,那个谁!让你老婆消停点!这不添乱吗?!”
    姜槐拽了拽雏雪。
    但两人仍旧在争执,声音越来越大,争论也越来越激烈。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旁的李牧寒听得头都大了,赶紧再次出声打圆场。
    “我二位,二位,有话好好,好好,别吵架嘛,都是为了渡鸦好,冷静,冷静。”
    左池和雏雪几乎是同时转头瞪向李牧寒。
    “我们没有吵架。”
    左池没好气地道。
    “这只是正常的学术讨论。”
    雏雪的语气也带着一丝不悦。
    李牧寒被两人怼得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一脸的无辜和无奈。
    姜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拍了拍李牧寒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道。
    “行了,别管他们。文化人嘛,都这样。霜冉有时候也会跟我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什么量子纠缠、弦理论之类的,听得我头都大了,但她也那只是‘学术探讨’。”
    李牧寒翻了个白眼。
    倒是没看出来,表面上姜槐不太喜欢雏雪。
    但一旦遇到事情,还是一直向着雏雪的。
    “不好意思,教授,我无法认同你的治疗方案。”
    “巧了,我也对您这种畏手畏脚的治疗方案无法苟同。”
    “那就这样吧。”
    “请便。”
    眼看着两人就要一拍两散。
    陆七也有些急了:“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姜槐笑了笑:“没事,既然他们两人都有着自己的坚持,那就再找另一个专家来调解就行了。”
    “另一个专家?”陆七疑惑。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暗紫色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的相貌极为精致,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如瀑般垂。
    其中一侧的刘海略长,巧妙地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平添了几分神秘而优雅的气质。
    李牧寒一看来人,眼睛顿时一亮,连忙抬手打招呼。
    “梦梦!这边这边!快过来!”
    被称作梦梦的白发女子闻声看来,嘴角扬起一抹温婉的笑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她的声音如同泉水叮咚般悦耳。
    “李......李牧寒,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姜槐也笑着向她打招呼:“梦梦姐,好久不见。”
    梦梦对着姜槐微微颔首,笑容依旧:“姜老师也在啊,真是巧啊。”
    她顿了顿,目光又在了陆七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还有陆七,我记得,你已经有两个月零十三天没有来我这里做心理咨询了哦。希望你以后能按时赴约,不要再让我这个的心理咨询师苦苦等待了。”
    陆七被她得老脸一红,像个被抓到逃课的孩子似的,尴尬地挠了挠头。
    “咳咳,知道了知道了,梦梦姐,下次一定准时。那个……我的事儿先别管,这次让你过来,主要是因为……”
    梦梦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自然也注意到了正在激烈“学术讨论”的左池和雏雪。她那只露在外面的漂亮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
    “嗯?这个组合……感觉还挺新奇的诶。一位是严谨刻板的外科医生,一位是……曾经让整个城市都为之侧目的‘艺术家’。”
    “他们两位凑在一起,是在……交流学术心得吗?”
    她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在开玩笑,但语气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冒犯,又巧妙地化解了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氛。
    雏雪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
    姿态慵懒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傲慢。
    她瞥了一眼还在据理力争的左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清冷地道。
    “我和这位外科医生,没什么好的。一个外科医生,就别来掺和我们神经内科和精神领域的事情了。”
    “隔行如隔山,左医生还是管好你手术刀下的病人吧。”
    左池被她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额角青筋都突突地跳了跳。
    他也同样一副看不惯雏雪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我至少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有国家认证的行医资格证,你呢?一个连最基本的行医资格都没有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对专业的医疗方案指手画脚?你……”
    “啪嗒——”
    一声轻响打断了左池未完的话。
    只见雏雪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沓证件,随手扔在了餐桌上。
    那些证件摊开来,琳琅满目,从国内权威机构颁发的医师资格证书、执业医师证书。
    到国际上都颇具分量的几个神经内科和精神心理学领域的专业认证。
    甚至还有几张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国外知名医学院的进修结业证书。
    灯光下,那些烫金的字迹和鲜红的印章闪闪发光,晃得人有些眼晕。
    雏雪端起面前的麦茶,又抿了一口,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凡尔赛。
    “不好意思,左医生。你也知道,我之前比较清闲。所以,趁着没事的时候,就把那些该考的、能考的行医资格证,顺便都考下来了。毕竟,技多不压身嘛。”
    左池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那堆足以闪瞎人眼的资格证书,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不出来。
    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愤怒和不屑,迅速转变成了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了一种近乎呆滞的茫然。
    他感觉自己的专业认知和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一旁的李牧寒和陆七也是看得瞠目结舌,下巴都快掉到烤肉盘子里了。
    他们知道雏雪很厉害,但没想到她居然……这简直就是人形自走外挂啊。
    梦梦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大概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以及雏雪和左池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氛围。
    她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她那特有的温婉而又不失力量的声音,笑着对两人道。
    “看来二位在专业领域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和……呃……独特的见解。”
    她顿了顿,目光在雏雪和左池脸上扫过,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调解意味。
    “既然二位都对对方的方案持保留意见,谁也服不了谁,不如……听听我的建议,如何?”
    她微微一笑,那只露在外面的漂亮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毕竟,我才是专攻心理学和精神分析领域的持证医生。”
    “或许,从我的角度,能给二位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和不同的解决方案呢?”
    面对梦梦这位货真价实的心理学专家,之前还针锋相对的雏雪和左池,此刻都难得地保持了沉默。毕竟,在心理治疗这个领域,梦梦的专业性和权威性是毋庸置疑的。
    最终,两人几乎是同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听取梦梦的意见。
    梦梦见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她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开口道:“关于渡鸦姐目前的情况,催眠疗法……恐怕暂时已经不管用了。”
    她看了一眼雏雪,继续道:“渡鸦姐并非一般的精神疾病患者,她的意志力和精神韧性都远超常人。雏雪姐之前应该已经对她进行过深度的催眠引导,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也同时在她潜意识中构建起了一道坚固的防御机制。现在,她的精神对于外界的催眠指令,应该已经产生了极强的抵触性。”
    “如果强行再次进行催眠,”梦梦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仅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极有可能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二次伤害。现在的渡鸦姐,就像是站在一块布满裂痕的薄冰之上,任何一点额外的压力,都可能导致冰面的彻底碎裂。”
    雏雪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她点了点头,问道:“那依梦梦姐之见,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您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梦梦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陆七和李牧寒身上,语气轻快地道:“我的建议嘛……很简单,需要大家……都帮帮忙。”
    傍晚时分。
    左祈开着车,载着渡鸦,缓缓驶入了一处位于郊外的僻静庄园。
    车灯划破黑暗,照亮了前方一栋气派非凡的高档别墅。
    别墅时分奢华,在夕阳中宛如一座梦幻城堡。
    左祈将车停稳,熄了火。
    他走下车,仰头看着眼前这栋几乎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的别墅,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好大的房子啊!这得有多少个房间?”
    渡鸦也跟着下了车,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和好奇,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和不安。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眼神有些游移。
    “怎么了?不舒服吗?”
    左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就在左祈话音下的瞬间,渡鸦脸上的不安和局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抬起头,脸上绽放出灿烂明媚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活泼而灵动,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没有呀!我只是太惊讶了!”
    她挽住左祈的胳膊,语气轻快地道,声音里充满了少女的雀跃。
    “这里好大啊!好漂亮!简直就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我们什么时候也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呀?”
    左祈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亲昵弄得有些发愣,随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道。
    “傻瓜,我们就两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空荡荡的,多冷清啊。”
    “两个人……”
    渡鸦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失,快到左祈根本无法捕捉。
    左祈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
    “墨玄……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就不是两个人了。到时候,就是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永远在一起……”
    “孩子……”
    渡鸦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
    明明是很开心,很幸福的话语。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泪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掉下来?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疼,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股突如其来的酸涩和悲伤压下去,脸上依旧努力地维持着灿烂的笑容。
    就在这时,别墅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形高挑、气质清冷的女子走了出来。
    正是墨羽。
    她依旧是一身简约干练的装束,表情也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你们来了。”
    墨羽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左祈和“墨玄”连忙上前,向墨羽打招呼。
    “墨羽姐,晚上好。真是太感谢您的邀请了,这么晚了还打扰您。”
    左祈礼貌地道。
    “墨玄”也甜甜地笑着:“这还是第一次见面......您就是墨羽姐吧,真的好漂亮呀!谢谢你邀请我们来你家做客!”
    墨羽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惜字如金地道:“这里是我妹妹的房子。先进去吧。”
    完,她便转身朝别墅内走去,没有再多一个字。
    别墅内灯火辉煌,与屋外静谧的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客厅宽敞明亮,布置得温馨而雅致,此刻却是一片忙忙碌碌、人声鼎沸的景象。
    像是在举办一场热闹的家庭聚会。
    开放式的厨房里,霜冉和姜槐正系着围裙,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晚餐。
    霜冉手法娴熟地处理着各种食材,刀工精湛,宛如一位优雅的艺术家。
    而姜槐则在一旁打下手,时不时地和霜冉低声交流几句,脸上带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和笑容。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材混合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客厅的另一边,李牧寒正发挥着他“社交恐怖分子”的特长。
    热情洋溢地负责接待工作,一会儿跟这个聊两句,一会儿又跟那个开个玩笑,努力地活跃着气氛,虽然效果时好时坏。
    地窗边,常越和李承天并肩而立,各自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与客厅里的热闹氛围格格不入。
    柔软舒适的沙发区,则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夏玥正耐心地陪着姜凌雪和不知何时也溜达过来的金乌一起看动画片。
    电视里播放着轻松愉快的卡通画面,不时传来姜凌雪清脆的笑声和金乌偶尔发出的几声意义不明的“嘎嘎”声。
    陆七、凌依依和二月则化身为“茶水分队”,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
    忙着给大家泡茶、冲咖啡、端送点心。
    凌依依依旧是咋咋呼呼的,端个茶杯都差点洒出来,被二月懒洋洋地吐槽了几句,又差点当场炸毛。
    当左祈和“墨玄”在墨羽的带领下走进客厅时,雏雪也从沙发上站起身,迎了上去。
    雏雪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语气温和:“很久不见了。”
    左祈看到雏雪,眼神明显地闪躲了一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他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和雏雪话的打算。
    雏雪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抗拒,并没有勉强,只是微微一笑,便转身走回了沙发边,挨着夏玥坐下。
    也加入了陪孩子们看动画片的行列。
    “墨玄”则表现得大方,热情地和客厅里的众人打着招呼。
    仿佛真的是来参加一场轻松愉快的家庭派对。
    不一会儿,晚餐准备就绪。
    一张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开饭啦!大家都过来尝尝姜槐的手艺!”
    霜冉解下围裙,脸上带着一丝自豪的笑容,招呼着众人入座。
    今天姜槐亲自下厨,展示了他深藏不露的厨艺。
    虽然大部分都是霜冉做的。
    但他还是露了两手,亲自做了好几个菜。
    无论是鲜嫩多汁的烤羊排,还是香气扑鼻的海鲜焗饭。
    亦或是几道精致爽口的中式炒,都做得无可挑剔。
    一行人围坐在餐桌旁,纷纷对姜槐的厨艺赞不绝口。
    “老姜这手艺,没的,简直可以去开餐厅了。”
    李牧寒一边往嘴里塞着一块烤肉,一边含糊不清地称赞道。
    “确实不错,比某些只会煮泡面的人强多了。”
    夏玥也笑着附和,还不忘瞥了李牧寒一眼。
    “......我觉得全场所有人你,你最没资格别人厨艺差。”
    “你什么意思?我也是下了功夫练习的,墨羽,厨房借我一下,我去多添几个菜。”
    “哎哎!夏玥姐!不至于!!不至于!!”
    凌依依扑过去抱住了夏玥。
    好几个人轮番上阵,这才劝住了夏玥。
    就在大家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别墅的门又被推开了,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林泽,她今天难得脱去了西装,换上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呀呼!第四名来了!”
    陆晚吟眼尖,第一个看到了林泽,立刻兴奋地抬手打招呼,声音清脆响亮。
    林泽脸上的微笑瞬间僵硬了一下,额角似乎有青筋在轻轻跳动。
    但她还是努力维持着职业的笑容,朝着众人点了点头。
    姜槐一听陆晚吟这话,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汤喷出来。
    他赶紧伸手捂住了陆晚吟的嘴,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一丝绝望。
    “我的祖宗……你不要命啦!这种话也敢乱!”
    林泽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摆了摆手道。
    “没……没关系……我不介意……呵呵……”
    那“呵呵”两声,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有些咬牙切齿。
    陆晚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补充了一句。
    “哦,不对,不是第四名!夏玥姐不是退出了嘛,所以……你现在是第三名了!哈哈哈哈!”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在餐桌上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泽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嘴角却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蚯蚓。
    她手中那双坚固的铁制筷子,此刻……已经被她硬生生捏成了两段,断口处还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李牧寒见状,赶紧打圆场。
    “哎呀,姐!姐!你别生气!童言无忌!快吃!今天老姜和他三姨太亲自下厨,菜色可丰富了!你来得正是时候!”
    “哎哟,妾身明明比羽毛来的要早~怎么这般就成了老三呢~”
    “怎么,你不服气?”墨羽面无表情道。
    坐在角里的苏雪,则再也忍不住,用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肩膀一耸一耸的,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雪姐,你笑什么。”尹琪问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那个活动到底是谁办的,太有意思了,竟然能把林姐逼成这样。”
    “.....”尹琪现在越来越怀疑了。
    这个遭瘟的主办方....该不会是坐在自己旁边这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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