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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要她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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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说,也不想说有小宝宝的事。
    她现在想当妈妈了,单亲妈妈也没有关系,她有很多钱可以照顾好小宝宝,孩子也不会因为没有父亲就缺爱。
    跟着妈妈的小宝宝,总比去做私生子,被戳脊梁骨好。
    从上车的地儿到酒店门廊12分钟,缓了12分钟,想过无数开口,鼓足勇气打开唇,驾驶位的车门嘭的一声,那位祖宗已经摔门下车,小姑娘心尖跟着一颤。
    “沈小姐。”罗正‘殷勤’得不行,扶着副驾驶的车门,生怕这位小情人一溜烟的又给跑掉。
    下了车左右看看没见冯易,这时候她还挺想念司机先生,想念司机先生同她一起在背后嘀咕二公子。
    “冯易呢?”她问。
    罗正,“暂时有别的安排。”
    沈箬哦,悄悄看前面拉出4、5米距离的矜贵背影,压着声,“兰卿先生会打人么?”
    “不会。”
    打,怎么不打。
    庄明,怀印,冯易谁没被揍?
    路过的蚂蚁都要碾一脚。
    罗正瞅了眼神色怯怯,满是畏惧的小情人,“你好好哄二公子,你的忤逆不是触怒他的点。”
    “或许二公子更讨厌,你和大公子联手,背叛人。”
    吸了口气沈箬解释,“不是背叛。”
    她想要离开,大公子提供机会,只是一场合作,除了回上京城,都没见过一面何谈背叛。
    只怕小情人早就忘了自己做过的事,42天过去。
    “吴苏寺庙,凌商,傅延维!”罗正好心提醒。
    “……”
    沈箬确实给忘了,但现在想起来了。
    “他是不是有听到,禅房内的所有谈话?”她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好去面对。
    毕竟现在情况不对,她投鼠忌器。
    那两位被逮到,她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何况她没有私下联系,是他们俩找来慈恩寺,被迫见面。
    罗正不语,只一味的使眼色。
    何止是听到?
    屋内的动静一清二楚好吗!
    谁不盯啊?
    小情人需要盯。
    傅延维,凌商需要盯。
    现在回想起车内时,小情人问到那一枪为什么没有射穿……先生脑袋,说惋惜傅延维嘠掉,给银行卡时,后座表情阴翳讳莫。
    冷笑时,那种脊背发紧发麻的感觉,还觉得恐怖鬼魅。
    酒店经理满脸笑容,伺候二公子进电梯,又笑盈盈的等着后面的小姑娘,也不知跟保镖在聊什么,走的慢吞吞,嘴巴动不停在说什么。
    2分钟,沈箬才进电梯,缩在角落低头不语。
    无比的沉默,无比的压抑,沈箬内心无比的慌乱不知所措。
    被做和坦白,内心更愿意选前者,但本就有先兆流产的痕迹,以谢公子磋磨的人手段和腰力……
    此时此刻,脑袋瓜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兰卿先生……”
    “有个事想跟你说,我……”
    后者撩起眼皮,眼底渗出一股股寒意,“过来。”42天后,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意外的跟往常没有区别,不温不冷,淡漠徐徐。
    事到如今,只能面对。轻叹声,沈箬小步靠拢,缓缓抱上男人紧窄的腰身,仰着白生生的小脸,眸子起水雾湿润靡艳。
    “兰卿先生有小……唔。”
    宝宝二字,被封堵于唇。
    残暴,粗鲁,狂涌的迫切不爽和报复,直接咬着唇瓣,好似野兽的利齿直接撕破,搅翻一切。
    形容不出什么感觉来。
    失而复得这个词,谢兰卿觉得不对。
    这女人就属于他,从来没有失去何谈复得?
    她只是有些笨笨的,耳根子软,爱听旁人的洗脑,又胆小,凶一点吓唬吓唬就乖乖投降。
    前有傅延维,凌商挑拨,后有谢北安的威胁。
    小东西早就给吓得六神无主。
    从来都没有失而复得。
    本就是他的女人,42天而已,他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当给她去度假,休息换了个地方画画。
    可不得不承认。
    把小东西抱在怀里,品尝着她的味道,很满足。
    电梯金色面映出谢公子裹着暗火猩红的眼,里面的占有欲,掌控欲宛如一张网,死死的裹着沈箬在里面。
    刀剑不穿,水火不惧。
    电梯已经到楼层,却没有人出来,贵宾电梯今晚除了二公子不会在有人使用,轿厢里又急又喘的呼吸声交缠不停。
    被勾挑的生理,窒息昏聩的脑子,把男人掌心磨软的骨头。
    三月初的天,不过早春。
    沈箬已经觉得浑身沸腾,热的不行,浑身都是汗黏糊糊。
    谢兰卿踹的更重,烧红的眼盯着怀里的少女,破损,渗血发肿的唇瓣,又低头给含着,强势到一滴血珠都不放过。
    嘴唇实在疼的受不了,她嘟哝,抗拒,“很痛。”
    拖着后脑的手松开,虎口转而抵着下颔,不给她拒绝分毫,欲望和愤怒让男人嗓子冰冷沙哑。
    “说说,该敲断你哪条腿?”
    “沈箬。”
    “在家里答应我什么,讲好了什么?”
    “给你去结束学业,给你回家过年,转头就生了逆反心理,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的躲我?”
    “我会把你怎样?拆骨剥皮,生吞了吗!”
    她低眉顺眼的仰头,眼里含泪,哭求,“我们可以回房间吗,我浑身没劲儿……”她快抱不住了。
    下颔一疼,男人那里肯,不仅不答应,虎口掐的更重。
    他冷冷质问,“说,答应我什么!”
    抽了两下鼻子,她才开口,“非你不可。”
    “还有呢?”
    “还,还有……”过度的窒息缺氧,让沈箬眼下脑袋晕眩,努力在回忆,“信,信你,只信你。”
    什么破回答!
    不爽感在谢兰卿胸腔蔓延,在沈箬眼里,他起伏剧烈的胸腔,炽热膨胀的肌肉马上就要把衬衣撕裂。
    伏没在皮肤下虬结深扎的血管青筋迸起爆裂,危险的暗紫色,无一不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原始,野心,性感到极致的荷尔蒙。
    不敢看,她没有抵抗力。
    对谢兰卿。
    对谢兰卿的身体。
    甚至,对他的呼吸,嗓音,指腹,手掌,躯体渡过来的温度,尼古丁混杂白奇楠的味道。
    都是男人埋下的蛊,滋养蛰伏在她的骨血之中,一旦触发被唤起,她最知道被反噬是什么滋味。
    “说话,沈箬!”
    高贵如帝王的命令,强势蛮横的掌控欲。
    “信你,遵从你,非你不可,我的男人只有你。”她没有抗拒,很老实乖顺的模样,“可以吗,兰卿先生。”
    “不满意。”
    沈箬不懂,她已经乖顺的服从,还想要怎么样。
    “说你爱我。”谢兰卿沉下声,不可违逆的极端霸道,要她的对视,要这一份绝对,“你只能爱我,能懂吗,沈箬!”
    少女忽而鼓起勇气的反问,“兰卿先生这样公平吗?”
    强势的占有极端的掌控欲让她爱他,而他呢?
    抱歉。
    只谈风花雪月,跟你不承诺,不谈情。
    好笑。
    “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他毫不掩饰,独裁霸道的在行驶权柄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没有藏他的贪婪。
    要枕边人每一块血肉,要枕边人从里到内的一切。
    全都服从他一人。
    沈箬摇头,气还没喘匀,“这不难,爱兰卿先生不难,可你从不给我选,你只是高高在上以帝王姿态命令我。”
    “你说什么,我便要听什么。”
    指腹捻过细细的下颔,谢兰卿眯眼,不用太多的力,他就能直接让其错位,让她这张嘴再也讲不出一个好不听话的字眼来。
    可她胆子太小,经不住吓唬。
    “不废话沈箬,说给我听。”
    “趁我现在还有耐性,愿意听你说话。”
    她眼中闪过诧异。
    如果她不讲,他就要动用他的手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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