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观测者之门与炼金代价

    亚瑟的右手突然炸开水晶尖刺，宿傩的黑色咒纹顺着指尖爬上沙漏外壁。
    两种力量碰撞出的火星溅到狗卷棘的咒言锁链上，将《巨人》坐标纹路烧出焦黑的缺口。
    "别眨眼啊旅者大人！"情报贩子的高领遮住下半张脸，右臂缠绕的《咒术》纹路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观测者的代价…是成为炼金术的祭品！"
    被撕开的血肉缺口里渗出液态金属光泽——那根本不是《巨人》的坐标，而是用《钢炼》炼成阵改造过的真理之门密钥。
    七海辉遗留的库洛牌碎片突然在亚瑟掌心发烫，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虚化左手早已穿透了战场边缘的次元屏障。
    "七海辉的绝望牌还在你心脏里发霉呢？"狗卷棘甩出的锁链突然冻结了正在坍塌的沙漏，"用《魔卡少女樱》的封印杖当钥匙，拿《咒术》的领域展开当炼成阵——您这缝合怪操作连真理之门都要吐了！"
    亚瑟右眼的水晶虹膜突然龟裂，千乃十二岁时的笑脸碎成金色光点。
    当宿傩纹路即将吞噬最后一丝清明时，他机械臂上的《幽游白书》妖纹突然暴涨，化作《钢炼》的血红炼成阵包裹住全身。
    "等价交换？"亚瑟的声线突然混入金属摩擦的杂音，被七海辉刺穿的心脏位置亮起《魔卡少女樱》的星之法阵，"这才是诅咒的最终形态！"
    战场中央的符文沙漏轰然炸裂，飞溅的时之沙在半空凝结成《咒术》的领域结界。
    亚瑟撕开右臂的宿傩咒纹，露出底下《钢炼》的衔尾蛇炼成阵，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在机械臂的妖纹调和下竟形成混沌旋涡。
    狗卷棘的高领终于被能量风暴扯碎，露出布满《巨人》地鸣纹路的下巴："您还真敢把《海贼王》历史正文刻在宿傩手指上！"他甩出的最后三条咒言锁链突然扭曲成《钢炼》的人造人形态，"小心别被自己的缝合能量反噬成贤者之石！"
    亚瑟瞳孔骤缩。
    心脏处的绝望牌碎片突然与库洛牌书页产生共鸣，被宿傩咒力浸染的右眼突然睁开初代观测者的金色竖瞳。
    他看见战场每个能量节点都浮现出千乃的虚影——十二岁的、十六岁的、浑身缠绕《进击的巨人》坐标光带的。
    "观测者之眼不是这么用的！"千乃十八岁形态的虚影突然按住他正在妖化的右臂，少女指尖的《魔卡少女樱》星之钥刺入《钢炼》炼成阵中心，"给我看清楚因果律的流向！"
    亚瑟的机械臂突然逆向转动，宿傩咒力与炼金能量在肘关节的《咒术》游云刺青处激烈对撞。
    当两面宿傩的黑色纹路即将吞噬全身时，他心脏位置的绝望牌突然具象化成樱粉色的封印之杖。
    "无限再生？"亚瑟狞笑着将封印杖刺入自己左胸，被《巨人》坐标光带缠绕的金色锁链从伤口喷涌而出，"这才是真正的'眼睛'！"
    战场上空突然降下《魔卡少女樱》的审判光柱，与《钢炼》的真理之门产生诡异共振。
    当狗卷棘的人造人锁链即将触碰到亚瑟咽喉时，所有库洛牌突然自动翻到"空间"牌面——整个领域被压缩成掌心大小的因果符文，宿傩的黑色咒力在坍缩瞬间竟显露出《海贼王》古代兵器的轮廓。
    "您果然和七海辉一样疯。"狗卷棘消散前的最后残影正在被《巨人》地鸣纹路侵蚀，"当心千乃的观测者权限...她可不止是系统引导者..."
    亚瑟跪倒在重新凝聚的符文沙漏前，右手宿傩咒纹里冻结着半张库洛牌，左手的炼成阵中央却嵌着狗卷棘的咒言残片。
    他看见自己映在玻璃外壁上的倒影——右眼的金色竖瞳深处，千乃十六岁时的虚影正在和《进击的巨人》的坐标王冠争夺主导权。
    当次元裂缝彻底闭合的嗡鸣声响起时，亚瑟突然听到心脏位置传来玻璃碎裂的轻响。
    染血的库洛牌"时"牌突然自动翻转，牌面映出的却不是战场残景——十二岁的千乃正站在《钢炼》真理之门前，她左眼流淌着贤者之石的光泽，右眼却闪烁着《魔卡少女樱》的星之钥匙。
    在时空凝滞的刹那，千乃的嘶吼声在亚瑟的耳蜗深处激起十七重回声。
    少女指尖的《魔卡少女樱》星之钥匙正在熔化，取而代之的是《钢之炼金术师》炼成阵特有的猩红色电弧。
    “等价交换法则的漏洞……是用观测者的记忆来填补啊！”千乃的后颈突然爆发出《进击的巨人》的坐标光带，那些金色纹路却在她锁骨位置扭曲成《咒术回战》的游云刺青。
    她的右眼瞳孔分裂成《魔卡少女樱》审判之轮的形状，左眼却流淌着贤者之石的液态金属光泽。
    亚瑟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制地刺向少女的眉心，但宿傩咒力凝结而成的黑色冰晶在触及皮肤的瞬间汽化了。
    他看见千乃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胸口的库洛牌碎片中，那些沾染了炼金术血气的棱角竟在她指缝间长出《幽游白书》的妖界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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