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齿轮心脏的代价

    亚瑟撞碎酒馆彩绘玻璃时，整条街的霓虹灯管都在共鸣震颤。
    齿轮咬合的咔哒声从他右臂关节传出，那些镀铜纹路正沿着锁骨向心脏蔓延。
    橱窗里倒映出的狼狈身影让他瞳孔骤缩——自己左眼虹膜里浮动的《火影》封印式，竟被染成了千乃发梢的钴蓝色。
    “见鬼……”他踉跄着撞翻橡木酒桶，齿轮化的右手深深插进吧台大理石。
    黄铜酒架突然扭曲成《钢之炼金术师》的衔尾蛇炼金阵，威士忌酒液在齿轮纹路里沸腾成血红色，“你给的烙印在吞噬我的意志！”
    金属共振声突然刺破耳膜。
    亚瑟猛然翻滚到钢琴后方，原先的位置被七道燃着火花的炼金射线洞穿。
    罗伊·马斯坦踩着满地玻璃渣走进来，左手手套的火焰炼金阵竟缠绕着《咒术回战》的因果咒纹。
    “三天前中央市爆炸案。”上校弹开打火机的金属盖，火光照亮他右眼那道横贯眉骨的伤疤，“为什么贤者之石核心残留着你的齿轮碎片？”
    亚瑟的日轮刀劈开火墙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
    《鬼灭之刃》的赫刀本该斩断因果，此刻刀身却浮现出《钢炼》等价交换法则的炼成公式。
    灼热穿透左肩时，他看清罗伊左手背浮现的正是自己三天前遗失的次元碎片编号——SS - 507。
    “你偷换了真理之门的坐标！”亚瑟撞碎酒窖木门滚进后巷，齿轮手臂在鹅卵石地面擦出蓝白色火花。
    系统警报声混着霍克艾斯的机械音从地底传来：“真理之剑第47号协议启动——”
    整片街区突然塌陷成齿轮深渊。
    数以千计的傀儡士兵从地缝里爬出，它们眼眶里转动的《钢炼》炼金阵突然同步闪烁《进击的巨人》九大智慧巨人的徽记。
    霍克艾斯的本体悬浮在傀儡群中央，胸口镶嵌的贤者之石竟是用温莉的耳环熔炼而成。
    “还给我！”亚瑟的嘶吼引发次元震波动。
    当他将齿轮化的右臂插进地面时，《火影忍者》的查克拉经络突然覆盖《龙珠》的龟派气功纹路。
    螺旋丸爆炸波掀飞整条街道的瞬间，某座青铜雕像的左手突然从地底升起——初代炼金术之神的面容被刻意雕刻成空白的轮廓，掌心的凹槽却与亚瑟胸前的齿轮阵列完美契合。
    爆炸尘埃中，温莉那枚扭曲成真理之门形状的耳环突然发出共鸣。
    雕像右手握着的石板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次元裂缝坐标，每个坐标旁都标注着炼金术方程式与某个动漫世界的专属符文。
    亚瑟挣扎着爬向雕像时，发现自己的齿轮血液正在石板上勾勒出千乃的侧脸轮廓......温莉的耳环碎片扎进掌心时，亚瑟突然尝到了千乃常喝的樱桃汽水味。
    雕像左手指尖垂落的青铜链条突然活化，缠绕着他齿轮化的右臂开始逆向转动——每转一圈就剥落三枚染血的齿轮，露出底下《海贼王》武装色霸气的黑紫色纹路。
    “你明明说过烙印能隔绝污染……”亚瑟用日轮刀劈开袭来的傀儡士兵，刀锋触碰到对方眼眶里的巨人徽记时，《进击的巨人》硬质化结晶突然沿着刀身逆向生长。
    他侧身撞进雕像阴影时，突然发现那些标注着次元坐标的炼金方程式正在重组——原本《火影忍者》封印式的位置被替换成了《咒术回战》的狱门疆图案。
    霍克艾斯的机械音带着齿轮摩擦的杂音：“等价交换法则第631条——当真理与谎言共享心脏……”悬浮在空中的傀儡王突然解体成上万枚齿轮，每枚齿轮都镶嵌着温莉不同时期的照片。
    亚瑟躲避时踩碎了其中一张，照片碎片竟渗出罗伊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原来是你偷换了莉莎的怀表！”火焰炼金阵突然从亚瑟脚下腾起，罗伊的军靴踏碎最后一块酒窖木板。
    上校胸前的银怀表盖弹开的瞬间，亚瑟看清里面嵌着的正是三天前被夺走的次元碎片——编号SS - 507正在释放《钢之炼金术师》血之纹章的猩红光芒。
    千钧一发之际，雕像右眼的青铜忽然剥落，露出瞳孔里盘旋的七颗《龙珠》虚影。
    亚瑟耳畔炸响千乃的声音，这次不再是往日戏谑的毒舌，而是裹挟着《火影忍者》山中一族心转身之术的精神震颤：“撕开他胸前的等价交换契约！”
    亚瑟的齿轮右臂突然反向折叠，在罗伊火焰炼金阵成型的刹那，他沾染金色血液的指尖刺穿了上校胸口的怀表。
    SS - 507次元碎片爆发的强光中，两人同时看到罗伊记忆里的禁忌画面——三天前的雨夜，霍克艾斯用温莉的耳环作为媒介，将《进击的巨人》始祖尤弥尔的坐标刻进了上校的火焰炼金阵。
    “你们竟敢……”罗伊的火焰突然染上《咒术回战》咒灵的紫黑色，但燃烧的炼金公式却诡异地组合成《钢之炼金术师》人体炼成阵的形态。
    亚瑟趁机将日轮刀插入雕像脚下的炼成阵，刀身缠绕的《鬼灭之刃》斑纹突然与《海贼王》流樱霸气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