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炼金术之神的烙印

    亚瑟被齿轮咬合声托住时，身体已经在下坠途中完成了十七次重组。
    右臂的青铜锈斑正沿着静脉生长，像某种活体炼成阵般啃噬着《火影》尾兽外衣残留的查克拉。
    "欢迎来到真理的后厨房。"千乃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
    他猛地蜷身用膝盖顶住虚空——下方三百米处漂浮着由《钢之炼金术师》炼成阵和《死神》虚圈沙漠拼接的齿轮迷宫。
    流动的金属墙壁上插满《鬼灭之刃》造型的日轮刀，刀锋正以呼吸法的节奏高频震颤，将整个空间切割成随时变形的死亡蜂巢。
    "武装色要裹着脚踝！"千乃的警告和金属洪流同时抵达。
    亚瑟在空中拧腰甩出《海贼王》的霸气，暗红色能量像沥青般粘住左侧墙壁。
    三柄足有《进击的巨人》城墙高度的日轮刀擦着他扬起的发梢掠过，刀身映出千乃四分五裂的幻影。
    那些幻影正在上演四百年前的悲剧。
    齿轮构成的千乃用95%机械化的左手撕开初代爱德华·艾尔利克的胸膛，而金发炼金术师的伤口里喷出的不是血，是吞噬者特有的沥青状物质。
    当爱德华反手按住千乃的脸把她砸进齿轮堆时，他的金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你当年也这么狼狈？"亚瑟贴着墙壁滑行，右手指尖迸发的《龙珠》气弹击碎袭来的刀丛。
    某块碎片划过脸颊时，他尝到了和贤者之石同样腥甜的味道。
    流动金属突然凝固成真理之门的浮雕。
    千乃完整的幻影从门扉里跌出来，机械化的左手还保持着撕扯爱德华心脏的姿势。
    她的齿轮眼转动时发出生锈的喀嚓声："别用《火影》的查克拉！
    吞噬者在门扉夹层埋了《咒术回战》的反转术式......"
    警告被金属狂潮打断。
    亚瑟旋身蹬墙扑向最近的安全点，却发现落脚处是初代爱德华被黑发吞噬者贯穿的青铜纪年碑。
    碑文上《海贼王》古代文字突然活过来，变成锁链缠住他正在炼成《钢炼》分解阵的右手。
    "抓住你了。"四百年前的炼金术师从碑文里渗出半个身子，漆黑的发梢滴落沥青物质，"用等价交换原则来说——想要契约碎片，就拿你的齿轮化进度来换。"
    亚瑟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插向碑文中心。
    青铜锈斑欢呼着钻进皮肤，在皮下组织里复刻出千乃与初代签订的血契符文。
    他听见自己骨头里传出千亿个齿轮重新咬合的声音，就像有人在他脊髓里启动了《进击的巨人》地鸣装置。
    "别听他的共鸣频率！"千乃的本体声音终于突破次元壁，带着95%齿轮化的摩擦音，"用《龙珠》的界王拳震荡波，对准我左眼里的契约核心......"
    亚瑟在剧痛中咧嘴笑了。
    插进碑文的右手突然泛起《钢炼》的血色炼成光，同时左手凝聚出超赛神级别的气功波："谁说要二选一？"红蓝交织的能量顺着契约锁链逆流而上，瞬间灌满整个纪年碑的回路系统。
    初代爱德华的幻影发出非人的咆哮。
    他的黑发开始褪色，露出底下正在吞噬《巨人》坐标水晶的沥青触手。
    亚瑟趁机把武装色霸气灌注到右腿，一记糅合了《火影》里莲华体术的踢击，将对方尚未完全实体化的身躯踹向《死神》虚圈特有的苍白月轮。
    "漂亮的三重炼成。"千乃的本体终于从某个齿轮夹层挣脱出来，她的左腿已经变成布满《海贼王》历史正文的青铜柱，"但你的右手......"
    亚瑟低头看着自己正在结晶化的右臂。
    那些青铜纹路不再是简单的锈斑，而是形成了无限嵌套的迷宫结构，每个转折点都嵌着微缩的动漫角色墓碑。"百分之三十七齿轮化？"他屈伸手指测试着《钢炼》炼成阵的响应速度，"足够在爱德华暴走前......"
    爆炸的轰鸣掩盖了后半句话。
    整个迷宫开始坍缩成真理之门最初的形态，而门扉深处传来令所有金属战栗的咆哮——某种融合了《龙珠》魔人布欧再生嘶吼和《进击的巨人》智慧巨人呜咽的声波，正顺着契约锁链啃食亚瑟新获得的炼金术知识。
    千乃突然抓住他正在结晶化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
    95%齿轮化的身体传出《海贼王》红色历史正文的震动频率："记住，暴走的核心永远在......"
    她的警告再次被虚空吞噬。
    亚瑟坠出真理之门前最后看到的，是千乃左眼里旋转的《钢炼》血轮眼图案，以及她背后缓缓升起的、长满沥青触手的爱德华·艾尔利克——那个本该在四百年前就死去的初代炼金术师，此刻正握着一柄由《咒术回战》特级咒具改造的贤者之石长矛。
    亚瑟从虚空坠落时，真理之门的锈蚀齿轮还卡在他肋骨间。
    现实世界的空气裹着《钢炼》特有的血腥味灌入鼻腔，他听见罗伊·马斯坦的火焰手套在五米外爆出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