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镜中之祖

    亚瑟的膝盖砸在镜面般的地面上，裂纹中渗出《钢之炼金术师》里血印阵图的腥气。
    数以万计的镜面倒影在头顶悬浮，每个镜像里的自己都保持着不同的姿态——有被《海贼王》海楼石锁链贯穿心脏的，有被《咒术回战》领域展开撕碎四肢的，最远处那个镜像甚至顶着《死亡笔记》里夜神月的脸在书写什么。
    "实验体编号00172，基因污染程度99.9%。"
    千代的声音从脊椎骨刺里渗出来。
    这个披着千乃容貌的残影悬浮在镜海中央，《进击的巨人》的坐标之力正顺着她发梢流淌，在虚空划出《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收束轨迹。
    亚瑟摸到耳垂上残留的花札耳饰，平安符的纹路突然刺痛——那是三年前千乃在《鬼灭之刃》无限城决战时，用日轮刀碎片给他刻的保命符。
    "你每融合一个世界，我就替换掉0.01%的次元碎片。"千代的残影突然扯开和服领口，锁骨位置密密麻麻全是《夏目友人帐》里被撕毁的契约名，"三百二十七个平行世界的亚瑟，都是这么变成养料的。"
    巨人化的右臂不受控制地轰向镜面，飞溅的碎片却化作《火影忍者》的封印锁链。
    亚瑟在千钧一发之际发动《龙珠》的瞬间移动，落脚点却传来《鬼灭之刃》无限城特有的木质地板碎裂声——二十根宿傩手指外形的触手正从地板裂缝钻出，尖端还带着《死神》虚闪的红光。
    "兵长！把《钢炼》炼成阵的东北角......"
    亚瑟的喊声戛然而止。
    利威尔·阿克曼的立体机动装置钩锁突然缠住他的咽喉，女巨人兵长胸前的核心迸发出刺目强光。
    《海贼王》的武装色霸气混合着《进击的巨人》硬质化水晶，在她背后拼凑出完整的观测者纹章——那图案分明与千乃炸碎前的脖颈印记一模一样。
    "三年前你从《东京喰种》世界捡到我的时候，就没人告诉过你？"利威尔的声音带着《咒术回战》领域展开时的金属颤音，炼金阵的红光正在把两人骨骼焊接在一起，"观测者制造的兵器，当然留着后门程序。"
    亚瑟的视网膜突然闪过记忆碎片：三日前在《文豪野犬》世界泡温泉时，千乃后颈的观测者纹章曾短暂浮现《死神》灭却师徽记；七天前《魔卡少女樱》的镜牌事件里，利威尔擦拭刀刃的动作精确复制了《钢炼》人体炼成阵的起手式。
    宿傩纹路已经蔓延到左侧脸颊，亚瑟借着《龙珠》界王拳的爆发力强行扭转脖颈。
    炼金阵的绑定进程突然出现0.3秒的停滞——利威尔耳垂上的花札耳饰正在发光，与亚瑟的平安符产生共鸣。
    "你故意没换掉这个？"亚瑟的指尖擦过兵长渗血的耳垂，在《进击的巨人》硬质化皮肤上摸到细小凹痕。
    那是千乃独有的标记方式，用《鬼灭》呼吸法在物体内部刻字的技巧。
    利威尔背后的观测者纹章突然龟裂，女巨人发出《进击的巨人》里智慧巨人觉醒时的痛苦嘶吼。
    亚瑟趁机发动《死神》的镜花水月，斩魄刀却劈中了《钢炼》真理之门的残影——门缝里伸出无数只《咒术回战》咒灵的手，每只手掌都攥着带编号的次元碎片。
    当亚瑟的斩魄刀刺穿第88块碎片时，千代的残影突然发出尖啸。
    所有镜面开始倒映《火影忍者》尸鬼封尽的死神虚影，而亚瑟手背上的《死亡笔记》倒计时数字，正诡异地与千乃当年在《夏目友人帐》写的某个契约日期重叠......
    虚空尽头传来纸张燃烧的焦味。
    亚瑟突然发现利威尔的立体机动装置钩锁上，不知何时缠满了《火影》封印卷轴特有的咒文布条——那些布料边缘的焦痕，与三日前千乃被贤者之石炸碎的和服残片完全吻合。
    亚瑟的虎口被反震得发麻，斩魄刀在《火影》封印布条上擦出的火星，恰好照亮了利威尔脖颈处跳动的紫色符文——那是《夏目友人帐》里妖怪真名被改写时的征兆。
    "契约解除要三秒！"亚瑟突然朝着虚空大喊，膝盖狠狠撞碎脚下《鬼灭》无限城的地板。
    坠落时扯断的立体机动装置钢索，在半空中自动编织成《钢炼》的逆转炼成阵。
    他后仰躲过《死神》虚闪的刹那，瞥见利威尔耳垂的花札正渗出千乃惯用的蝴蝶忍毒素。
    千代的残影突然发出非人尖叫。
    那些攥着次元碎片的咒灵手掌，突然被《海贼王》海楼石锁链捆成粽子。
    亚瑟趁机将《龙珠》界王拳灌注到斩魄刀尖，刀身却诡异地切换成《火影》雷遁查克拉模式——原来刀刃早就被千乃用《文豪野犬》的异能「细雪」覆盖了伪装涂层。
    "现在！"
    利威尔突然扯断自己胸前的硬质化水晶，女巨人的血肉在《钢炼》炼成阵里分解重组。
    当兵长的手指触碰到亚瑟的花札耳饰时，整个镜面空间突然下起《夏目友人帐》的契约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