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左眼的炼金诅咒

    金属穹顶在亚瑟的喘息声中震颤，他手背暴起的青筋正被结晶蚕食成剔透的蓝紫色。
    九尾查克拉化作的金色外衣刚覆上皮肤，就被左眼绽开的冰花炼成阵绞成漫天星火。
    "这他妈算什么！"亚瑟一拳砸向淌着冷凝水的反应炉，指节碎裂的脆响混着机械运转声格外刺耳，"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温莉突然爆发的尖叫。
    军火商小姐踉跄着撞在堆满零件的铁架上，她肩胛处撕裂的伤口里，三枚银色芯片正如同活物般扭动着重组。
    当亚瑟瞥见那些紫色能量纹路时，右眼突然传来烧灼般的剧痛——石化纹路竟开始反向吞噬结晶！
    "别动！"罗伊戴着焰钢手套的右手撕开浓雾，炼成阵擦着亚瑟耳畔炸开，"你每用一次能力，空间曲率就会增加0.7个基点..."话音未落，他瞳孔猛地收缩——亚瑟的石化右眼与结晶左眼突然在眉心交汇，迸发的白光中浮现出超大型巨人的虚影。
    整面混凝土墙在亚瑟无意识的握拳中化作齑粉。
    罗伊被气浪掀翻的瞬间，瞥见那些碎石竟在半空凝结成微型城镇的模样——正是他故乡里斯本的街景。
    "原来如此..."温莉跪坐在血泊里喃喃自语，她后背的紫色纹路已蔓延至脖颈，"三年前父亲给我植入的止痛芯片..."她颤抖着摸向胸口的炼成阵吊坠，那上面浮现出千乃七日前造访洛克贝尔工坊的监控画面。
    千乃的轮回眼突然泛起涟漪。
    她脖颈后的契约符文开始剥落，露出下方机械齿轮咬合的金属脊椎："别用龙珠能量！
    那些被污染的次元碎片..."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她喉咙里传出齿轮卡死的刺耳摩擦声。
    亚瑟在剧痛中扯开衣领，发现胸口浮现出真理之门的纹章。
    当他想调动赛亚人血脉时，那些金色能量竟被纹章转化成钢炼世界的炼金术波动。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整个工厂区的金属结构正在发生连锁炼成反应。
    "看清楚了！"罗伊突然扯开军装，他心脏位置的皮肤下嵌着发光的贤者之石，"二十年前我就发现，所谓炼金术等价交换原则..."他指尖跃动的火苗突然变成暗紫色，"根本是观测者设下的骗局！"
    温莉背后的纹路突然暴起紫光。
    她失控般扑向亚瑟，手肘关节弹出锋利的振金刀刃，瞳孔却流出血泪："快毁掉我后背第三块脊椎！
    那是千乃大人七日前..."刀刃在刺入亚瑟胸膛前突然偏转，狠狠扎进自己肩胛处的芯片组。
    千乃的叹息声混着金属摩擦声在穹顶回荡。
    她左眼的轮回眼纹路开始崩解，露出下方蓝染的崩玉结晶："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当亚瑟咳出的金色血液滴落在地面，那些血珠竟自动绘制出连接七个次元的炼成阵。
    工厂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龟派气功波动。
    当亚瑟本能地想要凝聚能量时，却发现自己的气息正被胸口的真理之门纹章疯狂抽取——所有能量都转化为进击巨人世界的硬化结晶。
    "原来所谓融合度100%..."他苦笑着抹去嘴角金血，看着掌心的结晶碎末随风飘向千乃，"就是让我们变成次元裂缝本身？"
    千乃的皮肤突然浮现细密裂纹，那些藏在优雅和服下的机械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她抬手想要触碰亚瑟眉心的炼成冰花，指尖却开始化作灰白的石屑簌簌飘落。
    轮回眼中流转的紫光忽明忽暗，仿佛某种维持了七百年的平衡正悄然崩塌。
    千乃脖颈后的齿轮咬合声突然炸裂成金属风暴。
    她仰头时下颌骨裂开细缝，露出的机械关节迸溅出蓝紫色火花：“契约第三十七条……双生观测者的能量必须……”话音未断，整个右臂突然化作灰白色石雨簌簌坠落。
    亚瑟踉跄着抓住她残存的左肩，掌心的结晶触须却不受控地刺入对方胸腔。
    当九尾查克拉与轮回眼的紫光相撞，那些石化碎屑竟在半空凝结成无数透明触手——它们贪婪地舔舐着温莉背后仍在蠕动的芯片，将紫色能量转化成冰蓝色的炼成阵纹路。
    “原来你拿我当充电宝？”亚瑟的左眼结晶突然暴长，刺破眉骨扎进千乃崩裂的轮回眼中。
    剧痛让他的调侃都变了调，两人交融的血肉里浮现出《钢之炼金术师》与《死神》交错的符文锁链。
    金属穹顶轰然塌落的瞬间，哈姆雷特的机械残骸从温莉血泊中冲天而起。
    它胸腔里嵌着的贤者之石核心迸发暗红光芒，齿轮咬合的声线像是温莉与千乃声音的混合体：“代价！等价交换的代价！”
    亚瑟拽着千乃的残躯瞬步闪避，脚下炸开的炼成阵却如影随形。
    他右眼的石化纹路突然倒卷，化作黑崎一护的虚化面具扣在脸上：“想要眼睛？”虚闪的暗红色光柱从结晶左眼喷薄而出，“先尝尝灭却师的圣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