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终末之门的抉择

    暴雨在亚瑟的睫毛上溅起冰花。
    他甩了甩粘在额前的湿发，咒纹顺着影子的脉络爬上脖颈，就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寻觅猎物。
    当第二道闪电劈开云层时，那些倒影里的图腾突然发出如同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外道魔像触须迸溅出的黏液溅落在废墟上，宇智波斑的虚影从紫色结晶中露出半张脸。
    “柱间的细胞搭配泰坦脊髓液……”他腐烂的嘴唇开合间散发着腐臭的查克拉，“再加上你体内十二个次元的污染源——”
    斑的虚影突然被黑色立方体吞噬，接着又在艾伦暴走的颚之巨人头顶重新组合。
    无数动漫标志组成的图腾在他胸口旋转，将《火影忍者》的封印术式与《JOJO的奇妙冒险》的箭矢纹路搅成螺旋状。
    艾伦的脊椎骨刺破了巨人化后的皮肤，末端挂着《海贼王》的恶魔果实花纹。
    “尾兽玉五连发！”亚瑟结印时，左臂上崩落了碎石，九尾查克拉裹着《龙珠》的气功波轰向触须。
    在爆炸产生的强光中，他看到自己石化的小拇指已经蔓延到了肘关节——系统提示，强行使用《火影忍者》能力的反噬正在加剧。
    千乃残留的虚影突然实体化，染血的棒棒糖棍刺进了亚瑟的右肩。
    “笨蛋容器！”她踢飞袭来的巨人手掌，那些飞溅的血液在空中凝结成《死神》的缚道符文，“用《进击的巨人》的坐标之力进行对冲，否则你的细胞会……”
    警告声被艾伦的咆哮声淹没。
    觉醒的进击巨人眼眶里旋转着《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收束图案，挥出的拳头带着能撕裂空间的《一拳超人》能量波纹。
    亚瑟瞳孔中闪过《赛亚人》的瞬移红光，左手维持着《妖精的尾巴》的时间静止魔法阵，右手已按在巨人后颈的泰坦纹章上。
    “你所看到的自由不过是观测者的鱼缸。”亚瑟掌心的《钢之炼金术师》炼成阵亮起时，石化纹路已经爬上了锁骨。
    无数记忆碎片顺着共鸣涌入——艾伦在道路里看到的次元崩坏画面，与系统提示的“融合度突破临界值”警报重叠成尖锐的蜂鸣声。
    千乃突然撕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从肋骨中抽出《魔法少女小圆》的悲叹之种。
    “就是现在！”她将那颗散发着不祥紫光的物体按进亚瑟胸口的咒纹中心，“用《进击的巨人》世界碎片进行重构……”
    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炸开血红色的警告弹窗。
    亚瑟无视“强制融合将导致50%石化率”的提示，抓住空中飘落的《进击的巨人》次元碎片。
    当碎片刺入心脏的瞬间，他右臂的泰坦纹章突然长出了《叛逆的鲁鲁修》的Geass花纹。
    “融合完成度98%……99%……”机械音逐渐被巨人之力带来的耳鸣所取代。
    亚瑟在彻底石化的右手指尖凝聚出《幽游白书》的灵丸，但在发射前，他看到次元核心表面闪过《进击的巨人》九大巨人的图腾——那图案深处某个熟悉的自由之翼徽章正在虚化。
    亚瑟的指缝里渗出血珠，在石化纹路蔓延到手腕前凝结成《驱魔少年》的圣洁结晶。
    利威尔兵长的立体机动装置钩索突然刺破虚空，那枚染血的自由之翼徽章旋转着扎进次元核心时，他看清徽章背面蚀刻着千乃侧脸的轮廓。
    “你以为的拯救都是献祭！”利威尔的声音从正在融化的立体机动装置里传来。
    他胸前的宪兵团徽章突然增殖出《东京喰种》的赫子，将斑的虚影钉在艾伦暴走的颚之巨人獠牙上。
    千年的记忆碎片在亚瑟视网膜炸开——二十年前初代观测者将千乃封进次元核心时，她锁骨上同样的石化纹路正在发光。
    米卡莎的石化躯体突然膨胀成紫色太阳。
    亚瑟用最后能活动的左手小指勾住《死神》的锁链，却在拽回艾伦的瞬间被爆风掀翻。
    帕拉迪岛在能量漩涡中折叠成《魔法禁书目录》的树状图设计者模型，他听见自己骨骼深处传来《钢之炼金术师》的人体炼成警报。
    “系统错误！观测者协议已覆写！”千乃残留的虚影突然长出《大剑》的妖魔血肉。
    她撕开胸口的咒文，露出内部转动的《命运石之门》世界线收束器：“选吧，是让我吃掉你50%的污染源，还是看着所有次元变成斑的月之眼养料？”
    亚瑟的右眼突然渗出《火影忍者》的仙术查克拉。
    当石化蔓延到肩膀时，他看见自己倒影里浮现出初代融合者的轮回眼——那瞳孔深处旋转的勾玉，竟与千乃破碎的虚影完全重叠。
    外道魔像的触须从次元裂缝钻出，裹挟着《死神》虚圈的沙尘暴刺向他的咽喉。
    “武装色！”亚瑟的声带已经半石化，吼声带着《海贼王》的霸王色霸气震碎触须尖端的《进击的巨人》硬质化结晶。
    他的左手在完全僵化前捏出《妖精的尾巴》的星灵钥匙，召唤出的却不是星灵，而是《叛逆的鲁鲁修》的思维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