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知道电击有什么好处吗？

    姜娇就着牛排味儿，吃完小半碗米饭。
    磨磨唧唧为难，又要表现出好吃，又要对对方碗里的吃的垂涎，让她表情十分割裂。
    这让傅燃看着很有乐趣，吃早餐都愉快多了。
    傅燃今天穿着深蓝色西装，沧海般冷森幽静，又冷又神秘，缓慢站起来，瞥了她一眼：“走吧。”
    姜娇呆了一下，懵了：“去哪儿？”
    傅燃他薄唇轻勾，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声音带着戏谑：“陪我。”
    你是小学生么？上厕所要不要让人陪？
    不管什么她都不能拒绝，姜娇表情乖顺：“好的，傅先生。”
    心里暗着警觉，傅燃是不是要对自己动手了……
    傅燃给她的衣服又是白色蕾丝窗帘风……姜娇总觉得傅燃在用这个裙子讽刺自己，但她没有证据。
    傅燃带她去的地方是傅家财阀区，刚一迈进那道森严的大门，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
    四处是身形挺拔、身着黑色制服持枪保镖，训练有素。
    三步一亭五步一哨，空气都变得紧张。
    越往里走越幽深。
    破旧厂房，一片。
    外面却戒备森严。
    进到厂房里，老旧的电梯轰隆隆向下，尘土铁屑飞扬。
    刚进到地下二层，就能听见凄厉的哀嚎声。
    姜娇往后退了一步，被傅燃往前推了推，带着阴森的冷意。
    一群人簇拥着傅燃。
    应峰看见，傅燃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肢，嘴角噙着冷淡散漫的笑，旁边的女孩穿着白蕾丝裙看起来又柔又美。
    不由一紧，同情看了一眼姜娇，傅燃这是决意要给她下马威了。
    这可是傅燃的审讯室，没几个人能从这里好好走出去的。
    空旷地下审讯室，森冷阴郁，有五六百平，地上一层一层的血迹被不断覆盖，散发着血腥气。
    傅燃坐在审讯室中间的黑色沙发上，整个人隐在黑暗里，看起来又冷又酷。
    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对姜娇：“你站在这里，好好看。”
    姜娇缓慢挪动，每离傅燃近一厘米，空气就冷一分，血腥味也重一点。
    一个男人坐在对面，手上缠着电线，人看起来颓然瘦弱，被折磨的不行。
    傅燃温柔问旁边的姜娇：“你知道电击有什么好处吗？”
    姜娇乖乖摇头，胆怯看了一眼电椅上的男人。
    傅燃声线微冷：“电击呢，早期是可以用在治病上的。能改变人的神经递质，调节人的大脑。”
    “我认为呢，背叛也是一种病。需要治疗，你觉得呢？”
    他带着笑意，对姜娇问。
    姜娇看似站在傅燃的旁边，实际上，是站在电椅旁边，下一个，就是她……
    她柔弱：“傅先生，说的对。”
    傅燃满意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达成共识了是么？”
    姜娇：……
    她柔声：“是的。”
    “如果你背叛我，是不是也一样呢？”傅燃耐着性子问。
    他手掌微微上抬。
    另一边拉下电击杆。
    电椅上的男人忽然哀叫，身上散发着焦糊味，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傅先生，求您让我死，让我死~~”
    傅燃噙着笑：“死可没那么容易。”
    “我最讨厌对我说谎的人。”
    “背叛我是什么结果？”
    傅燃问姜娇：“你听懂了吗？”
    姜娇战战兢兢：“听懂了。”
    傅燃耐心问：“听懂什么了？”
    每一声哀嚎都撞进姜娇心里。
    姜娇脸色煞白：“傅先生，我没有背叛您……”
    傅燃摸着她的脸，顺着摸到了脖子，不断摩挲：“瞧你，我没说你背叛了啊。否则你就不是站在这里了，而是坐在那边，对么？”
    姜娇：“那……”
    傅燃微笑：“防患于未然。”
    男人大声喊：“傅先生，我是被迫的。”
    傅燃站起来俯视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被迫的呢。我也为难啊。小楠，你泄露了我的资料给了什么组织？都泄露了什么？”
    “还不肯说么？”
    男人哭着：“傅先生，是悬天监狱里的人，您最近在查鹿娇，悬天监狱里的人想知道为什么，我以为……这是件小事儿……”
    傅燃：“所以，你就说，我对女人有创伤？你就把我的习惯和行为都泄露了？你还认为这是小事儿？”
    男人哭着：“我就拿了一百万……我家有人生病……”
    傅燃笑：“小楠，你赌博。你家有人生病不假，但，你的钱都用在了赌博上，你家人生病都是你老婆在付钱。”
    “你别担心，你要是真有事儿，我会给你老婆一笔钱付你家人医药费的。你死得其所。”
    傅燃继续问：“悬天监狱里，势力复杂，是哪个势力？”
    小楠：“我真的不知道……”
    傅燃打了个哈欠：“无趣。”
    手一抬。
    电击杆压下去，小楠被电击差点昏厥，被几个人抬下去。
    傅燃轻声：“可别死了，背叛而已，罪不至死。”
    “只是不能活的太好罢了。”
    傅燃问姜娇：“你坐上去试试？”
    姜娇冷汗：“我……就不试了吧？”
    傅燃好心劝：“还是试试。”
    声音透着宽和。
    姜娇坐上去。
    让她想起，在监狱里打架失败后，疼痛不止……
    姜娇哀求：“傅先生……电击会大小便失禁……”
    “这椅子，好脏……”
    她一身纯白，看起来无措。
    应峰呆了一下，他第一次看到犯人担心的是，椅子不干净。
    椅子上合着血的，还有……
    傅燃宽慰：“他电击前，禁食禁水，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没关系。”
    “不体验一下，你不会真正害怕的。”
    姜娇战战兢兢坐上去。
    她看起来纯美无助，背景是漫天的黑和血色，残破的旧电椅，清丽无边的美人穿着白色蕾丝裙坐在上面，柔弱无辜，眼睛跟小鹿一样惶恐不安。
    傅燃：“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吗？”
    姜娇乖乖点头。
    傅燃：“我问，你答。”
    “回答的我不满意，就电击。”
    “你会大小便失禁，会疼的喊，我希望这些不会发生。可以么？”
    姜娇咬着唇，点头，身体发颤，整个人都在不停抖动，像一片风中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