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太上斥责，诸国惊惶

    第二十三章·太上斥责，诸国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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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的晨雾还未散尽，太上皇秦凌手中的灵饵突然化作刺目金芒。王阁老膝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武灵境的护体罡气如薄纸般被撕裂。池中锦鲤受惊跃起，溅起的水花在半空凝成一个触目惊心的"贪"字——正是这老臣私吞的十万灵石数目。
    "监察？"秦凌的声音比池水还冷，指尖轻点虚空，浮现的画面让王阁老面如死灰。那是他嫡孙顶替寒门学子的场景，少年用沾着墨汁的手指在考卷上写下别人的名字，"你们文官把持科举三百年，寒门子弟连考场大门都摸不到！"
    王阁老突然剧烈咳嗽，头顶浮现一尊青铜药鼎虚影。鼎身刻着军械司的徽记——正是三年前克扣北疆军饷的玄晶所铸。池水沸腾着升起，将他笼罩在蒸汽中，皮肤上顿时浮现出贪污账册的文字。
    "至于陛下的私事......"秦凌冷笑挥手，虚空裂开漆黑缝隙。定鼎宗武圣的头颅标本缓缓飘出，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对着王阁老。那头颅的舌尖上，还粘着一片未化的糖霜，"你若能接白起一剑，朕许你管这闲事。"
    "噗通！"
    一条锦鲤突然跃出水面，九幽冥帝的虚影从鱼口钻出。黑袍下的白骨手指轻抚王阁老颤抖的胡须："本座的地狱，还缺个会记账的。"老臣吓得魂飞魄散，官帽都来不及捡就踉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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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太后捏碎糖霜毒蝎，碎屑在指尖化作星芒消散："政儿这手段，比当年你我狠多了。"她望向红墙外的朝堂方向，那里正传来新任寒门官员的宣誓声。
    云太后将糖霜玫瑰插入发髻，花瓣间流转的剑意让空气微微震颤："姐姐没发现吗？那几个丫头各司其职——"她指尖轻划，水汽凝成后宫布局图，"灵玥掌暗卫如月华无孔不入，悦宁控财赋似糖浆黏连各方，明昭理礼制若剑锋劈开陈规。"
    池水突然映出红鸾殿的景象：可儿正用糖霜修复被李妙依摔碎的奏折，武师级的罡气精准到能还原每个墨点；赵灵儿在冰鉴前审讯密探，月华凝结的刑具正从犯人七窍抽出记忆丝；明儿伏案重编的《武经总要》摊开在案，世家秘传功法被公然刻在宫墙，引来无数寒门武者抄录。
    "妙依那丫头更不简单。"季太后忽然轻笑，掌心浮现昨夜批注的奏折。某世家万字长文被朱笔勾画成糖霜配方，空白处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这哪是皇后？分明是政儿藏在凤袍里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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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陵王朝的镇岳宫里，国主宇文烈双臂青筋暴起。镇岳神印在玉案上剧烈震颤，裂纹中渗出的金血染透了他的龙袍："大秦气运在吞噬神印本源！快请老祖出关！"
    殿外突然传来连绵惨叫。侍卫冲进来时满身是糖霜，手中捧着十八盏熄灭的魂灯——前去探查的武灵暗卫全灭，尸体被糖浆裹成贡品，整齐摆放在边境线上。每具尸体嘴里都塞着糖人，依稀是宇文烈的模样。
    天风王朝的弑龙台上，三千张弩机同时崩裂。国师颤抖着捡起变形的破运石，发现核心处变成了黏稠的麦芽糖。他突然想起三日前边境集市，那个买光糖铺的鹅黄衣裙少女——悦宁贵妃腰间玉佩，此刻正在他手中的糖块里闪着微光。
    赤水宗的万妖窟内，九头相柳突然疯狂扭动。毒液腐蚀的岩壁上，气运金龙虚影每一片鳞甲都刻着天澜宗剑法。赤练老魔喷出精血唤醒地底凶兽，却听到相柳真身传来惊恐的嘶吼——在常人不可见的幽冥维度，白起正用杀神剑打磨凶兽毒牙，剑下压着的正是当年撕碎天澜宗大阵的那颗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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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灵域极北之地的空间乱流中，黑袍人踏碎虚空现身。武神五重天的威压让方圆百里的雪原瞬间冰封，却在触及边境时戛然而止——一道晶莹的糖墙拔地而起，墙头蹲着糖霜凝成的玄鸟。
    "此糖三日不化，过时者死。"可儿的声音从糖墙里飘出，每个字都带着武王威压。黑袍人冷笑挥掌，足以劈碎山岳的罡气击中糖墙，却让墙体愈发晶莹剔透——糖霜吞噬攻击化为道纹，那是秦政用鸿蒙紫气写下的天堑法则。
    御书房内，秦政把玩着苍蓝密探的断指。糖丝在掌心缠绕成北灵域全图，六国疆域正在图上扭曲变形。"一年零三个月？"他轻笑一声，断指突然化作血雾，在图中标出苍蓝使团的实时位置，"朕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窗外传来可儿的笑闹声，小贵妃正追着糖霜蝴蝶跑过回廊。秦政指尖轻弹，一缕紫气融入蝴蝶翅膀。那蝴蝶忽闪着飞向北方，鳞粉洒落处，边境的糖墙又厚了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