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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接了大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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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使钉彘兽,指挥使加绣云鹤。
    补子的样式定下来,又要定服色。本朝沿用的还是前朝的礼制,以紫、绯、青、绿为品级服色。绣衣使者穿什么色,才是重中之重。也能看出太妃和圣人的心思。
    “紫。”太妃说道。
    绣使一应着绯红,指挥使着绛紫。位极人臣,就要有位极人臣的样子。
    礼部张尚书心中惊涛骇浪,好一个面首,拿捏着朝臣们的错处,竟一步登天!
    左丘家的江山,落入妇人手中也就罢了,太妃至少没有专权之兆,最多是在奏折上画个圈,打个叉,又或者干脆不答。
    可现在呢?将来呢?芮国要由着面首来掌控了吗?
    待张尚书唯唯诺诺地退下,太妃才站起来。
    久坐之后,她的腰有些酸。圣人很懂事地退下去,说是要去温书。叶姑姑扶着太妃上榻躺着,替她捶着后腰。
    “为圣人选伴读的事,不能再拖了。”
    “是。”叶姑姑应道,“宫里新进的小内官也不少,挑一些年龄相仿的出来,先看看。”
    “嗯。”太妃闭着眼躺了一阵,感觉叶姑姑捶得有一下没一下的,便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想问哀家为何要选颜如玉?”
    “是。”叶姑姑是最清楚颜如玉和太妃之间何等清白,可朝臣们不知,天下百姓不知。
    颜如玉即便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会被他那天人之姿的容貌所拖累。更何况还时常入宫彻夜替太妃批阅奏折。朝臣们至今不知那些圈圈叉叉都是颜如玉画的。
    “哀家与圣人,孤儿寡母,镇不住这些朝臣。稍有不慎就要被拆骨入腹。哀家只能再为他们找一个新的敌人。”太妃说得缓慢:“这个人,要有雷霆手段、菩萨心肠。”
    叶姑姑心中了然。
    朝臣们的矛头如今一致对准了颜如玉,最好两败俱伤,太妃和圣人才有喘息之机。
    颜如玉借着鹤喙楼刺杀勇毅侯的机会,顺道将勇毅侯府连根拔起,还拿住了朝臣的把柄,果然是雷霆手段。
    至于菩萨心肠......
    他有吗?
    “善恶存于心,迹于行。”太妃道:“若想把这案子办成铁案,压得勇毅侯府永世不得翻身,最简单的法子是弄两条人命在宫门前,有冤不得诉,唯有以死明志。”
    叶姑姑顿时懂了:“太妃当真识人善任。”
    自古舍命告御状,先舍命才能告状。尤其是勇毅侯府这样的勋贵,不多死些人,朝廷都不会轻易动摇。
    而颜如玉却是将所有人藏起来,只留下口供和证据。可仅靠贱民的口供和证据要想扳倒勋贵,如蚍蜉撼树谈何容易。
    所以才有了多部官员齐齐出手,全城搜索证据。也有了龚长青这等二品大员在早朝上,铤而走险,暗中传递消息,派人搜缴证据杀人灭口。
    死了两个走狗。整个案子水落石出。
    一想到这个,叶姑姑不禁想笑:“那个排气的药当真厉害。”
    从朝中官员到内廷内官再到宫门守卫,摸过那封信的人,尽数中招,无一错漏,无一幸免。
    芮国开国十几年,抓党羽、眼线、暗桩,从未如此轻松过。
    除了臭一些,别无缺点。
    ---
    五月的盛夏,知了聒噪极了。
    桑陆生清闲得紧,躲在屋里揉了一团子面练刀功。
    “小落,我记得你给元宝净身时,一层一层地划开,先切里面,再切外面,那是为何?”
    桑落正坐在一旁碾柳树皮,碾得满头大汗。听他这么问,就站起来,从桑陆生手里取过面团,搓了三长条:“这是三根绵絮状的肉......”
    又扯了葱丝和麦秆包裹其中:“你看,这是尿道,这是血管。”
    最后又擀了张面皮包在外面。
    她的手法熟练得吓人,桑陆生看得一愣一愣地。
    “如果直接切,这个收口就不好。将来必然会淋漓不尽。”桑落拿起一把菜刀,比划了一下。
    又放下菜刀,握着白面团子,用手剥开那层面皮,“如果这样割开,先切掉这三条肉,留下这些,再借助剩下的皮肉撑起来。”
    父女俩正说着,有人悄悄推门而入,恰巧看见桑落将那根白面剥皮割肉,吓得一激灵,捂住小腹,想退出去,不料脚踢到了小石子发出动静。
    桑陆生和桑落齐齐抬头:“谁?”
    一个小年轻,一身极稀松平常的布衣,看看外面再躲进来道:“请问——这里是不是可以做——”
    做什么?话怎么不说完?
    桑陆生正要追问,只见那小年轻捂着小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桑落手中的面团棍子。
    嗯?
    桑落心领神会:“能做。谁要做?”
    小年轻咂咂舌:“怎么卖?”
    “喜盒可在我家?”
    小年轻警惕地看看外面,“不知道,不用问。你就说怎么卖?”
    桑落把他往屋里领,还让爹上了一碗凉茶:“什么材质的?”
    暑热难耐,小年轻端着碗咕咚咕咚地喝完了,擦擦嘴:“你们有什么?”
    “蜡的,好做,也快,还便宜,只是容易损坏。木头的贵一些,需要一些时日,容易被虫蛀腐烂。金银铜铁的就贵了,当然等的时间更长一些。”
    小年轻想了想,道:“就蜡的,多少钱一个?”
    桑落道:“十两银子一个。今日付三成的银钱,明日取货时付全款。”
    价格倒也合理,等得也不久。小年轻的手伸进袖子里,掏了好半天,抓了一把碎银子出来:“来二十一个。”
    多少?
    二十一个?
    桑落暗暗皱眉,这是搞批发,准备中间商挣差价吗?
    桑陆生却嗅出点不一样的兆头来,他关上门,走过来低声问道:“这位小大人,可是宫里出事了?”
    小年轻摇摇头本来不准备说,可一想眼前的是朝廷的阉官,俗称刀儿匠,便说了两句:“新上任的绣衣指挥使,当真是厉害!不过几日时间,就抓了几十名与朝臣勾结的内官,挨个杀。”
    “唉,毕竟都是没根的,死了还是留个囫囵的比较好。听角楼洒扫的胡内官说起可以找你们做。就做蜡像吧,快一些,天气热人存不住。”说罢他又看向桑陆生:“宫里缺人得紧,你们要来活了。”
    这么热的天?来活也不敢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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