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一切都是为了造势

    李文豫回宿舍是不可能的，有胖冰谁还跑回去住四人间？磨牙打呼噜偶尔还有人梦话的大学宿舍？！
    新的一天来临，日上三竿。
    他算好好睡了一个懒觉，事业铺开一点点，不用再像是之前跑海边的荃湾剧组各种学习提升充实自己，也不用像鲨滩一样日夜操劳。
    李文豫睡醒已经上午11点，看了眼窝在主卧边刷电脑、边刷边偷笑的胖冰，他站起来笑道，“刷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胖冰急忙起身，“豫哥你醒了？就是看乐子啊，现在天涯、网易、搜狐很多地方都有人在讨论12-22-08是什么意思了，这才一晚上吧？”
    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当唯一大女主的电影造势，开心就停不下来。
    下一刻胖冰开口道，“对了，花姐王总想请你吃饭，也不是别的，是想学一下你操控水军的宣传打法，花姐私下里王总打算送你一辆车当学费。”
    李文豫惊讶道，“有点魄力，不过这饭我懒得吃，华谊要是敢难为你，你就直接跳槽，跟着我肯定不会缺了你的影视项目。”
    胖冰被三通一个多月了，听了这话依旧来了热血情绪。
    …………
    日当午后，李文豫电话响了。
    这次不是可有可无的号码，是“老同学”凌霄肃，接通后老凌支支吾吾，尴尬的表示，他这个水军头子的活干不下去了。
    今天上午和他女友姚大嘴聊起这事，被大嘴撺掇着放弃，“老李，实在不好意思，对不住，主要是干几天没什么，长达一个多月就有点压力……”
    “我最近也在找剧组机会，有了点眉目，可能回西影一阵子，私下里我对象也非让我把更多心思用在提升表演上，我回头请你两顿，不，三顿。”
    虽然不好意思，凌霄肃还是把话讲明白了。
    李文豫无语，“没事，你们正女干情恋热，多听听另一半意见没什么，我知道了。”
    这个老凌是圈三代，他大爷爷是中国第三代导演之一，爷爷是西影厂摄影、亲妈是西影厂导演兼编剧。
    不缺一天50的外快。
    电话里聊了几句挂断，李文豫也用胖冰电脑登录了他的企鹅号，昨天晚上着让于博、黄晓蕾也可以推荐朋友来赚这外快时，他指明大家在企鹅号聊就行。
    要不是特地了网聊，和这事有关的电话早就响不止一次了。
    上了大企鹅事情也一如他所料，黄晓蕾拉了她好姐妹隋蓝，还有她好哥们杜醇。
    99级进修班的杨膤也被拉进来了，都在狂加李文豫好友。
    聊着各种网络消息时，李文豫忍不住感慨，“我这特么的是要把北电的画风都带偏啊。”
    99级里除了姚大嘴和凌潇肃退出，还可能去西影呆着。
    某个不好描述的不在意这些，基本都下水了，00级高职里的张颂汶也把周一伟、车晓拉来了。
    高职一般只有两年，00年暑假后入班，到现在2001年11月，距离周一伟、车晓毕业都不远了，遇到这种月薪1500，还是可以在午间，以及晚上去做的兼职。
    这种活真挺优质的。
    社会上打滚过几年的都知道，至于凌霄肃一对情侣，李文豫也回过味来，老凌是02年初就进了关中匪事剧组，应该提前就面试过……关中匪事就是西影集团的项目。
    老凌是在西影长大，起步就是男主角，就是没捧起来，后来凌家才捧起了大嘴。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胖冰走来好奇道，“什么画风带偏？”
    李文豫失笑，“等等你就知道了。”
    他这是离谱的在2001年就开始制造专业团队了，也得照顾一下某些聪明的网友的智慧，搞个其他话题扰乱下方向。
    12-22-08而已，不能看网友们的智慧，刚才网聊时远在港岛的胡已经给他发邮件了，了港濠弯包括岛韩网络世界，经过一周多酝酿，有不少网民指出这是一个日期，月、日、时的数字。
    内地经过最早一两天的好奇，或者某些网友几分钟就能想明白这是一个日期。
    那你一直不解释，就算还会吸引无数吃瓜路人好奇和记忆，对那些聪明的来，多少会流失一点观众。
    李文豫两点时特地出门一趟，约了黄晓蕾、杨膤几人去拍照，几人到了北师大门口，李文豫看看杨膤妆容就皱眉道，“拍照的事先不，杨膤你这造型也得换一下，我出钱，都是宣发费用内的。”
    “咱们拍几套照片，在网上给你造势把你吹成北师大最美校花、再代表京城所有大学生最美校花……”
    着着看到杨膤红着脸尴尬的想用脚在马路上抠出三室一厅的姿态，再看看瞪眼傻眼的黄晓蕾、隋蓝。
    李文豫摆手，“都是宣传，这宣传对你只有好处没坏处，你已经是进过剧组的，把你捧红了和你合作过的导演都会给你发红包，其他项目也会优先考虑你。”
    他捧校花是为了让网友从网络走进现实，拉身边更多朋友一起上网讨论，只推12-22-08肯定做不到，吹校花能！
    这计划不只是在内地，会走向外，争取把刚借野蛮女友爆火的全芷贤拉下水，碰瓷！
    这是01年底，杨膤进过两个电视剧组，无非等电视剧播出都还要等十个月以及更久。
    她客串过电影？那两部就没有上院线的纪录，内地多得是拍好了上不了院线的。
    对于中国观众来杨膤还依旧是陌生的美女脸！
    沟通交流一阵子，他主动找地方让造型师给杨膤换发型、时装造型，争取把她拍的比按住啦北鼻更惊艳点，再不济还有网络修图。
    也就是11月11号开始，一批批招收的水军头子，网吧里众多网虫，就开始一边继续刷屏12-22-08的数字贴。
    一边以“北师大最美校花，能否代表全京城所有高校称一声最美校花？不服来战。”的主题，纵横各大论坛、网站包括高校BBS。
    这年代连度娘贴吧都还没有，企鹅也还没开空间没开群聊。
    可是杨膤的颜值身材，加上李文豫已经高达82点属性的导演实力来拍美照？
    灯光滤镜什么搞好一点，美白一点点，一套组图那是你看着屏幕上的美照，哪怕杨膤就站在你面前，你都可能没认出是同一人。
    现在杨膤还有些黑瘦，皮肤没那么好，她赤脚一米七的身高加上李文豫主推一个大长腿、蛮腰诱惑镜头等等。
    这是人为制造21世纪第一个网红女神。
    就是为了让那些早就猜测出12-22-08数字意义的聪明人，别为了一个话题太废时间功夫，有那些时间给其他网友解释争论，还不如好好看美女！
    看美女讨论下他们自己校内有没有比杨膤美的？没有？那多气啊，赶紧发动同学朋友找一找，一起学上网为母校争光。
    借助校花美女创立、崛起的脸书都还没冒泡，还有几年，这第一把校花之争的大火，从杨膤开始也可以烧一下其他同学或学妹。
    一切都是为了帮胖冰造势，校花讨论一两个月？胖冰鲨滩一出就能横扫东亚镇压一切不服声音。
    校花真可以让网络话题冲入现实、扩散一层层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