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审讯老鼠

    在锦衣卫总部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审讯室内，压抑的氛围令人几近窒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恐惧与秘密所浸透。天花板上的灯泡散发着昏黄而闪烁的光，将李密和两个光着上半身的壮汉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灯泡的钨丝在电流的作用下，不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李密身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肆意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那因为长时间高强度工作而略显疲惫的身躯。衬衫上沾染了点点血渍和灰尘，与这昏暗阴森的审讯室环境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契合。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几缕发丝因为汗水而贴在脸颊上，更衬得他神色憔悴。满脸的胡茬像是许久未曾打理，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粗犷感。
    而他最为瞩目的，是那只散发着幽微红光的机械右眼。这只机械眼在这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秘密。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机械眼内部的精密零件微微转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慑力。
    李密的袖子被随意地撸起，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上面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他所蕴含的力量。他缓缓踱步，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在他面前，昔日的同僚、锦衣卫机要处副处长吴邪被牢牢地绑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各处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吴邪的头皮因为被大壮粗暴地拉扯，大片的头发被连根拔起，头皮上露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正从这些伤口中缓缓渗出，混合着汗液，顺着他的额头流到脸颊，又滴落在他的衣领上，洇出一片片暗红色的印记。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恐惧，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他的后背更是惨不忍睹，被壮汉那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抽过之后，衣服被倒刺划得破烂不堪，条条血痕纵横交错，就像一张狰狞的红色蛛网。皮鞭抽出的伤口处，皮肉向外翻卷，鲜血不断涌出，在他的后背汇聚成一道道血溪，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流淌，浸湿了他的裤子。
    不仅如此，由于长时间被绳索紧紧捆绑，吴邪的手腕和脚踝处也出现了深深的勒痕。勒痕处的皮肤已经被磨破，血肉模糊，绳子嵌入肉里，渗出的鲜血干涸后，在绳索周围形成了一圈暗红色的痂。他的双手双脚因为血液循环不畅，变得又红又肿，微微颤抖着，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吴邪，我再问你一次，那些情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霜雪，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吴邪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不肯开口。“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
    李密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将匕首狠狠地插在吴邪面前的桌子上，刀刃没入桌面一半，刀柄还在微微颤抖。“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胁。
    两个壮汉对视一眼，其中身形魁梧的大壮，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粗壮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犹如小山一般，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大步跨到吴邪面前，脚下的石板地面都似乎被他沉重的步伐震得微微颤抖。
    只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吴邪的头发，那力量大得似乎要将吴邪的头皮扯下来。他用力往后一拉，吴邪的头被迫仰起，露出了他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吴邪的头皮传来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说，还是不说？” 大壮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审讯室内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
    另一个稍显瘦削但同样精悍的壮汉，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皮鞭在他手中被甩得呼呼作响。他绕到吴邪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啪” 的一声，皮鞭狠狠地抽在吴邪的背上，吴邪的后背瞬间出现一道血痕，衣服也被皮鞭的倒刺划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交代，少受点罪！”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狭小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阴森。
    吴邪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依旧不肯屈服。这时，另一个审讯室内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有人正在遭受着无尽的痛苦。吴邪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恐惧更甚。
    李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听到了吗？这就是不肯配合的下场。你以为你能扛得住？” 他缓缓靠近吴邪，蹲下身子，与他对视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吴邪的内心防线开始动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就在这时，一个小喽啰匆匆跑了进来，在李密耳边低语了几句。李密的脸色骤变，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来，我们有新的线索了。” 他转身对两个壮汉说道，“看好他，别让他出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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