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牧天碑现·仙道崩塌

    “轰隆隆——”
    天地仿佛在这一刻颤抖，牧天碑悬浮在牧秋掌心三寸之处，其上“牧天”二字犹如烈日般迸发出刺目的金光。整个凌霄仙宗的战船舰队，在这光芒的照耀下，竟如同烈日下的薄雪，迅速消融，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不可能！”凌霄仙尊站在旗舰甲板上，双目圆睁，怒吼连连，“这……这是洪荒天威？！”
    牧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左手稳稳托住牧天碑，右手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拨浪鼓，轻轻摇晃：“系统，给我兑换最贵的乐器！”
    【叮！消耗200败家值】
    【获得：玄音铃*1】
    【暴击触发：亿倍返还】
    【获得：混沌钟（仿）*1】
    只见那拨浪鼓迎风暴涨，瞬间化作一口巨大的青铜大钟。牧秋屈指轻弹，钟声如潮水般涌出，化作实质的音波横扫天际。所过之处，仙船纷纷解体，化作漫天碎片。
    “混账！”凌霄仙尊怒喝一声，祭出本命仙剑，“凌霄九式·破界！”
    万丈剑罡带着毁天灭地之威劈落而下，然而牧秋却做了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他随手将牧天碑往头顶一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破石头值几个钱？送你了！”
    【叮！触发天道级暴击】
    【获得：洪荒权柄*1】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碑文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三千金色锁链，紧紧缠住那劈落的剑罡。凌霄仙尊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本命仙剑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锈，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所侵蚀。
    “这……这是什么邪术？！”凌霄仙尊脸色惨白，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邪术？”牧秋嗤笑一声，从裤兜里摸出三枚铜钱，轻轻抛起，“这叫‘欠债还钱’！”
    铜钱出手的瞬间，哮天犬突然仰天长啸，浑身毛发根根倒竖，十张血盆大口同时咬向虚空。只见它竟将凌霄仙宗战船周围的仙道法则撕扯下来，大块大块地吞噬入腹，仿佛饥饿已久的猛兽终于找到了美味的食物。
    “秋哥小心！”苏红衣突然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担忧。
    三道黑影从破碎的战船中猛然窜出，竟是三位闭关多年的凌霄仙君。他们浑身缠绕着血色锁链，每一步踏出，都有星辰虚影在脚下幻灭，仿佛从九幽之地归来的恶魔。
    “牧家余孽，受死！”三位仙君齐声怒喝，杀气腾腾。
    牧秋却不慌不忙，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夜壶，轻轻摇晃：“系统，给我兑换最贵的容器！”
    【叮！消耗500败家值】
    【获得：乾坤瓶*1】
    【暴击触发：十亿倍返还】
    【获得：葬天棺（残）*1】
    夜壶迎风而长，瞬间化作一口青铜棺椁。棺盖自动掀开，产生一股恐怖的吸力。三位仙君的攻击还未近身，就被尽数吸入棺中，仿佛被无形的黑洞所吞噬。
    “还给你们！”牧秋一脚踹翻棺材，棺中喷出的不再是攻击，而是三张泛黄的欠条。
    为首的仙君看清欠条内容后，突然浑身颤抖，脸色变得比纸还白：“这……这是……十万年前凌霄仙宗向牧家借贷的天道本源？！”
    牧秋单手接住落回的牧天碑，碑身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账目。他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有一位仙君惨叫倒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凌霄子，借贷三万元会天道气运，利滚利至今……该还了！”牧秋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九幽的判官。
    “不——”凌霄仙尊突然燃烧精血，双目赤红，“启动护宗大阵！”
    整个仙界开始震颤，七十二座仙山拔地而起，组成遮天蔽日的阵法，仿佛要将牧秋永远困在这片天地之间。然而牧秋却笑了，他轻轻抚摸着哮天犬的头顶，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饿了吧？今天请你吃大餐。”牧秋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在与一位老友交谈。
    哮天犬十双眼睛同时亮起，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它猛地扑向最近的一座仙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中，那座存在了百万年的仙山竟被硬生生啃掉了一半！
    “味道如何？”牧秋微笑着问道，仿佛真的在询问一位品尝美食的食客。
    哮天犬打了个饱嗝，突然吐出块青铜碎片。牧秋捡起碎片，瞳孔骤缩——这上面刻着的，赫然是系统核心的制造图纸！
    “原来……系统是这样来的……”牧秋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恍然。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被啃食的仙山内部突然射出万丈血光，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响彻仙界：“牧天……你终于来了……”
    "咔嚓——"
    仙山裂开的缝隙中，伸出一只布满青铜锈迹的巨手。牧秋瞳孔骤缩，那手掌心赫然刻着与他系统界面一模一样的道纹！
    "牧天...你终于来了..."
    沙哑的声音震得虚空颤抖，哮天犬十颗脑袋同时炸毛，竟本能地后退三步。苏红衣的轮回盘"嗡"地一声自动护主，盘面映出令她毛骨悚然的画面——百万年前，同样的青铜巨手，正在将某个与牧秋容貌相同的男子...炼制成系统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