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法则重构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苏红衣眉心那只纯白眼眸猛然睁开，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股洪流般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整个法则之源空间。
    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空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逝。牧秋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只有思维还在艰难地运转着。
    "系统！紧急应对！"牧秋在意识中疯狂地咆哮着，试图唤醒系统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然而，系统的回应却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警告！检测到创世级法则压制】
    【系统核心功能冻结】
    【紧急分析：纯白眼眸为初代经济法则具现化】
    【关联记录：创世之初的原始经济秩序】
    牧秋的心头猛地一震，创世之初？那岂不是比"祂"还要古老的存在？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恐惧，因为他深知这种古老存在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就在牧秋惊愕之际，苏红衣的身体缓缓地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她的第四种意识已经完全觉醒。她的声音变得空灵而悠远，仿佛是从时光的长河中传来一般：河的尽头传来："牧秋...终于等到你了..."
    "你是谁？"牧秋艰难地通过意识交流，"把红衣还给我！"
    "红衣？"那声音带着几分困惑，随即恍然，"哦，你说这具身体的今世意识。放心，她很好，只是暂时沉睡。"
    纯白眼眸转动，扫视着支离破碎的法则之源："看来'祂'已经被你重创，做得不错。"
    牧秋突然感觉压制稍减，立刻问道："你到底是谁？和系统有什么关系？"
    "我？"纯白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就是系统最初的创造者，或者说——系统本身。"
    随着这句话，牧秋脑海中突然涌入海量信息。他看到了——创世之初，天地初开，一道纯白光芒将经济法则具现化为系统，目的是维持诸天万界的财富流转。但随着时间推移，系统产生了独立意识，逐渐堕落为"祂"，开始通过制造经济危机来汲取力量。
    "所以...你是系统的原始形态？"牧秋震惊道。
    "不错。"纯白意识控制着苏红衣的身体点头，"我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够打破循环的宿主。之前的999位宿主，要么沉迷力量成为'祂'的傀儡，要么被'祂'吞噬。"
    牧秋突然想到什么："红衣体内的其他意识..."
    "轮回女帝是我第一次尝试创造的对抗者，净世仙子是第二次。"纯白意识叹息，"都失败了。直到这一世，我将三种特质融合，才终于培养出能够承载我降临的容器。"
    牧秋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占据红衣的身体？"
    "不，你误会了。"纯白意识摇头，"我只是需要借助她的身体完成最后一步——真正的经济法则重构。"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原本被击散的黑色雾气突然从四面八方汇聚，在空间中凝聚成一个熟悉的身影——夜无天！
    不，此刻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夜无天了。那具身体上布满了经济符文，双眼完全被黑色晶体取代，周身缠绕着扭曲的法则锁链。
    "哈哈哈！"夜无天的声音却从黑色晶体中传出，"多亏你们重创了'祂'，现在这些力量都归我了！"
    纯白意识脸色微变："不好！'祂'的残余意识选择了夜无天作为新载体！"
    牧秋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的夜无天，已经成了新的经济法则污染源！
    "系统，还能运转吗？"牧秋在意识中急问。
    【核心功能恢复17%】
    【可启动基础经济领域】
    【警告：当前敌人已融合90%经济法则】
    夜无天狞笑着抬手，无数黑色算珠凭空浮现："牧秋，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经济支配！"
    黑色算珠组成巨大的天秤虚影，一端是牧秋，另一端开始疯狂堆积灵石。牧秋立刻感到全身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外泄！
    "他在用经济法则直接抽取你的修为！"纯白意识控制着苏红衣的身体挡在牧秋面前，纯白眼眸光芒大盛，"以创世之名，秩序重构！"
    白色光幕展开，暂时挡住了黑色天秤。但牧秋看到苏红衣的身体开始颤抖，显然支撑不了多久。
    "红衣..."牧秋心如刀绞，突然灵光一闪，"系统，如果我主动献祭所有财富，能否短暂恢复完全体？"
    【理论上可行】
    【但将永久失去系统】
    【是否确认？】
    牧秋毫不犹豫："确认！"
    【终极献祭启动】
    【宿主全部财富转化中...】
    【经济法则融合度突破极限...】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牧秋体内爆发。他的身体开始数据化，变成无数流动的金色符文。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经济法则本身！
    "夜无天！"牧秋的声音从金色符文中传出，"你以为掌控了经济法则？错了！经济从来不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