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药品黑市与道德审判（截肢直播）

    南极基地的应急帐篷在第八次极光爆发时亮如白昼，陈默的战术手电筒光柱扫过货架上的药品，铝箔包装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当光束定格在某盒退烧药上时，他的瞳孔骤缩 —— 包装右下角印着北极熊与齿轮交织的 LOGO，和父亲工牌背面的实验室标志完全一致。
    "家人们，欢迎来到末日拼多多。" 他用镊子夹起药盒，对着镜头展示锯齿状的封口，"原价 1000 打赏值的 ' 速效退烧灵 '，拆开后竟是..." 话被帐篷外的哭声打断，穿露指毛线手套的小女孩正用假肢敲击金属门框，残肢处的绷带渗出黑血，"阿姨，我用这个换半片药好不好？"
    弹幕瞬间被愤怒 emoji 淹没：
    【草！假肢换假药？药贩子不得好死】
    【建议主播直播验药，让老铁们看看黑心棉】
    【火箭 x500！给我冻碎这些人渣的关节】
    老刀的机械义眼发出红光，他正在扫描药盒上的条形码："包装日期是 2025 年 4 月，可里面的药片..." 他用匕首挑开铝箔，黑色棉絮混着冰渣掉落，"是 2019 年的过期感冒药磨成的粉。"
    陈默的智能手表显示体温 33.7℃，这是接触到父亲实验室 LOGO 的应激反应。他注意到摊位后的中年人正用北极熊吊坠当镇纸，吊坠表面的划痕和母亲工牌上的完全吻合 —— 那是 2010 年车祸时留下的撞击痕迹。
    "小朋友，把假肢给叔叔看看。" 他蹲下身避开小女孩惊恐的眼神，指尖抚过假肢接口处的齿轮纹路，"你看这里的蝴蝶标记..." 话被中年人的怒吼打断，对方的霰弹枪托砸在铁皮柜上，震落的药瓶滚出帐篷，露出里面装着的不是药片，而是机械教廷的齿轮零件。
    "识相的就滚。" 中年人掀起羽绒服，露出胸前纹着的齿轮图腾，"老子的药能治冰尸化，全南极就我..." 话未说完，陈默的加特林枪管已经顶住他眉心，北极熊吊坠在药盒 LOGO 上投下蝴蝶阴影。
    "现在是正义验药时间。" 他将镜头对准摊位下的冰柜，里面整齐码着上百个标注 "NT-13 抗体" 的针管，实际装着的却是暗红色的血水，"家人们，投票决定怎么处理这些人渣 ——" 直播间弹出选项，【A. 液氮冻碎关节（消耗 5000 打赏点）】【B. 缝嘴丢进冰缝（道德值 + 3）】
    弹幕投票在 3 秒内被 A 选项刷屏，陈默从战术腰包掏出微型液氮罐 —— 这是第七章从克隆体实验室顺来的未来科技。中年人突然扯开帐篷暗格，里面堆着成箱的北极熊吊坠，每个吊坠背面都刻着不同的原生体编号，包括陈默的 "0721"。
    "你以为卖假药就能发财？" 他将液氮罐对准对方膝盖，冷雾在中年人惊恐的瞳孔里凝结成冰，"这些吊坠，都是从南极科考队尸体上扒下来的。"
    液氮喷溅的瞬间，关节处的齿轮发出 "滋滋" 的冻结声。中年人惨叫着跪倒，陈默用镜头特写他后颈的条形码 —— 编号 "9528"，和第十章养殖农场的种猪编号仅差一位。弹幕突然跳出三条来自 2035 年的剧透，每条都带着滴血的警示：
    【药贩子的北极熊吊坠藏着追踪器！】
    【退烧药包装 LOGO 是北极星实验室淘汰品】
    【小女孩的假肢接口，和机械教廷育苗箱匹配】
    陈默的指尖停在药盒 LOGO 上，突然想起父亲工牌芯片里的画面：2010 年实验室爆炸前，研究员们正在焚烧这种包装的药品。他扯下中年人的帐篷灯，发现灯罩内侧印着极小的字：【不合格品流向黑市，销毁者可获养殖积分】。
    "家人们，注意看这些黑心棉。" 他用镊子夹起棉絮，在冷光下竟呈现出蝴蝶形状，"这是用原生体神经纤维制成的，和咱们在农场见过的人脸猪肉..." 话被小女孩的啜泣打断，她正抱着捡回的假肢，残肢处的黑血已经结冰。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道德值 - 10，解锁刑讯工具箱】的红光映在陈默护目镜上。他看着中年人裤兜露出的注射器 —— 针头处凝结的金色血液，和母亲工牌芯片里的病毒样本完全一致。
    "现在，咱们来玩个更刺激的。" 他将中年人拖到直播镜头前，用液氮罐冻住对方手腕，"每个火箭，咱们就解锁一个齿轮零件。"
    弹幕特效像火山爆发，火箭以每秒 200 的速度刷屏。陈默用匕首撬开冻结的关节，里面掉出块刻着 "13" 的金属牌，和母亲工牌上的编号相同。中年人突然发出电子合成音："你以为惩罚我就能阻止育苗计划？那些退烧药包装..."
    话被老刀的霰弹枪托打断，他指着冰柜最底层的文件袋："里面是所有假药购买者的名单，第一个就是你救过的便利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