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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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绝关好了01的门,推开02门时就听到了鹏举爽朗的笑声。
    她先出声引起里面的人注意,道:“姚宴昇,我进来了”
    江安听到了立马从餐桌上起身过来接她,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盘水果,我们有口福啦”,江安拉她到餐桌那边。
    鹏举主动给她挪椅子请她坐,她坐下后把帽子摘了下来拿手里。
    她没看见姚宴昇就问:“姚宴昇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啊”
    他们异口同声道:“阿宴,去换衣服了”
    人真的不经念,刚,对方就来到面前了:“叫我?”
    江安看他的穿着嬉笑:“你和姜绝商量好了,都这么穿?”
    “大家不都差不多这个穿着,上浅下深?”
    鹏举道:“那可不一样,安安的是浅粉色短袖上衣深色运动裤,啊徜的是灰色短袖上衣黑色裤子,我的全身黑色,你俩穿白色短袖为什么还穿浅色马甲?”
    姚宴昇也注意到姜绝的穿着:“我的马甲背后有个带拉链的大口袋,穿着放书方便”
    姜绝接着道:“我没背包,马甲刚好放手机,凑巧而已”
    季云徜看着这两人边意味不明地笑边吃早点,默默在心里的记事本上记了笔。
    姚宴昇走到餐桌边坐下转移话题道:“你们刚刚在笑什么,这般开心”
    姚宴昇示意姜绝把书放在自己后背口袋里,她拉开了拉链把书和他地放在一起,他拿了叉子吃水果,等他们。
    江安和季云徜相视一笑,鹏举咽了嘴里的包子急切地道:“我来,我来,你知道拔罐师傅会犯什么罪吗?”
    姜绝和姚宴昇想了一会没想出来,鹏举提示:“就是我爸经常唱的那首歌”
    姚宴昇明白他地是什么意思轻笑了下,鹏举见姜绝没笑:“姜绝,你怎么没笑啊,你不知道原因吗?”
    姜绝认真想了下没觉得好笑,冷笑着回答他:“拔罐能到犯罪的地步地,要么是因拔罐操作不当导致的人身伤害罪,要么是无证然后犯了非法行医罪?”
    江安和鹏举捧腹大笑起来,季云徜提示到:“这是个冷笑话,不是社会新闻,你想象歌词方面的”
    她没听过什么歌词是关于拔罐师傅地,转头看姚宴昇,他道:“是你把我灌罪”
    她震惊这是什么罪:“什么?”
    他解释道:“就是一首大众普遍都会听到过的歌,名字就叫做‘你把我灌醉’,类似于谐音梗,脑筋急转弯,你把我灌醉地‘我灌’被听成了‘火罐’,比如牛奶和刘奶奶这种”
    姜绝了然还有这种玩笑方式,跟他们自己知道了。
    江安立马道:“这种笑话,姜绝可能没接触过,我来讲一个,嗯,你知道什么动物只有母的吗?”
    鹏举抢道:“母鸡?”
    江安摇头。
    姜绝:“水母?”
    江安继续摇头:“你们要是再猜不出来,我就答案了?”
    季云徜:“蜈蚣?”
    江安兴奋的和他击掌猜对了。
    姜绝、姚宴昇和鹏举被雷得不行。姚宴昇道:“哪什么动物长得最像妈妈?”
    鹏举:“大象,像妈妈”
    姜绝举手不确定道:“水母?”
    “对了”
    季云徜道:“谁不喜欢五只马宝莉?”
    江安他们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他自己答道:“是,商鞅”
    姜绝领悟了他们的笑话笑点在哪,道:“那我这也有笑话,事先声明没有恶意,就是,路易十六在哪里最安全?”
    江安和季云徜抢道:“高速公路”
    鹏举:“为什么呀?我想不通”
    姚宴昇不知该不该笑回他:“因为高速公路禁止掉头”
    鹏举:“什么东西~?,你们的笑话不是冷了,是接地府了,再我要吐了,吃不了早餐了”
    江安吃完了早餐再吃姜绝带来地水果:“好了,不了,你们快点吃吧,教练让早点过去”
    季云徜和鹏举三下五除二,把早点和水果都吃净了,主动收拾桌子,拿盘子去冲水,眼看着季云徜把盘子放进冰箱里,姜绝没提醒想着回来再拿。
    姚宴昇和他们下楼时顺便把垃圾都拿下去扔了。
    五个人不好打车,他们坐公交车去,姜绝不喜欢公交车上的味道闻到了头晕,幸好有空位,一坐下就开始闭眼冥想。她旁边坐着江安,但没一会她就跑去跟鹏举挨着打手游了,又一站停下路人上来,她看了一眼都是男性,抬手碰前排姚宴昇地肩膀,问他能不能换个位置,他和季云徜坐一排回头发现江安去了后一排,跟季云徜了一声,移到了姜绝地旁边坐,没挨着她。
    下了车她差点没吐,她几乎没过坐公交车,以前短途就步行远点的就电动车,来这边,林叔地车技很好,车里专门驱过味没有不适感。她在站点弯着腰缓了缓,姚宴昇松了瓶盖给她递水,她看了四周没吐水的地方,就没接自己没事了。
    江安拉着她胳膊:“原来你晕车啊,我们都不晕,体育馆里面有话梅买,吃了就好了,走吧”
    进了体育馆,季云徜去买饮料顺便买了话梅,江安和鹏举去换衣服,她和姚宴昇坐在观众席里。
    季云徜买好东西放在他俩的旁边也去换衣服了。
    她拆了话梅,含了一颗在嘴里,酸咸的口感立刻刺激味蕾,她整个活过来了一点,他也含了一颗,然后转身方便她把书拿出来。俩人各自安静地看自己的书,他们三在台上挥洒汗水。
    她一看书就容易入迷,思绪和身体接触‘不良’,感觉右手有点痒,知道要挠,就用右手挠了下,没止住痒意,下重点力气。
    姚宴昇也看书但没她这么沉浸,刚开始以为她叫他,嗯了声她没回应还加重了,昨天晚上也是,她看着书突然就站起来了,提醒道:“姜绝,你挠的是我的手”
    她回过神收回手,他地一条白白的手臂被她挠红了一块:“抱歉,我脑子和触觉刚断联了,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没要怪你地意思,你看书太容易入神了,在学校、图书馆和家里看还好,在外面有点‘危险’啊,你下次注意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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