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手父母的成长日记

    凌晨三点，育儿室的哭声准时响起。
    我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小床，却扑了个空——季临川已经一手一个宝宝站在了床边，眼下挂着两片青黑，头发乱得像鸟窝，但表情异常清醒。
    "嘘，妈妈在睡觉。"他低声哄着两个小祖宗，用脚勾开尿布台抽屉，"爸爸给你们变魔术..."
    我眯着眼看他表演单手换尿布绝技，儿子的小脚丫在他掌心乱蹬，女儿则抓着爸爸的衣领啃得津津有味。
    "季临川，"我哑着嗓子问，"你昨晚睡了吗？"
    他回头露出一个疲惫又幸福的微笑："睡了...大概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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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桌上，季临川面前摊着三本翻开的育儿书，正往粥里加核桃碎——据说能促进产妇恢复。小林和阿阳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婴儿礼物。
    "队长..."小林压低声音，"我们来看小..."
    "洗手消毒。"季临川头也不抬地指向玄关，"衣服用紫外线照过才能接触宝宝。"
    阿阳瞪大眼睛："这流程比进无菌室还严格啊！"
    等他们终于获准进入育儿室，只见两个小团子穿着印有"TZ未来队员"的连体衣，在婴儿床上手舞足蹈。
    "天啊！小公主在对我笑！"
    "明明是在打嗝。"季临川严谨地纠正，却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连拍二十张，"不过确实很可爱..."
    系统光幕在我眼前闪烁：「检测到男主解锁新成就：『炫娃狂魔』！今日已分享宝宝照片3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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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我在摇椅上打盹，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育儿室里，季临川正对着两个宝宝进行"战术分析"。
    "看这个摇铃，"他晃着彩色玩具，"要像爸爸这样预判轨迹..."
    女儿咿咿呀呀地伸手，精准抓住了晃动的铃铛。季临川顿时眼睛发亮："天才！这手速绝对遗传了我！"
    儿子则对战术板更感兴趣，小肉手啪地拍在上面，留下个湿漉漉的掌印。季临川郑重其事地标注：【TZ-BabyB首份战术构想】
    我悄悄录下这一幕，画面里季临川眉飞色舞解说的样子，比当年夺冠采访还要生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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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奶时间成了最甜蜜的折磨。
    季临川设置了精准到分钟的喂奶闹钟，甚至做了个Excel表格记录每次哺乳量。但今晚，女儿喝完奶突然精神抖擞，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冲爸爸笑。
    "该睡觉了宝贝。"季临川柔声哄着，轻轻摇晃手臂。
    女儿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食指，咿咿呀呀地说着婴儿语。电竞大神瞬间溃不成军："好吧...再玩五分钟..."
    这一玩就是两小时。当我凌晨起来吸奶时，发现季临川盘腿坐在地毯上，怀里趴着两个昏昏欲睡的小团子，正用气声给他们讲《三只小猪》的改良版——
    "小猪们建了三个防御塔..."他轻拍着儿子的背，"大灰狼用的是偷龙战术..."
    月光温柔地笼罩着他们三个，我靠在门框上舍不得打扰。直到女儿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终于靠在爸爸胸口睡着，季临川才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放回小床。
    转身看到我，他疲惫的脸上绽开笑容，用口型说："他们今天学会抓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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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午后，季临川在厨房研究辅食食谱，我推着双人婴儿车在客厅转悠。突然手机响起视频通话——是他在国外的母亲。
    "让我看看我的小孙孙！"屏幕那头的季妈妈激动万分。
    我刚调整好镜头，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季临川举着搅拌器冲过来，脸上还沾着胡萝卜泥："等等！我还没换衣服！"
    画面里顿时挤进三张脸——手忙脚乱的爸爸，咯咯笑的宝宝们，和努力憋笑的我。季妈妈突然红了眼眶："小川...你变得妈妈都快认不出来了..."
    季临川愣住，镜头映出他凌乱的头发、沾满辅食的围裙，和胸前两个小小的奶渍手印。
    "这样..."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发顶，"不好吗？"
    "特别好。"季妈妈抹着眼角，"比你拿世界冠军那天...还要好。"
    系统光幕在此刻展开：「检测到家庭幸福值突破上限！奖励『时光胶囊』已生成——将自动记录本世界所有珍贵瞬间~」
    窗外樱花纷飞，婴儿车里两个小家伙正抓着彼此的小手，像最初在子宫里那样依偎在一起。季临川从背后环住我们三个，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
    没有奖杯的光芒万丈，但此刻他眼里的星光，足以照亮我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