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今后的选择

    大圣杯解体工作结束之后。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要回爱因兹贝伦家把伊莉雅抢回来，远坂时臣为了和爱因兹贝伦家建立良好的关系也打算跟着去，于是把远坂凛交给了远坂葵照顾，还委托赤月帮忙照看一二。
    “不是，这不合适吧。”
    赤月皱眉想要拒绝，毕竟她和远坂时臣是真不熟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去爱因兹贝伦家看看雪景，顺便让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给自己捏几个女仆，或者教自己炼金术之类的。
    “我的女儿似乎和绮礼有些不愉快，让绮礼担任指导她修行倒是可以，如果让绮礼照顾她的话恐怕会闹出很多不愉快吧，被大师父承认的你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而且，我让那孩子受了很多没必要的苦，姐妹分离的痛苦是需要很长时间来弥补的，这次去爱因兹贝伦家之后我打算去芬兰一趟，拜访一下远坂家的远亲，艾德费尔特家，所以可能会离开冬木市很长一段时间。”
    好吧，看来雪景一年半载是看不成了。
    “我？”
    言峰绮礼沉默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在今天之后可能会和父亲谈一谈关于我自身性格的事吧，还有把女儿从教会内部接过来，教完凛八极拳之后我也不打算留在冬木市了。”
    “打算带着卡莲去旅行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了她叫卡莲，但是你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没有意义的。”
    言峰绮礼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赤月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虽然大圣杯解体了，但是冬木市没有神父可是不行的，我打算让卡莲接手我父亲的职位，他老了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
    “真祖，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怎么说呢？”赤月斟酌着用词，思考着该如何和言峰绮礼说明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辛苦了。”
    最终话到嘴边也只说出了这三个字，毕竟以言峰绮礼现在的性格想要说出这句违心的话恐怕很困难吧。
    “？”
    在言峰绮礼疑惑的目光中，赤月朝着Rider和韦伯走去。
    “没想到啊……把朕召唤到这个时代，最后却以这种方式收场，这还真是让朕意外。”
    “唉……圣杯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你在这里气馁个什么劲啊。”
    Rider一巴掌拍在了韦伯的背上，巨大的手掌差一点就把韦伯拍飞了，“打起精神来，朕说过了你是一个有才能的魔术师，未来一定会有更加广阔的舞台等着你！这可是征服王说的！”
    “Rider……”
    不知为何，韦伯此刻连被差点拍飞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一股莫名的感情在心中蔓延，这种感情是他在时钟塔没从未体验过的。
    “放心吧，朕，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一直会与你同在的！”
    “嗯！”
    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
    赤月看着Rider和韦伯之间的气氛，识趣的退到了另一边，和Saber一起靠在地下大空洞的岩壁之上。
    “Saber啊，今晚也拜托了。”
    “哈？”
    “你‘哈？’什么啊，这不是已经是你的义务之一了吗？”
    赤月一脸理所应当的又一次说出了人渣发言，不，应该是真祖渣发言，“身为Servant难道不是应该为Master分忧吗？”
    “在身为Servant之前，我是一位骑士！”
    “身为骑士你的职责难道不是为主君分忧吗？”
    Saber眉头紧皱，“你这是强词夺理！诡辩！”
    “诡辩？但是我看你昨天晚上很是积极啊。”说着赤月又拿出了手机，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昨天的视频放出来。
    “等等！你太卑鄙了！”
    看见赤月手里的东西，Saber下意识想要去抢夺，然而赤月却一把抓住Saber的手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
    “放心吧，今晚我会很温柔的。”
    脖子上传来异样湿润的触感，心跳止不住的跳动，Saber只觉得赤月呼出的热气有点太热了，甚至让她在寒冬之中都感觉到了一丝闷热。
    “呜……”
    Saber沉默了，她总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向赤月妥协下去，很有可能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往后的时间里恐怕会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不，不行！”
    整个仪式举行的非常顺利，在回去的路上赤月目送着一行人坐上车逐渐远离自己的背影，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羽斯缇萨。
    “我，现在要怎么办？”
    “你想怎样？继续完成爱因兹贝伦家的悲愿还是说把余生都奉献给你的主人我？”
    羽斯缇萨苦笑了一声，“没有别的选择吗？”
    “当然没有了，我复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去追逐那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未来，既然Saber今晚不愿意，那么就由你来侍奉我吧。”
    看着那张和爱丽丝菲尔一模一样的脸，赤月再次说出了人渣发言，不过人渣也好圣人也罢，这些对赤月来说都无所谓。
    她维持着人类最低的道德水准，在此范围内尽情享受愉悦即可，怎么高兴怎么来，这才是享乐主义者应该有的生活态度。
    “我吗？”
    羽斯缇萨一脸为难的看着赤月，实际上她作为第三魔法使弟子们意外的作品而诞生，并没有关于所谓侍奉的知识，有的只有一部分作为人类的常识，她无法理解赤月口中另有所指的侍奉究竟是什么意思。
    “无碍。”赤月听完羽斯缇萨的解释之后笑了笑，“如白纸一般纯洁才有让我肆意涂抹的价值。”
    说着赤月抬起羽斯缇萨的下巴，在羽斯缇萨毫无波澜的目光中直接A了上去，与之前的不同，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直到羽斯缇萨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下意识抗拒赤月时，赤月这才从她的身边离开。
    透明的丝线在二人之间逐渐被拉长，羽斯缇萨捂着嘴巴的手将那由口水形成的丝线打断，她捂着嘴巴仿佛是在回味刚刚的那一吻。
    “这就是您所说的侍奉吗？”
    “这只是最初级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