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石磨旁的麦穗占卜与新婚夜的火山灰饼

    第161章：石磨旁的麦穗占卜与新婚夜的火山灰饼
    深秋的晒谷场飘着新麦香，阿梨蹲在石磨旁筛面粉，指尖的指甲花战纹被麦粉衬得格外鲜艳。石岩抱着麦捆路过时，故意用秸秆挠她脖子：“占卜师阿梨大人，今天能磨出什么好兆头？”
    少女的面粉塔罗
    阿梨往磨盘里倒了三把麦粒，故意混进颗红豆——这是她自创的“面包占卜术”。磨盘转动时，红豆突然卡在纹路里，竟摆出了“心”的形状。“预示着有人要偷吃新烤的火山灰饼。”她斜睨石岩，后者正把手指伸进面粉堆里画歪歪扭扭的笑脸。
    石磨缝隙里掉出枚去年的麦穗，麦芒上还沾着阿梨婚礼时的指甲花汁。她捡起来对着阳光看，叶脉竟与石岩新刻的面包房招牌纹路重合——那是用他们婚戒的麦秆编纹改的。
    少年的灶台恶作剧
    厨房飘来焦糊味时，阿梨冲进灶间，只见石岩手忙脚乱地扑打冒烟的陶锅。“想给你烤‘火山灰惊喜饼’。”他耳朵通红，头发上沾着炭灰，“结果把糖当成了火山灰，现在锅巴甜得发苦。”
    阿梨看着锅底黑黢的饼笑出眼泪，饼边缘裂出的纹路竟像极了火山口的等高线。她掰下一块尝，焦脆中混着冰糖的颗粒感，突然想起婚礼那天石岩替她挡下的那支偏轨麦穗箭——都是意料之外的温暖。
    老祭师的咳嗽贺礼
    欧桑拄着骨杖送来个陶罐，里面装着晒干的星陨麦花。“泡成茶喝，能看见麦神走过的路。”老人咳嗽着眨眼，罐底还压着张泛黄的婚俗画，画中新娘正在石磨旁磨面，新郎偷偷往她兜里塞糖果，与眼前的场景分毫不差。
    石岩往茶水里加了勺蜂蜜，阿梨喝到第三口时，竟在杯底发现了枚麦秆编的戒指——比她的婚戒小一圈，像是给未来孩子的礼物。欧桑摸着胡子笑：“当年我给你父母占卜时，也是用的这招。”
    意外的麦浪合奏
    傍晚收麦时，突然刮来一阵怪风，把晒谷场的麦垛吹成了螺旋状。阿梨的头巾被吹走，石岩追着头巾跑，却看见她站在麦浪中央，裙角扬起的弧度与石磨的旋转纹完美重合。
    他随手捡起根麦秆吹哨，竟引来一群麻雀落在阿梨肩头。鸟群的影子在麦垛上投出复杂的图案，阿梨突然想起欧桑的话：“麦浪的纹路，是祖先在对你说话。”她伸手接住飘落的麦穗，发现每粒麦子都朝着石岩的方向微微倾斜。
    星空下的石磨誓言
    新婚夜的石磨旁，阿梨用火山灰调了碗特殊的面糊。“按部落规矩，要磨三斗麦才能拆婚服。”她把面糊倒进磨盘，石岩却趁机握住她的手：“那我们边磨边玩‘面粉成语’——我画你猜，猜错了就亲一下。”
    第一笔下去，面粉堆里出现了歪歪扭扭的“火”字。阿梨笑着吻他唇角：“火上浇油？”石岩摇头，又画了个“麦”字，两字相连，竟成了他们的姓氏“秋”（火+麦=秋）。
    火山灰饼的未来地图
    凌晨时分，最后一斗麦磨成了粉。阿梨用火山灰饼在石磨上摆出部落的轮廓，石岩往“火山口”位置放了颗蜜枣：“这里要建最大的面包房。”又在“麦田”中央放了颗红豆：“这里住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名字就叫‘麦枣’。”
    阿梨靠在他肩头看星空，发现银河的走向竟与石磨的纹路相似。她摸了摸磨盘边缘的凹痕——那是几代新娘磨面时留下的，此刻正盛着他们的火山灰饼碎屑，像撒了把未来的星星。
    远处传来欧桑的咳嗽声，老人正对着火山口方向撒麦种。阿梨突然明白，所谓部落的未来，从来不在遥远的星际，而在石磨转动的吱呀声里，在火山灰与面粉的交融里，在相爱的人每一口呼吸的甜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