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好兵帅克（东欧分部）

    布拉格，中午。
    这座城市总带着一种独有的讽刺气质。阳光照耀着哥特式尖顶，鸽子在广场上漫步，游客拍照不止——而地下的秩序，却时刻摇摆不定。
    杰洛特、V、伊丽莎白、阿提拉和弗拉德正在市政广场巡逻。
    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就算收起了武器、换上便装，依然掩不住那股气场——几位天庭警察，像五把刀，藏在城市的正午阳光之下。
    就在这时，一位身材不高、肚子微鼓、穿着捷克军式制服却套着一件宽松风衣的男子快步跑来，脸上带着几分热情，几分笨拙。
    他笑得憨厚：“各位好，我是帅克，Josef ?vejk。天庭捷克分部调我来配合巡逻，我是地头人，地形、人情、啤酒牌子——全门儿清！”
    “捷克人？”V扬眉，“听说你是‘好兵帅克’？”
    帅克立正，啪地敬了个礼，却转身撞到了路灯柱，然后自己笑呵呵地揉了揉脑袋：“嘿嘿，我可不是什么大兵，就是个习惯打听、跑腿、顺手帮人抓猫的好市民。”
    杰洛特走上前，伸出手：“我们欢迎一切有正义感的人。”
    “当然也欢迎啤酒好。”伊丽莎白眨眼。
    阿提拉微微颔首，弗拉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致意。
    “那就一起行动吧。”杰洛特说。
    六人小队，正式成型。
    与此同时，布拉格旧区，霍雷霍利街。
    一栋老居民楼里，空气闷热，墙皮斑驳。
    一位中年男子躲在屋角，双手发抖。他叫米兰，是位普通的快递员。前些月为了给父亲治病，不得不借下黑市贷款。起初只是十万克朗，如今滚利成债，利息翻了四倍。
    而今天，黑帮集团来讨债了。
    “砰砰砰！！！”
    门被拍得震天响。
    “米兰，开门！”一个粗暴的声音响起，“草莓来了！”
    草莓，不是水果，而是外号。他是布拉格最大高利贷黑帮的外围收债人之一，暴力、残忍、毫无商量余地。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衣的帮众，腰间 bulge 明显，铁链手套闪着冷光。
    米兰开门的瞬间，草莓一脚踹开，将他撞回屋内。
    “喂，小子，今天还钱。”草莓盯着他，“不还——我可就全收走了。家具、电器、你那只狗，连你爸用的氧气机也得拔走。”
    米兰哆嗦着：“我……我真的没钱……你们可不可以再给我一周时间，我在做夜班——”
    “你觉得我们是慈善家？”草莓一手抓起茶几上的水壶，砸在地上，“钱都借了还想装可怜？这不是你家的地，这里是我们草莓集团的城！”
    那两个黑衣帮众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准备搬东西。
    就在这时，楼道传来脚步声。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哎呀呀，你们这么大张旗鼓，搞得跟演话剧似的。”
    草莓一愣，回头。
    站在门口的是——帅克。
    他笑嘻嘻地摘下帽子：“我刚好路过这栋楼，听说有人在‘帮别人搬家’？我可得检查检查清单。”
    草莓冷笑：“你是谁？保安？警察？”
    帅克耸肩：“都不是。只是天庭警察局特别巡逻单位的‘特约搭伙人’。”
    草莓皱眉：“你想找死？”
    帅克把帽子压低一点：“其实我还真不怕死，只怕麻烦。现在这种行为——就挺麻烦。”
    草莓刚要动手，屋外猛然涌入五人。
    杰洛特一马当先，银剑已出鞘，眼神森冷：“我们来了。”
    V举起枪，冷静扫视屋内：“这不是讨债，这是抢劫。”
    阿提拉手持光刃，轻轻一划，将门后的铁棒直接劈断。
    伊丽莎白则一边整理裙摆，一边掏出麦克风：“今天的演出主题是——《黑帮的末日》。”
    弗拉德冷静补一句：“血债，自有偿还之法。”
    草莓脸色骤变，试图掏出武器。
    但太慢了。
    杰洛特冲上前，银剑砍飞草莓的枪；V一脚踹翻另一个小混混，将其手铐反绑；阿提拉斩断家具后面的藏匿毒资盒。
    伊丽莎白用音波瘫痪另一个想逃跑的家伙。
    弗拉德走向米兰，将他扶起：“你没事了。”
    战斗不足两分钟，黑帮全员制服。
    草莓躺在地上，鼻血横流：“你们、你们敢动我？！知道我是谁吗？我背后——”
    “背后是你妈的房贷和你姐夫的逃税案。”V举着资料板冷冷一笑，“我们知道，你不用说。”
    杰洛特转头对米兰说：“这些家具暂时归还你。之后我们会帮你申请合法债务减免。”
    米兰红了眼，哽咽点头：“谢谢……谢谢你们……”
    帅克笑着拍拍他的肩：“以后记得别从街角的‘贷款热线’借钱，那玩意儿连啤酒都不如。”
    阿提拉将草莓押上警车，伊丽莎白回头张望，忽然哼起一段捷克民谣。
    阳光洒在街头，小狗从屋里跑出来，在巡逻队脚边打了个转。
    V点点头：“布拉格这城市，今天安静了点。”
    弗拉德淡淡应道：“哪怕只是一点，也值得。”
    而杰洛特收起剑，望向更远的街道。
    正义从不高调，却总在需要它的地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