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阿提拉（东欧分部）

    布达佩斯，夜晚。
    月光下的多瑙河静谧如镜，灯火斑斓的街道仿佛被柔光包裹着，像一幅油画。但这幅画即将被引擎的轰鸣撕碎。
    杰洛特、V和伊丽莎白三人正穿行在城市中，继续他们的常规巡逻。Poochyena暂时留守分部，更新生体模块。
    “今晚有点平静。”V一边走，一边浏览着眼镜内的实时数据流，“感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别开口，上一句你说这话，佩奇宝宝就冲出来了。”杰洛特回了一句。
    “嘻嘻。”伊丽莎白一边旋转阳伞，一边哼着歌，“但这城市的节奏确实慢下来了，听说今晚有大人物要来？”
    就在这时，杰洛特的通讯器亮起。
    【天庭警察总部紧急通告：根据综合评估，从今晚起，E-1138 杰洛特被任命为布达佩斯行动巡逻队长，全面调配夜间治安资源。另，S级战力单位 Altera（阿提拉）将并入小队协巡。】
    V瞪大眼：“你现在是队长了？”
    “我没申请。”杰洛特面无表情地回复。
    伊丽莎白立刻鼓起掌：“队长杰洛特！你终于升职啦！我们要开庆功会吗？”
    “巡逻完再说。”杰洛特转头，“人来了。”
    远处街角，一位高挑身影缓缓走来。
    白银发，赤红瞳，铠甲简约而锋利，步伐坚定如铁蹄踏地。她就是阿提拉，亦称Altera——天庭编号S-01，代号“流星女王”，战斗能力评级SSS级。
    她的出现没有喧哗，也没有刻意的压迫感，但所有人都本能地感觉到压力。
    她在杰洛特面前停下，目光直视：“天庭命我来协助布达佩斯巡逻行动。你是指挥官，对吧？”
    杰洛特点头：“杰洛特，猎魔人。欢迎加入。”
    V与伊丽莎白也点头示意。
    阿提拉轻轻鞠了一躬：“我不擅言语，但会完成任务。”
    “那就走吧。”杰洛特淡淡道，“我们今天，有新的麻烦。”
    他们刚刚迈步，街道尽头突然传来引擎咆哮。
    轰——轰轰轰——！！
    伴随着爆裂声浪，一群青少年骑着改装摩托从斜坡一跃而出，穿过人行道与广场，呼啸着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那引擎的声音带着“挑衅”的节奏感，像是在对整个城市叫板。
    最前面的人穿着红色皮衣，头戴全罩头盔，摩托上喷着火焰图案。他的名字叫卡雷尔，布达佩斯青少年摩托帮的头目，以“速度就是正义”为口头禅。
    他们在人行道上如入无人之境，擦过行人、冲过小吃摊、撞倒警示牌。路人惊恐四散，怒吼与尖叫混成一片。
    “他们又来了！”一名小贩躲进推车后大叫，“那群疯子根本没人管！”
    “他们不只是飙车。”V皱眉，“前几次情报显示，这帮人背后有人供应违禁改装技术。发动机马力远超正常标准，部分还内嵌武器。”
    “就像把赛车改成流动炸弹。”杰洛特沉声说，“而他们把整座城市当成赛道。”
    阿提拉看着呼啸而过的车队，目光一凛：“可以开战了吗？”
    “可以。”杰洛特低语。
    伊丽莎白举起麦克风：“那我来播背景音乐——今晚是‘速度与扯淡’之夜！”
    四人迅速分开行动，展开拦截。
    V从侧巷跃上摩托停车区，翻出电磁脉冲手雷，精准投掷至前排两辆车下方。
    咔滋——！
    两辆车失控打滑，撞进垃圾桶堆。
    卡雷尔猛打方向盘，灵活避开，回头大喊：“你们以为几个废物能追得上我们？加速！”
    他一挥手，后方几辆车立刻释放出干扰烟雾弹，同时投掷燃烧瓶，引发数处火焰与混乱。
    伊丽莎白出手，音波冲击震破烟雾，逼迫摩托偏转。
    阿提拉则像冷兵器时代的女战神，手持光能巨刃，直接跃至马路中央，一击劈断飞驰而来的摩托前轮，车辆翻滚，驾驶者抛飞出去。
    “战斗力确认。”她轻声说。
    卡雷尔终于察觉情况不妙，开始转向撤退，但杰洛特早已站在他前方，银剑斜指地面，面无表情。
    “这城市的夜，不属于你们。”
    卡雷尔不信邪，猛踩油门，摩托引擎怒吼，准备生生撞过去。
    杰洛特向前一步，反手一剑——
    砰——！！
    整个车身瞬间被斩断，巨大的惯性将卡雷尔抛出老远，重重砸在地上翻滚三圈，才停止下来。
    他挣扎着抬头，看见杰洛特站在火光前，像一尊带着寒意的黑铁雕像。
    “你违反了城市法，也违反了天庭法。”杰洛特低声说。
    卡雷尔嘴角流血，却还笑着：“我只是想自由地呼吸——”
    “你可以在监狱里慢慢呼吸。”V走来，顺手给他上了手铐。
    剩下的混混全数被制服。警车和急救车陆续到场。
    街道终于恢复宁静，行人重新返回街头，有人向天庭警察鼓掌致谢。
    杰洛特望着远处的多瑙河，神情未变。
    伊丽莎白打了个响指：“我建议把今晚这场行动命名为《摩托骑士的最终交响》！”
    “太长。”V说。
    阿提拉轻声开口：“叫它‘秩序之刃’。”
    杰洛特沉默几秒，点头：“好名字。”
    他们肩并肩走入夜色之中。
    布达佩斯又一次被拯救，而天庭警察的队长，已经重新制定了这座城市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