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唐何塞（西班牙分部）

    清晨六点，潘普洛纳的天色刚刚泛白。街道上尚无太多人，微风从山口吹来，带着巴斯克高原的寒意。城市宁静而端庄，仿佛还沉浸在昨日的梦中。
    但天庭警察的脚步，从不休息。
    熙德、堂吉诃德、桑丘、阿拉贡、莱戈拉斯、路易斯、高卢的阿玛迪斯、甘道夫八人整装待发，站在市政广场。就在这时，一名新成员到来。
    他身材高大、脸部线条锐利，穿着干净的制服，腰间别着一把最新型号的银灰警用手枪，另一侧挂着警棍。他的眼中藏着复杂的情绪，但姿态坚定。
    “各位好，我是唐何塞。”他声音低沉，“我曾经走错了很多路，为情所困、犯下过错。但今天开始，我会兢兢业业做一个真正的天庭警察，绝不再被情欲迷惑。”
    空气中顿时沉了几分。
    甘道夫望着他，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你心志已定，我们接纳你如兄弟。”
    桑丘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欢迎你，兄弟。咱们这队不嫌你来得晚，就怕你不来。”
    堂吉诃德一边检查自己的长枪，一边冷冷道：“要是让我再遇上那位名叫卡门的荡妇，我一定会将她绳之以法。毒害他人感情者，罪不可赦。”
    唐何塞低头，默然点头，没有反驳。
    “老兄，别多想。”路易斯把一罐热咖啡递给他，“咱们这队，从来不是完美主义者。哪怕你再一次迷失，我们也会把你拉回来。兄弟，是用来救的，不是用来审判的。”
    唐何塞握紧咖啡，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们。”
    这时，熙德看了看东升的太阳，肃声下令：“今天我们三路巡逻。A队——我、桑丘、莱戈拉斯；B队——阿拉贡、堂吉诃德、阿玛迪斯；C队——甘道夫、路易斯和唐何塞。各自巡视一方，遇到状况立刻通报。”
    众人齐声：“是！”
    东部郊区，一条四车道公路上，几辆改装摩托正呼啸而过，爆改排气管发出震耳轰鸣。
    带头的少年剃着莫西干头，大喊着：“潘普洛纳是我们速度的圣地！青春，就该踩着引擎燃烧！”
    几个骑手在公路上做着危险动作，甚至逆行穿过交叉口，引起路人惊叫连连。
    此时——
    “咻——”
    一支冰冷的箭矢钉入地面前方，车队紧急刹车，几人连人带车翻倒。
    “别动。”莱戈拉斯站在路旁围栏上，神情冰冷。
    “你谁啊？”
    熙德骑马而来，正气凛然：“天庭警察。你们的‘速度游戏’已经严重扰乱公共安全。”
    桑丘拿着扩音器喊道：“你们再继续飙车，下一个追你们的不是警察，是救护车！”
    车队头目愤怒挥舞铁棒：“那我们就来玩玩，看看谁更快！”
    他们发动引擎再次起步，却不料路边已被莱戈拉斯布下箭网，三车车胎瞬间被射爆，失控倒地。
    熙德冲前将他们制服：“真正的勇敢不是飙车，是懂得何时停下。”
    西部商业区，一群染发的年轻人围着音响设备狂跳电子舞，凌晨五点就开始播放DJ电音，震得整条街居民无法入眠。
    “Yo！潘普洛纳之夜永不打烊！”
    堂吉诃德远远听到，脸色瞬间沉下：“这是什么堕落的节奏？”
    阿拉贡低声：“扰民，非法聚众，无证设备。可依法处理。”
    阿玛迪斯缓缓拔剑，神情优雅却不容拒绝：“各位，请把音量关掉，否则——我会替你们关。”
    领头少年嘴里叼着耳机线：“你们算老几？”
    堂吉诃德已无法容忍，大喊：“放下那堕落之鼓，听我正义之剑的奏鸣！”
    他一枪劈碎扬声器，电流火花四溅！
    少年们试图围攻，阿拉贡冷冷闪身，剑背接连敲击四人膝盖，一一倒地。
    阿玛迪斯走上前拔掉剩余音响插头，低声说：“如果你们想听真正的节奏，就来听法律的审判。”
    南部老街，一条金毛藏獒张嘴狂吠，挣脱锁链，在巷子间疯跑。已有三名路人被咬伤送医。
    一名身穿皮草的中年男人——古列尔莫·罗纳尔多·加西亚，正在疯狂追狗：“住手！回来！住手啊混账！”
    “这不是狗，是颗流动的炸弹。”路易斯低声道。
    唐何塞已拔出手枪瞄准，但手指犹豫了一瞬：“我不能对狗开枪……”
    “枪不是用来伤害生命的。”甘道夫拦住他，挥杖释放一道缓和之光，藏獒行动减缓，眼神由暴躁转为迷茫。
    路易斯扑上去，一把拽住狗链，狠狠缠上电线杆。
    “快给狗套嘴套！”桑丘从远处扔来特制口罩，唐何塞精准套上。
    古列尔莫跑来：“谢谢你们！它不是坏狗，只是……最近我没空陪它……”
    甘道夫摇头：“孤独，是毁灭忠诚的土壤。”
    唐何塞抚摸着狗的头，轻声说：“我明白……我也曾因孤独走上错路。”
    甘道夫轻轻点头：“你今天救的不只是狗，还有自己。”
    三队完成任务后，于市政广场汇合。
    熙德望着归队的众人，目光逐一扫过，神情庄重而安慰。
    “今日潘普洛纳无恙。”
    唐何塞站在队列最后，肩膀虽仍微微颤抖，但神情坚定。他走上前，向众人行警礼。
    “感谢你们给我一次机会。今天，我是真正的警察。”
    堂吉诃德盯了他两秒，忽然将手中长枪横至他肩头：“若你再迷失，吾等必将亲自来抓你。”
    路易斯笑着扶住他的肩：“不过你要是想留在我们身边，就永远别再迷失。”
    甘道夫抬头望天：“又一个新晨。希望在这片大地上，我们走得更久，也守得更久。”
    九人整齐列队，阳光洒下。他们的影子交织成一道光的屏障。
    潘普洛纳，今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