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８８、确定美女随君行

    １８８、确定美女随君行
    “嗯，秦教授您得对，不去实地看看，是不能绘制精确的地图的，眼下您身体不好，也没办法，只有等您身体好了再了。要么，我过两天再来请你下山。”情况不管怎么急，人病了也是没有办法的，胡天健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的工作这么重要，本来是应该早点去的，也不知道这感冒什么时候好。”秦日刚也真的想早点去。
    “不如这样，老秦身体不好，就算感冒好了，山路崎岖，整天翻山越岭，也很容易累倒的，要不，女秦望华读过大学的，正好是学习地理的，不如叫女去协助你。”朱雪英接话。
    “这就更好了，秦望华在大学里读地理的？”胡天健大喜过望。
    “嗯，读过的。”朱雪英连忙。
    “只读过一年大学，也没学到什么东西。”秦日刚，“学的还是基本的知识，对于如何根据地形地貌绘制精确的地图还是不行的。”
    “这个有什么难的，女儿去看，回来了，再向你汇报，这样一来，不就行了。”朱雪英出主意。
    “嗯，对，这样最好了，就叫秦望华去，晚上回来就再向你请教。”胡天健也认为这个主意好。
    秦日刚不太赞成，只是朱雪英已经了，也不好否定，不做声。
    胡天健知道秦日刚不愿意让女儿跟着权力机关的人四处走动，安慰：“秦望华在大队里也是劳动，跟我去指导冬修工作，也不用体力劳动了，只是走走。再，下去指导工作，也是吃的工作餐，我吃什么，她就吃什么，我不会歧视她的。”
    好出这么多，朱雪英即刻叫好：“就是，在山上上上下下，也不劳动，比在大队里生产好多了。”
    秦日刚不满朱雪英话，责备地看了朱雪英一眼，：“都是为社会主义服务，做什么工作都是一样的，哪里能体力劳动就不好？只是女初来山村，又是离开我们父母，身份也不好，有的地方还望总指挥教导。”
    终于同意了，胡天健好高兴，笑：“多谢教授指点，我会把秦望华当成自己的姐姐看待的，不会歧视她的。她现在是去为社会主义服务，也不许人欺负她。”
    下放一来，还没听见有人这样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情，都是把自己当成阶级敌人，这样信誓旦旦的话，让秦日刚夫妻很感激。又听胡天健称呼秦望华为姐姐，秦日刚心中也比较放心。但是，乡政府也不只胡天健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干部，难保不欺负秦望华。于是，秦望华叮嘱：“胡总指挥，女秦望华胆子很的，跟你去了，什么事情就依靠你照顾了，我们夫妻都感激你的。就叫她早晨下上，晚上上山回家。”
    胡天健听懂了，就是叫自己照顾秦望华。对于秦日刚来，因为朱雪英轻率地把秦望华推出来，也没有退路了。再，自己寄人篱下，人身都没有自由，女儿的命运也掌握不了。看这孩子彬彬有礼，斯斯文文，也不像是歹毒阴险之流，也只好答应了。
    外面，月亮很大，事情谈到这里，已经算是大功告成，胡天健也不想打扰他们休息，提出告辞。
    “明天早晨，我来接秦望华，就不用上工了。”胡天健指示。
    “只怕队长要点名呢。”朱雪英担忧。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等下我去大队，向支书明情况，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被乡政府叫去做事去了，支书周火望知道的。”
    朱雪英这才放下心来。
    送胡天健出来，朱雪英：“这么晚，路上很不安全，我送送你。”
    “不要，阿姨，千万别，你白天上工累了，休息吧。我自己会走的。”
    朱雪英执意送胡天健上大路才返回。
    月亮很大，周围的山上，高高低低，白蒙蒙一片。山路虽然，但是走路还是没问题的。突然，胡天健感到，如果要是有秦望华与自己一起走路，不是很烂漫吗？
    秦望华正处于青春年少，暗自怀春的年纪，这乡下的年轻伙子，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人，秦望华肯定是不屑一顾的，自己乃是重生而来，在气质学问和素质上，肯定是一枝独秀，只要有机会在一起，还不迟早把她搞到手了。
    想到这里，胡天健暗自幸庆，重生到这样的时代，纵然有许多的不适应，好色之心还是比较容易满足的。金钱、美女、权力和地位，这几样人生的目标，只能是按照当时的社会来衡量，自己重生几个月，收获不少，将来也有更大的收获等待自己呢。
    活到这样的程度，不是很有意思么？
    一边想，一边去荒山大队去。
    这边，朱雪英回到茅屋，对秦日刚：“老秦，这下好了，女儿有救了，你看我们两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饥寒交迫，整天还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现在去协助指导冬修工作，也好让女儿换口气了。”
    “换什么气，官场复杂，依我看，还是在生产队里劳动安稳。”秦日刚表明自己的意见。
    “老秦，别这么，我们现在是发配充军，在这穷苦的乡村，不依靠当地的干部，我们就更难活命了。你看，今天这两张用餐的字条，希奇的东西，不是这个胡天健，我们怎么想的到。”
    “好了不恶劣，到了这种地方，只有听天由命了。”秦日刚脑子糊糊的，不知道朱雪英的是错还是对。
    “想当年，苏轼发配到海南岛，官职是没了，可是口粮还是有的，现在倒好，口粮这么欠缺。也不知道煎熬到什么时候。”朱雪英抱怨。
    “好了，不了，你把华女叫来，问问她的意思。”
    “白天那么累，孩子睡觉了。这事情改变不了的，明天对她声就是了。”
    “明天也是，今晚也是，孩子也不了，要尊重她，虽然不能改变，也告诉她，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嗯，那好，我去。”
    茅屋只有三间，秦日刚夫妻住一间，秦望华住东面，秦新华就住在堂屋。
    此前胡天健在时谈论，秦望华正在洗澡，多少也听出一些意思，却是不清楚。现在朱雪英推开房门，却是把这消息正式告诉秦望华。
    上工是如此劳累，秦望华早就睡着了，朱雪英摸到床前，轻轻摇动秦望华，呼唤：“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