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驴车还是马车？

    山竹使了个法术，自动摇铃铛。让门口的魔法铃铛随风不停地响。
    这声音，清脆悦耳，还挺好听。
    山竹坐在回廊下面，靠着棵柱子看着天，思考人生。
    这样的山竹有几分忧愁少年的味道。又美貌无双。
    禾若以前所看过的所有仙侠剧男主。跟山竹比起来都弱爆了。
    禾若又看看自家相公：“嗯，这个比较合我眼缘。因为他是我的。”
    南譞摆好棋盘，问禾若：“娘子，下棋还是弹琴？”
    禾若说：“先弹琴。”
    南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洗耳恭听。”
    禾若凑到禾若旁边，拍了拍美男子山竹的肩膀。
    “山竹大哥，我不介意那铃铛响，我只是有点儿不成熟的小想法～”
    “它如果能响的再稍稍有点节奏那么一点点儿，就更好了。”
    山竹转头看禾若。
    山竹问：“怎样算有节奏？”
    禾若解释道：“如果能打上四四拍或者是四二拍的节奏，频率在每分钟130次左右就刚刚好，方便我弹琴。可以当全自动节拍器用。”
    山竹问：“节拍器是什么？”
    禾若一愣，她往日里在说这些“疯言疯语”的时候，南譞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
    所以禾若想当然地就认为所有人都懂。
    “这样！”
    禾若伸出两个巴掌来，上下拍，两手拍掌，给山竹拍出一个四四拍的节奏，
    “这个大概就是130次的频率，节奏最好再有个强弱次强弱的区分。”
    山竹虽然没太听懂，但是这个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山竹对着门口铃铛遥遥一指，这铃铛就顺着禾若刚才手掌打拍子的节奏开始摇晃。
    禾若闭眼一听：“对！就是这个节奏！”
    山竹重重一拍山竹肩膀：“山竹大哥！干的漂亮！”
    山竹：“不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山竹坐到古筝前面去。
    她每天的练习手指时间就要开始啦。
    作为一个从小就酷爱音乐的艺术生，禾若哪天不练琴就会觉得手痒痒。
    禾若听着铃铛打出的节奏，一手清新绵长的旋律挥挥洒洒钻进山竹的耳朵里，而后不知不觉飘进心坎里。
    “美妙……”
    山竹一时有些呆呆的。
    没想到，世上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旋律。
    古筝这东西，不过几根线，用手指一划竟然能这么好听。
    禾若的节奏和门口的铃铛相得益彰。
    禾若技术娴熟，如同行云流水。
    她音乐的一张一弛，每一次呼吸，山竹都会等待停顿下来之后的继续奏响。
    山竹喜欢收藏乐器，只不过是把它们当做摆设。
    荒唐时期得山竹也去过青楼，也听过嘈杂世俗的曲风。
    禾若弹奏的完全不同。她这是十全十美的艺术。
    禾若与卖艺的青楼女子不同，她的前半生，是把音乐当做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山竹听着禾若手指按压下，动听的旋律，不自觉拍手：“好！”
    “姑娘要打赏吗？”
    禾若：“上道啊！山竹大哥。要不来个火箭、跑车？”
    南譞：“驴车还是马车？”
    禾若：“呵呵哒……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