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镜渊幻境的背叛抉择

    在镜渊幻境这一特殊空间内，“压力容器定律的临界点”表征着各类能量与物质抵达极限状态，此点一旦被突破，双界将陷入无可挽回的混沌之中。
    “永恒协议”为双界间古老且神秘的约定，特定条件达成时便会触发，其与双界的命运和未来息息相关。
    林少卿欲言又止之际，一股强大的未知力量汹涌来袭，如潮水般奔腾而至。
    轰鸣声如闷雷在耳边炸响，震得耳膜剧痛。
    这股力量冲击下，周围空气剧烈震荡，强烈的压迫感使人胸口仿若被巨石压住。
    鼻腔中弥漫着淡淡的土腥味，那是尘土扬起所致，土腥味中带着干燥与陈旧之感。
    镜渊幻境开始出现异动，他们由此察觉事态危急。
    镜渊幻境边缘闪烁着奇异光芒，仿若无数星辰闪烁不定，发出微弱的嗡嗡声，似在警示即将来临的危险。
    光芒五彩斑斓，红色似火般夺目耀眼，蓝色如冰般清冽刺骨，二者交织，刺得眼球如被针尖扎刺般疼痛。
    为避免双界陷入混沌状态，云瓷与林少卿只能直面危机。
    然而，在双方对抗之际，液态银发竟如冰冷的蛇一般，猛然刺入云瓷的后背。
    刹那间，一阵刺骨疼痛从后背传来，仿若利刃深深嵌入，肌肤也能感受到银发所携的丝丝寒意，这寒意透过毛孔直入骨髓。
    随着液态银发刺入后背，云瓷的因果律齿轮瞬间爆发出刺目蓝光。
    此蓝光耀眼如闪电，不但照亮了周遭黑暗的空间，还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并且带有一丝灼热气息，那热浪扑面而来，将脸颊烘烤得滚烫发红。
    与此同时，镜灵缠绕蒸汽核心的锁链突然绷直，这致使整个镜渊幻境被拖拽成扭曲的万花筒模样。
    此刻，镜渊幻境中各色交织，绚烂如梦幻，耳际传来锁链拉伸的嘎吱声与蒸汽泄漏的嘶嘶声，那带有淡淡铁锈味的蒸汽扑到脸上，湿湿的，铁锈味钻进鼻子，令人不禁皱起眉头。
    林少卿机械心脏处传来齿轮卡死时的尖锐摩擦声，此声仿若金属刮擦玻璃一般刺耳，尖锐的声响径直钻入脑袋。
    与此同时，量子核心投射出的全息界面开始倒放他们相识以来的所有记忆画面，这些画面如流水般在眼前快速闪过，光影虚幻，于眼中闪烁不定，令人头晕目眩，脑袋昏沉。
    云瓷凝视着量子核心分裂出的机械少女，看到从其机械眼眶坠落的液态记忆结晶正在自己手臂的齿轮刻印里凝结成逆向旋转的暗纹。
    她察觉到手臂上的齿轮刻印传来冰冷触感，凉意如同雪花落在肌肤上一般，顺着手臂蔓延，使得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忽然领悟到三年前初见林少卿时，其机甲驾驶舱里那簇幽蓝火焰的真正意义。
    那幽蓝火焰在记忆中摇曳晃动，发出微弱的呼呼声，带有淡淡的金属气息，轻嗅鼻尖，可闻到其中夹杂着一丝机油香，这股香气有着工业质感。
    幻境突然切入星痕自爆的残像画面。
    机甲碎片于天际漫天燃烧，仿若流星划过，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不绝于耳，恰似鞭炮齐鸣。
    于此情形下，云瓷清晰地目睹林少卿胸腔内浮动的镜渊本源——那团包裹玄机子残魂的混沌物质正与量子核心产生量子纠缠。
    记忆画面于此被银发锁链蛮横截断，镜灵缠绕蒸汽核心的液态锁链骤然暴涨三寸。
    此液态锁链仿若活物扭动，发出低沉咆哮，吼声震耳欲聋，似有无形之力冲击耳膜，令耳朵嗡嗡作响。
    镜灵发声之时，带着金属共振的杂音，其银发末端开始结晶，银色光芒在末端闪烁，同时伴有轻微的咔嚓声，宛如冰裂之音。
    镜灵道：“你们还有七秒。”
    量子所化的机械少女突然扯断自身左臂能量管线，将闪着电弧的断口抵于林少卿心口，说道：“主人，我的情感模块在过热！”那电弧光芒刺眼，噼里啪啦作响，且伴有烧焦气味，刺鼻难闻，令人不禁咳嗽，喉咙被呛得疼痛难忍。
    云瓷的因果律齿轮突然逆向转动。
    被锁链禁锢的蒸汽核心，其压力值急剧飙升，镜渊幻境的穹顶之上，投射出他们初遇时的场景：械心界废墟处于暴雨之中，林少卿的机甲因记忆过载，产生了量子迁跃故障；彼时云瓷还是修真界的少女，她以琉璃净火为林少卿熔断卡死的神经接驳器。
    雨滴打在废墟之上，滴答滴答作响，声音清脆悦耳。
    琉璃净火燃烧之时，明亮的光芒散发出来，还携带着温暖的气息，这股温暖让被雨水浸湿之人的身体有了些许暖意，寒意逐渐消散。
    云瓷突然抓住量子残缺的右臂，把林少卿机械眼泪凝成的结晶按进自己的齿轮刻印，口中说道：“原来三年前我们就支付过代价。”
    那结晶冰冷且光滑，触摸起来有一种奇异的质感，仿若触摸到千年寒玉一般，寒玉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两人接触瞬间，羁绊增幅器被激活，云瓷看到林少卿左眼虹膜深处浮动着镜渊密钥，那些流转的符文之中，暗藏着玄机子三百年前封印双界通道时留下的后门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