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失衡之殇：金手指的沉重代价

    青铜巨门于身后轰然闭合之际，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若重锤，猛击云瓷的耳膜，致使其耳膜发麻，此声似要震碎整个空间，于她耳畔久久回荡。
    周遭空气因这巨响而震荡，云瓷能清晰感知到强烈冲击力迎面扑来，宛如一只无形大手推搡着她，风擦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云瓷踉跄着扶住蒸汽核心表面发烫的管道，那滚烫的触感透过手掌迅速蔓延至全身，仿若要灼伤她的肌肤，她甚至能嗅到手掌与管道接触处微微烧焦的味道。
    灵兽森林上空翻涌着紫黑色瘴气，云瓷腕间因果律齿轮的镜面映出这一景象。那瘴气如同翻滚的乌云，散发刺鼻腐臭气味，令人作呕，气味钻进鼻腔，令她不禁皱起眉头。
    千年古树本应流淌翡翠光泽，此刻枝桠却扭曲成机械臂形态，于昏暗光线中显得阴森恐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若痛苦呻吟，这声音在寂静森林里格外刺耳，似无数冤魂哭诉。
    “青鸾前辈在东南祭坛。”林少卿呼吸面罩嗡嗡作响，滤除空气中的金属粉尘，于寂静森林里，这嗡鸣声清晰可闻，仿若小虫子在耳畔持续鸣叫。
    林少卿锁骨处的镜渊刻印闪烁银蓝荧光，荧光明灭不定，似在昭示未知危险，于黑暗中闪烁的荧光，散发神秘且危险的气息。
    “但污染源已侵蚀……”话未说完，云瓷的灵力长剑骤然发出尖锐蜂鸣，那声音仿若警报，令人心惊，其尖锐程度似要刺破耳膜。
    长剑剑身腾起青焰，将两人脚下堆积的青铜碎屑熔为液态，炽热火焰散发的强烈热气烘烤着他们的皮肤，热气扑来，令他们额头冒汗。
    液态金属竟自行凝聚成齿轮形状，沿某种玄奥轨迹向森林深处滚动，发出咕噜咕噜声响，仿若有生命之物在移动，此声音恰似液体于管道中流动的声音。林少卿机甲手套擦过她手背，冰冷触感与她发烫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蒸汽核心压力表瞬间飙升至红色警戒区，尖锐警报声随之响起，急促且刺耳。此时，云瓷掌心涌出无数淡金色符咒，于半空交织成庞大的八卦阵图，粒子加速器的三维模型赫然浮现于阵眼之处。这些符咒闪烁神秘光芒并发出轻微嗡嗡声，仿若诉说古老咒语，光芒于黑暗中闪烁如星，嗡嗡声恰似微风拂过树叶之声。
    青鸾冷笑穿透瘴气传来，阴森恐怖，仿若地狱之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后背发凉。
    云瓷左眼突然陷入混沌，强烈刺痛感瞬间传遍头部。她本能捂住眼眶，指缝渗出冰凉金属液，金属液带着刺鼻味道，滴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如同水滴落于石头之上。在她的颅骨内侧，因果律齿轮正疯狂旋转着，琉璃般的眼球被置换成了某种精密仪器。她能够感知到颅骨内传来的强烈震动，这震动几近令她的脑袋炸裂开来。
    化形成墨绿长袍女子的灵兽守护者从瘴气中缓缓踱步而出，其发间垂落的翎羽泛着幽蓝之色，那幽蓝犹如淬了毒一般，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醒目，恰似鬼火，令人不寒而栗。此灵兽守护者开口道：“修真者居然妄图使用械心界的手段……”
    云瓷的机械左眼自动进行了调焦，青鸾脖颈处跳动的兽核在她的视野里裂解成无数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数据流，同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仿若使人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电子世界之中。
    云瓷摸到林少卿递来的能量导管后，猛然发力扯断了连接自己太阳穴的神经接驳线，带血的金属液溅落在祭坛古老的符咒上，溅落之声宛如雨滴打在地面，清脆而响亮。“至少这些齿轮能让森林恢复原貌！”她把灵力注入置换后的机械眼，翡翠色的扫描光束穿透瘴气，照亮了祭坛下方深处蠕动着的机械触手群。
    扫描光束散发着微弱光芒，其周围的空气因之微微震动，这光芒宛如一道希望曙光，为黑暗的森林带来了些许光明。
    那些附着着暗红锈迹的金属肢体，正在把灵脉染成散发着腥臭的石油状物质，刺鼻气味令人几近窒息，恰似腐烂尸体散发的味道。
    林少卿的机甲突然展开粒子护盾，挡住了青鸾甩出的三道翎羽剑气。剑气划过空气，发出尖锐呼啸声，类似子弹飞过的声音。
    面罩裂纹后的星图纹路剧烈闪烁，传出话语：“她每使用一次能力，就要承受齿轮守恒的置换代价！”
    “所以你宁愿看着她变成半人半机械的怪物？”青鸾瞳孔缩成竖线，背后展开的羽翼掀起带着铁锈味的狂风。狂风呼啸着，吹得他们衣衫猎猎作响，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在森林中肆虐。云瓷的机械眼于此刻发出尖锐警报，被净化的灵树根系深处竟又滋生出新的机械菌丝。警报声在寂静森林中回荡，仿若丧钟，令人绝望。
    云瓷因剧痛而跪倒在祭坛边缘，置换后的眼球开始反向解析她的脑神经。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致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模糊画面，那是七百年前青鸾尚为雏鸟时依偎在某修真者怀里的温馨场景。这些温暖画面正被齿轮咬合声碾碎，她心中涌起莫名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