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美女记者竟然偷拍我换药

    "江医生，绷带沾到腰窝了！ "石兰的镜头几乎怼到我后背，直播间弹幕炸成烟花。 我反手甩出三根银针，针尖擦着她耳垂钉穿手机，直播间瞬间黑屏："偷拍费一秒一千，是记者微信还是支付宝？ "
    她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贴上来，真丝衬衫下的淤青若隐若现："上周贫民窟火灾，江医生救人的姿势可比现在温柔。 "我扯开染血绷带，刀伤横贯腰肌："这么想拍？ 不如拍点更刺激的..."突然把她按在诊疗床，手术钳挑起她锁骨项链，"苏氏集团的微型摄像头，型号太旧了吧？ "
    诊疗室门被踹开，五个纹身壮汉拎着钢管围上来。 领头的刀疤脸啐了口痰："苏董要你换药的视频！ "钢管砸向药柜，玻璃渣飞溅中我拽过石兰当肉盾，银针穿透他虎口："告诉她，老子卖艺不卖身！ "
    石兰突然咬破舌尖，血沫喷在我喉结："江医生真当我是花瓶？ "高跟鞋猛踩我脚背，鞋跟弹出刀片划破我裤管。 我翻身用绷带缠死她脚踝，针筒扎进她静脉："这‘黑寡妇’神经毒素，该物归原主了！ "
    陆月的军靴踹飞门板时，我正用听诊器压住石兰胸口。 女战神枪口顶着我后脑："玩挺野啊？ "她甩来的报纸头条是#无良医生性侵女记者#，配图是我扯开石兰衣领的瞬间。
    "陆教官吃醋了？"我指尖勾住她战术腰带，"上次在叙利亚山洞，你绑我的手法更带劲..."话没说完，石兰突然抽搐吐黑血，瞳孔扩散成死灰色——和冷库尸体的中毒症状完全一致！
    林英举枪冲进来时，我正给石兰做人工呼吸。 警花揪住我领口："心肺复苏需要解她内衣？ "甩出的检测报告拍在我脸上，"她血液里的毒鼠强，和贫民窟黑市流通的一模一样！ "
    我撕开石兰袖口，小臂针孔排列成梅花状——二十年前阳光孤儿院的暗号。 "这是求救信号！"我猛地掀翻诊疗床，床板背面用血画着地下管网图，"石兰在暗示贫民窟有人被困！ "
    整层楼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石兰皮肤浮现红斑，与火灾幸存者的灼伤痕迹完全吻合。 "救...救孩子..."她喉间挤出嘶吼，指甲抓破我后背，在皮肤上刻出歪扭的"1919"。
    陆月一枪打穿通风管，黑影闪过窗外，抛下染血的贫民窟地契。 "追！"林英甩出手铐却被我反扣："等等！ 这地契盖章日期是昨天，苏氏集团早就..."话被爆炸声打断，石兰的直播车在停车场炸成火球。
    浓烟中浮现涂鸦标语："贫民窟的账该清了！ "我踩灭火星，焦黑残片上的指纹竟与我的医疗档案一致。 林英突然拽过我手指比对，警用手电筒的光圈在颤抖："这不可能！ 这是我父亲十年前殉职现场的指纹！ "
    陆月扯着我躲进救护车，枪管还带着硝烟味："小奶狗，你究竟有多少个爹？ "我反手把她铐在担架床，指尖划过她锁骨弹痕："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突然贴近她耳畔，"你后腰的玫瑰金手铐，和石兰脚链是同一副吧？ "
    林英举着灭火器砸开车窗："要调情去民政局！ "她甩来的钥匙串挂着枚生锈金币，边缘刻着"1919"——与石兰死前抓挠的数字完全一致。 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十余辆黑色轿车包围停车场。
    "苏家的人！"陆月踹开车门，霰弹枪上膛声清脆悦耳，"比人多？ "我撕开救护车急救包，三十六根银针在指尖排成扇形："小爷在叙利亚..."突然被林英揪住耳朵："先解释这枚金币！ 这是我爸殉职时攥着的证物！ "
    轮胎摩擦声刺破夜空，首辆轿车走下个穿唐装的老者："江先生，苏董请您喝茶。 "他脚边的密码箱弹开，成捆美钞上摆着三封婚书，"只要签了放弃贫民窟地契的协议，三位未婚妻都能活。 "
    我甩出银针钉死最前排打手，针尾拴着的红线串联起诡异图案："回去告诉苏绾绾，二十年前她爹跪着求我师父救命时，可比现在有诚意。 "老者脸色骤变，密码箱底层突然弹出暗格，微型冲锋枪的准星对准林英眉心。
    陆月凌空侧踢踹飞武器，军靴踩碎老者手腕："老娘的男人也敢动？ "我趁机扯开他衣领，后颈纹身赫然是阳光孤儿院的标志："果然是你！ 当年给孩子们下毒的厨子！ "
    老者突然咬破毒牙，黑血喷溅前嘶吼："贫民窟地下...有你要的..."尸体轰然倒地时，对街巷口闪过金丝眼镜的反光。 戴眼镜的男人正在分发钞票，他转身露出整背纹身——1919年的贫民窟全景图！
    林英的对讲机突然炸响："头儿！ 贫民窟发现百具童尸！"陆月查看手机后面色铁青："暗网直播赌局，押你活不过今晚的赌注破亿了。 "我捡起染血的金币弹向夜空："走，去会会这位百万富翁。 "
    救护车冲破路障时，石兰的直播账号突然复活。 最后一条视频里，她对着镜头惨笑："江医生，孩子们在等爸爸..."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与贫民窟爆发瘟疫时的症状完全相同。
    **下章预告：**
    暴雨砸在贫民窟的铁皮屋顶上，我踹开地下赌场的铁门。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将钞票撒向人群，转身时露出整背纹身——二十年前阳光孤儿院的逃生图。
    "小白，这笔账该清了。 "他弹飞烟头，火光映出赌桌下的尸体，那人的脸和我医疗档案照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