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阴阳锁

    "陆医生，大小姐的体温不对劲！"护士掀开被子时，林若雪的真丝睡裙已经能拧出水。我按住她起伏的胸口，指尖下的血管突突跳动，像是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林若雪突然咬住我的腕表带，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装什么柳下惠...你摸到我肝区肿胀时，就该知道要怎么做..."她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抠开我领口，锁骨处立刻浮现三道血痕。
    砰！王主任踹门进来，白大褂上沾着停尸房特有的福尔马林味："放开大小姐！林董请了协和的专家..."
    "协和专家治得好这个？"我扯开林若雪的衣襟，肋下三寸的皮肤正在诡异地蠕动，"阴阳蛊的雄虫在胃囊产卵，雌虫在子宫筑巢——王主任上周开的助孕药挺及时啊？"
    监护仪突然黑屏，我甩出钢笔钉在通风口，掉下来的窃听器刻着新月标记。林若雪突然翻身跨坐到我腿上，滚烫的掌心贴着我后颈："更衣室第三个柜子有你要的东西..."她话音未落，三枚弩箭破窗而入，箭头的蛇形纹和上个月猝死病人的尸斑一模一样。
    "大小姐玩得够野。"我撕开她后背的纱布，溃烂的伤口渗出蓝黑色黏液，"在伤口涂蜂蜜引蛊虫排卵？这招跟缅甸黑巫医学的吧？"指尖触到皮下硬块时，走廊传来重物倒地声——王主任正被自己带来的保镖按在墙上。
    林若雪突然咬破舌尖，混着血丝的唾液渡进我口中："子时前找不到雌雄蛊王调和，我们都会..."血腥味里混着曼陀罗甜香，我反手扣住她腰窝："巧了，你父亲今早喝的养生茶里也有这味儿。"
    整层楼突然断电，黑暗中她的香奈儿五号香水裹着血腥味越发浓烈。我摸黑扎下的银针被金属物挡住，指腹传来条形码的凹凸感——和殡仪馆停尸柜的编码制式相同。
    "别动！"林父的枪口顶住我太阳穴，"信不信我..."
    "您当然敢。"我掀开林若雪的裙摆，大腿内侧的电子镣铐闪着红光，"毕竟上个月保外就医的死刑犯，现在正躺在您家地下室输血浆吧？"
    警报声炸响瞬间，我拽着林若雪撞开消防门。她Jimmy Choo高跟鞋跟断裂，露出藏在空心底的微型胶卷："这是王主任和殡仪馆的..."淬毒弩箭擦着她耳坠钉入防火门，箭尾系着的红绳结着我师父临终攥着的同款平安扣。
    "陆医生对停尸房挺熟？"她喘息着扯开我衬衫，第三颗纽扣里嵌着的追踪器烫得惊人，"昨晚你偷翻的43号柜..."我反手将她按在墙上，她后腰缝合线突然崩开，涌出的防腐液浸透我的白大褂。
    监控屏幕蓝光里，她脖颈浮现的暗红斑块正拼成二维码。我手机扫出的画面让林父瞬间瘫软——正是他在地下室给死刑犯输血的实时影像。
    "阴阳调和需要活蛊王做药引。"我捻碎从她伤口挖出的虫卵，"巧了，殡仪馆43号柜冻着的，不就是你半年前猝死的私人保镖吗？"
    下章预告：
    午夜停尸房冷柜骤响，我掀开43号柜看见本该火化的保镖正在眨眼。监控画面里，林若雪穿着染血的护士服轻笑："陆医生，我的蛊王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