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希希......”秦泽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你。但是......”
    “我说了我不是宋惜希！”白慕然的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秦泽，你听清楚，我是白慕然，OLA的总裁，不是你死去的未婚妻！”
    秦泽却突然抓住她的肩膀，“那为什么你会有和她一样的胎记？为什么你会记得我们所有的习惯？为什么......”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白慕然的手还在发抖，看着他脸上渐渐浮现的红印。
    冷言道：“秦泽，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替身，也不愿意做替身！你可以死心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秦泽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希希，别走......孩子们真的很想你......”
    白慕然浑身气血倒流，“秦泽，放手。”
    “不......”
    白慕然一根一根地把他的手指掰开。
    “秦总，今天的会面到此为止。关于合作的事，我想我们都需要重新考虑。”
    说完，转身离开。
    秦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感觉心脏被生生撕裂。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满地狼藉中。
    “我到底在做什么......”他喃喃自语，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又是一巴掌。
    这次力道更大，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秦泽，你真是个混蛋。”他低声咒骂着自己，“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白慕然几乎是逃出酒店的。
    跌跌撞撞地冲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才敢大口喘气。
    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中的慌乱。
    她抬手整理凌乱的衣领，指尖触到锁骨下方的那颗红痣，猛地缩回手。
    那颗痣......
    秦泽的话在耳边回响：“这颗痣，和希希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分毫不差。”
    “不可能......”她低声呢喃，指尖微微发抖。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地下停车场。
    白慕然快步走向自己的车，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她拉开车门，几乎是跌坐在驾驶座上。
    车内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稍微安全了些。
    她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却无法平息剧烈的心跳。
    “我不是宋惜希......”她低声重复着，“我有自己的记忆，有自己的过去......”
    可是，为什么秦泽的话会在她心里激起这么大的波澜？
    为什么那颗痣的位置，会和他说的分毫不差？
    白慕然抬手按住太阳穴，感觉头痛欲裂。
    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最后停在了“爷爷”这个名字上。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老人慈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慕然，怎么这个时候给爷爷打电话？”
    听到爷爷的声音，白慕然感觉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她靠在座椅上，“就是想听听您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爷爷爽朗的笑声：“你这孩子，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有......“白慕然轻声说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就是想您了。”
    “想我就回来看看，”爷爷的声音温暖而有力。
    白慕然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好，等这阵子忙完就回去。”
    她又和爷爷聊了些家常。
    听着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的生活琐事，感觉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
    挂断电话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就是白慕然，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女。
    那些关于宋惜希的猜测，不过是秦泽的一厢情愿罢了。
    夜色渐深，秦泽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面前的威士忌已经空了好几瓶。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视线开始模糊。
    “再来一瓶......”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来。
    秦泽抬起头，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灯光昏暗，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那抹红色的裙摆......
    “希希......”他喃喃自语，伸手想要抓住对方。
    李梦妍看着眼前醉醺醺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早就注意到秦泽一个人在喝闷酒。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泽哥哥，”她柔声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泽感觉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他抓住李梦妍的手，声音沙哑：“希希，别走......”
    李梦妍顺势扶起，将他按在沙发上，俯身靠近：“秦泽哥哥，你看清楚，我是谁？”
    秦泽眯着眼睛，抬手抚上她的脸，指尖微微发抖：“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