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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自食恶果,当年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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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虽然心中厌恶,表面上还要言笑晏晏地抚着他的脸。
    “既然不嫌弃奴家,那爷就再喝一盏吧。”她倒了一杯烈酒,给林长言灌下去。
    林长言本来就有七八分醉意,这一盏下去,几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了。
    “奴家听闻您与柳小姐有婚书,羡慕得紧,不知爷能否垂怜奴家,也给奴家签一份。”
    林长言本就打算有钱后便把她赎出去做妾,哪还有什么不答应地。
    他在花魁递来的婚书上醉醺醺签了字,甚至没有看一眼上面的名字。
    花魁做完这一切直接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把婚书交给鸨母,转身换来一枚水色沁润的翡翠镯子。
    林长言醉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他这才发现,陪他一夜春宵的不是花魁。
    或许是这里的其他娘子吧,林长言没有多想,起身梳洗时才看清身旁女人的脸。
    “鬼啊!”一看清楚这张脸,林长言就吓得大叫起来。
    女人被他的尖叫吵醒,揉揉眼,冲他一笑:“相公早啊。”
    她的皮肤灰白得诡异,身形瘦小,头发枯黄,最重要的是,她脸上皱纹丛生,上半张脸都被丑陋的疤痕胎记覆盖。
    “鬼、鬼……”林长言摔到在地,手脚并用地朝后爬。
    他居然和这样形容可怖的女人颠鸾倒凤,这丑八怪还叫他相公!
    女子不在意他的嫌弃,她知道自己生来怪异,熬到如今人老珠黄也无人敢娶她。
    她没有别的长处,只能在百花楼后院做一些烧水劈柴的力气活。
    昨日鸨母突然叫住她,说是给她安排一个相公,她见林长言年轻周正,自是满心欢喜。
    “相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女子越是笑,看起来就越是恐怖,“我们昨日签了婚书。”
    婚书?什么婚书?
    林长言全力回忆,这才想起来,昨夜花魁灌醉他后,确是让他签了什么婚书。
    “不!”他想拒绝,没想到女人看着瘦弱,力气却大得很,一把把他拽了回去。
    宁可听着鸨母毕恭毕敬地转述,笑得乐不可支。
    一旁的柳映容虽然觉得有些不妥,面上也不禁露出淡淡笑意。
    “让他说什么有婚书就一定要成亲,现在自己尝尝这个滋味吧。”宁可不甚在意地拂去指上的灰尘。
    “这次多谢郡主了。”柳映容满怀感激。
    宁可是个和她完全不同的人,她敢爱敢恨,肆意张扬,想到自己之前那点怀疑的心思,柳映容有些惭愧。
    “没事,毕竟你……”宁可只说到一半便闭口不言,眼神却忍不住扫过沈长澜。
    柳映容一直留心她的动作,也随着看过去,明晓了她的欲言又止。
    爹爹还在时确说过要将她嫁与沈长澜,但后来宁可出现便作罢了。
    莫不是宁可还在介意这件事?
    “我对他绝无任何其他情意,郡主您不必担心。”柳映容连忙说,这几天宁可对沈长澜的疏远,不会也是因此而起吧?
    这几日,不止柳映容和她解释,沈长澜也再三和她解释,宁可真正想要听的却不是解释。
    他们越是解释,就越是在提醒宁可,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会为沈长澜对自己的专情而欢欣,又忍不住唾弃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最讨厌的人。
    “罢了,不说这些,我们也该去找严大人了。”昨日因为柳家的事耽搁了,今日不能再拖了。
    路过街头的时候,宁可他们还看到林七巧几人。
    他们披枷戴铐,围观的民众不住朝他们身上丢烂菜叶和臭鸡蛋。
    沈长澜把他们的罪状交上去后,知府也行动迅速,这就要斩了几人还世间一个清白。
    “你们听说了吗,好像是沈大人和宁可郡主出手,这些人才这么快被定罪。”
    “沈大人夫妇真的是难得的好官啊,这些祸害一除,我们这的日子就又能好过许多。”
    民众们并不知道宁可和沈长澜就从他们身边悄悄走过,听到这些话,极其欣慰。
    严祁廉听到他们要来,扫榻相迎。
    他不知道柳映容是为了柳太傅的事而来,同情怜悯地看着她。
    “严伯伯,那日您送了我爹爹一幅书画是吗?”柳映容没有客套的意思,第一次对严祁廉这样直接地说话。
    严祁廉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觉得气氛忽然严肃许多。
    “那幅画被人下了蛊虫,柳太傅也是因此而死。”看严祁廉仿若真不知情,宁可干脆说清楚。
    严祁廉怔了半晌才消化这个消息,脸色蓦然变得惨白。
    怪不得沈长澜和柳映容会来找他,他只是看到那幅画就觉得老友必然会喜欢,却没想到害他送了命。
    他慢慢坐在上首椅子上,语气中透露着小心翼翼和无措:“你爹、你爹真的是因为这幅画离世的?”
    柳映容红了眼眶,缓缓点头。
    这一刻,宁可也很愿意相信严祁廉是全然不知情了。
    她能感受到他的懊悔,哀痛。
    沈长澜最初便没有过多怀疑严祁廉,不仅仅因为他是宁辞的人。
    当年他在师父这里求学的时候,也与严祁廉打过几次照面。
    严祁廉与他师父一样,无心于复杂的朝堂斗争,醉心诗词书画。
    面对他这个贫寒学子,严祁廉也从未冷眼相待过,还许多次扶助他。
    “是我害苦了他。”严祁廉捂住眼,两行热泪流下。
    宁可叹了口气,她最见不得这种场面,搞得她心里也沉甸甸的。
    “那日我在街上闲逛,无意间看见一个小摊在卖字画。”他不觉得这样的小摊上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下意识过去看一眼。
    就是那一眼,他就发现了前朝大家的墨宝,几经辨认,竟是真迹。
    小贩要价不高,他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送给了老朋友。
    谁知道,这一送,此后竟然是天人永隔。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柳映容已经泣不成声,严祁廉也老泪纵横。
    沈长澜想起恩师昔日教诲,低下头,一言不发,沉默得不成样子。
    过了半晌,宁可才打破沉默:“严大人,您还记得当日那个小贩长什么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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