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接客

    第三章接客
    半个时前，汤雨见到安七的那一刻曾想，她会不会歧视自己，然后愤怒的提着行李箱离开。又或是把她臭骂一顿，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她不屑与自己做朋友。
    毕竟那可是安七啊，把那个社会福利社团团长踢成睾丸中度损伤的安七啊。
    “喂，愣着干什么。”
    汤雨被安七一嗓子喊回神，犹豫半晌才帮她问问。随后出了门。
    那晚，九街的女人们知道新来的安七海捞了一票。那个没胸没屁股的干煸女人，以3000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男人。
    男人在夜晚的十一点来，一点走。走的时候骂骂咧咧的，不好玩，还没婊子干的爽。身子僵硬不还不会口，除了是处一无是处。
    他的脸色就像做生意亏了一大笔，懊恼着，烦闷着，消失在巷口的尽头
    床上的安七疼得晕了过去，床单上鲜红的血，比她眼角的痣都还红艳。
    风从门缝里吹到床边，额头的碎发微微晃了晃，安七觉得有些冷，也清醒了许多，身子暖在棉被里，闷闷的笑了一声。
    也不知在笑什么，而汤雨抿着唇不话，她怕一张口，骄傲的安七会变得支离破碎。
    “呵，你别看我这样。只是太久没做过了有些生疏。”安七看着一脸泪水的汤雨，随意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安抚着什么。
    汤雨的泪依然不停，于是安七有些烦躁，道：“我当年技术可是很好的，男朋友都被我伺候的下不来床。”
    “嗯...我知道。”汤雨红着眼，把安七搂在怀里，用手抚摸回去她枯槁的头发，也安抚着什么。
    安七，虽然太久没做生疏了，但我以前学习成绩很好，无论做什么都名列前豪，当妓女也是一样。
    我的安七啊......
    “我们来数钱。”安七拿起床边散的钱，整理好后仔仔细细来回数着，还让汤雨帮忙数了一遍，确定是3000不少才罢休。
    她给了汤雨500，是介绍费。汤雨也没矫情，把五百块揣进兜里，她想，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这500我在还给你。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谈天地，聊人生，也聊当时在监狱的事情。
    安七某某出狱了，当天又进来了，因为仇家在大门口堵着，又和人干了一架。汤雨笑，然后又聊起职业问题。
    安七我不喜欢干活，从都是别人伺候我。所以我很适合干这种往那一躺就能赚钱的法子，你对不对。
    汤雨，如果我有个大房子，有个明亮的厨房，那我一定天天干活。把屋子里每个角都打扫干净。
    安七你得了吧，你瞅瞅你窗子边搁着的那一堆，埋汰的很。
    汤雨嘟着嘴，翻过身子，这屋就这么大点，如今塞下一个你，往后只会更埋汰。
    安七累了，打起了鼾。汤雨又想起监狱那个无论是吃饭或是睡觉都不发出半点声音的安七。
    这晚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它迎接过无数路过的客人，成为临时的温柔乡。可从经往后，它有两个主人。
    安七醒来后请汤雨吃了一顿饭，俩人坐在涮羊肉的百年老店，杯碰着杯，碗碰着碗。汤雨我好久没吃过一顿好的了，今天她要把一年的分量吃回本。
    安七你就这点志向，能不能理想远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