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月考结束，华年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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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底的两天，是凉城一中月考的日子。
    此次月考之前颇为欢腾，原因无外乎其他，只待月考结束了，第二天他们便会迎来一年一度的国庆晚会。
    快乐，已然等待了一年。
    尤其是高三毕业党，今年的国庆已然是他们最后可以经历的一次，热潮可谓空前，考试带来的暗淡根本无法抵御他们的热情。
    到了考试那一天，该紧张的还是会紧张。
    叶华年已经念叨了一个早上，甚至从别人那儿学来的什么所谓的妙招——扎上红头绳，穿上红裤衩……
    相比之下，睡魔大人就显得太过淡定了。
    月考已经临近了尾声，理科还有最后一门化学，因为是小月考，所以倒是没有分文综理综卷。
    “晚哥，怎么办？化学可最难了，我要是考砸了老徐还不得弄死我……”
    化学，是徐松柏教的科目。
    叶华年虽然人在二班，但是成绩并不是特别好的，不上不下，而浮动的跨度也大，并不稳定。
    两人已然身处考场了。
    月考考场划分是按上学期期末的成绩排名来的，叶华年的理科第五考场与纪晚的第十考场正巧对着，叶华年凑过来继续聒噪。
    怀里抱着玻璃杯，里面的水跟着她开会的荡悠。
    周围一堆人一股一股地扎堆，各自成群看书，热火朝天地背公式。
    “……晚哥，你可别紧张，就是普通一个小月考，不用有太大压力。”
    纪晚瞥了她一眼，没出声。
    叶华年：……抱歉，实在打扰了。
    明明是凉城首富家的闺女，叶华年看似十分担心前程的态度，纪晚就有些看不懂了。
    不过她不说，她也不问。
    “虽说姓赵的可能又会借此笑话老徐，老徐可能会有点儿可怜……不过咱有江哥，不怕他！”
    叶华年说的姓赵的是一班班主任赵光先，赵光先仗着自己管理一班，又愤恨当初没能捡到江若这个大便宜，对徐松柏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几个班的人都知道。
    实验班的班主任，其实为了职称，荣誉之类，私底都是会有争夺的。
    听到这儿，纪晚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略有纠结地挑眉，有些不确定地问她。
    “他教化学？”
    这个他，指的是徐松柏。
    ……
    月考两天，紧赶慢赶地结束。
    考试一结束，叶华年就被家里的电话叫走了，临走时不忘抱着她的书包水杯。
    考试期间，东西都被放在外面，杯中的液体晃晃悠悠的，纪晚多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
    那种东西，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大概她多想了。
    *
    第二天，纪晚去的挺晚。
    甚至在路上磨磨蹭蹭地买了一屉小笼包，心满意足地享用着。
    国庆晚会，从下午就开始，上午的时间都在准备，本来她没有节目，甚至就算不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答应了叶华年，会去看她演出。
    不得不说，小丫头嗓子确实挺好使的，E5到A5区间的音域，她基本都可以上的去。
    纪晚走的闹腾，抽空又给温陈回了消息。
    温陈现如今也在高三准备高考，只不过他在天墟村所在当地的县一中准备，两周会去一次，他都会跟她聊一聊村长的身体状况。
    说起村长，他倒不是很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更喜欢别人叫他村长。
    原因也简单——
    王粹。
    谐音……王翠。
    老头子也是仗着自己年级大了，村里的老油条，小年轻什么的，也没人敢去招惹这位老村长。
    正回着消息，忽然弹框弹了出来。
    【周六，下午三点。】
    差点忘了，纪放给她找的那个清大补课小能手……家教，要给她补课啊。
    甚至连地址都发来了，位置不远，隔壁的隔壁的凉山别苑。
    纪晚无聊地划拉了几下地图，得出了一个现实的结论——
    土豪清静区。
    *
    磨蹭了很久，差不多上午九点多的时候，纪晚大摇大摆地紧了二班教室。
    不过，跟隔壁一班三班跟不一样，二班的气氛此刻只能用凝滞来描述。
    不少人耷拉着脸窃窃私语，还有些人心不在焉地刷着题库。
    ……不太对。
    纪晚往窗边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叶华年不在。
    忽的就皱了下眉。
    陈骁就在斜前方隔了条走道儿地方，见纪晚看过来，陈骁通红着脸双手捏拳，颇有些躁地锤了下桌子。
    纪晚没说话，等他开口。
    “……晚哥，他们那群人使诈，叶华年她，她……”
    语噎，另一道冰凉的声音补上。
    “她失声了，人在医务室。”
    江若从后门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吉他。
    “肯定是一班干的！叶华年唱歌好，就是怕我们二班这次抢了他们风头！”
    英语课代表方艳艳，义愤填膺。
    一语出，群起而攻。
    “可不，要么就是十班，他们一个艺术特长班怕比不过我们，孙涵还总欺负叶华年，肯定是不想让媒体拍我们！”
    一中是凉城第一中学，这次晚会更是会有不少媒体来采访，表现好的班级，不仅能上报纸跟网络，班级也会受到校方甚至是教育部的嘉奖。
    动心思的何止一班十班。
    叶华年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甚至软磨硬泡了很久，要她一定来看晚会表演。
    纪晚眉眼微微一凉，将手里的背包随意扔到了桌上。
    陈骁一愣，他貌似……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气场的东西。
    “人在哪儿，带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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