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销量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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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张气运卡各有用处，秦寿虽然有兴趣试试，但考虑到已经是半夜，万一发生点稀奇古怪的事情，惊动了周围的邻居就不好了。
    关闭系统上床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寿便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喂，谁啊？
    闭着眼接起电话，秦寿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是我啊，打扰你睡觉了？起床气这么重！电话中的轻笑声立刻让秦寿精神一振，是燕子矜挂来的。
    秦寿也没掩饰：做美梦被吵醒，当然生气了。
    哦，做的什么梦？燕子矜似乎很感兴趣。
    秦寿笑道：做梦有导演拍电影，求着我做男一号，不去都不行。
    他刚说完，电话中就是一阵沉默，这让秦寿心里一咯噔，虽然当年两人没有约定过什么，虽然他放弃的是自己的梦想，与其他人无关，但这个决定，似乎真的对燕子矜有着一些影响。
    不过不等他转移话题，电话另一边的燕子矜似乎已经恢复如常，笑道：那真遗憾，下次做好梦的时候，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秦寿无奈：这要能提前打招呼就好了。
    呵呵。燕子矜笑笑，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你说的阅时代我买了，九州缥缈录是你写的吧，很好看。
    秦寿一听，立刻得意道：当然了，秦寿出品，必属精品。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吹牛？
    很多才华就像怀咳咳，很多才华需要时间久一点，才会表现出来的，对了，你在京城吗？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好久没见了。
    话问出口，秦寿心里也不禁有些小激动和小期待。
    最近都不在京城，等我有空再说吧。
    听到答复，秦寿倒也没太失望：那也行，你回来叫我。
    嗯，我去忙了，拜拜。
    京城一处录音室外，燕子矜握着手机，忿忿道：以前给你机会不知道珍惜，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一定要让你付出一点代价。
    不过说着说着，她的嘴角便渐渐扬起一个弧度，这时从录音室中又走出一个美女，直接扑过来：呦，子衿，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刚才的电话是偷偷给男朋友挂的？
    胡说，我哪有男朋友。
    是不是男的？
    不是。
    那你手机让我检查一下。
    不给。
    吼吼，这是有情况啊。这时美女才注意到燕子矜手中的杂志，更是诧异：咦，你什么时候还看起小说杂志了，肯定是有情况，竟敢隐瞒闺蜜，快说，从实招来。
    哎呀，我去练歌了。笑闹中，燕子矜趁机脱身，直接钻进了录音室中。
    秦寿还不知道燕子矜在骗他，否则一定会感慨古人诚不欺他，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了一下时间，他爬起床给孙强挂去电话，打算询问一下销量的事情，不过却无人接听。
    此时阅时代这边也在焦急的等着消息，孙强早早就联系分销商，要求尽快统计出销量。
    这一期的阅时代发行量定在一百五十万册，首日发行十万册，按照以往的经验，当日能卖出去三分之一便是成功。
    九点刚过，郑羽就已经从主编办公室中走了出来，朝孙强问道：怎么样，首日销量统计出来没有？
    还没有。
    孙强无奈的说道，他此刻也十分焦躁，这次大力宣传九州，让一个新人顶替三位老牌作者的位置，可不只是一个大胆的尝试，更是一次赌博，能否压住读天下，就看这一期了。
    读天下的主编也十分清楚，一早也在询问：阅时代那边的销量出来没？
    应该还没吧。
    再去打听一下，还有《剑侠》的宣传怎么样了，让海风专心写作，别再去微博挑事，付他那么高的稿费，不是让他来帮倒忙的。
    知道了主编，我再去提醒他一下。
    上午十点，孙强桌上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第一声铃响还没落下，他就已经飞快的接起电话。
    喂，对，是我你说的是真的？好的，我清楚了，麻烦了，多谢。
    孙强一挂断电话，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
    怎么样？郑羽急迫的问道。
    孙强咽了一下吐沫，缓缓道：主编，初步统计，日销量接近一半，十万册已经卖出一半！
    多少？郑羽觉得自己有些没听清。
    孙强也是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又重复了一遍：五万册，首日销量五万册。
    嗷！
    整个办公室都叫了起来，有阅时代的老人很清楚，首日销量五万册，几乎是阅时代最巅峰时的成绩，当时国内优秀的小说杂志并不多，阅时代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而如今竞争对手增多，网络文学崛起，阅时代的销量一直持续下滑，发行量也随之减少，最近几个月，发刊当日销量最高的一次，也不过三万八千多册。
    郑羽没有像其他人那么雀跃，但也狠狠握了握拳头，吩咐道：孙强，你负责通知秦寿，我去联系总编，如果销量稳定的话，可以准备下一步了。
    好，我这就联系他。
    孙强拿起电话，这才发现秦寿的未接来电，连忙挂了回去。
    秦寿一接听电话，就听话筒中嚷道：销量出来了，你猜首日销量多少，五万册，五万啊！
    很多吗？秦寿问道，他实在不了解这方面的信息。
    孙强激动的说道：当然了，这都已经快要接近阅时代创刊以来的销量纪录了，偷偷跟你说，我觉得九州要是放在前几年，妥妥的创纪录，可惜阅时代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
    没关系，说不定下一期就破了。秦寿笑笑，确认了九州在这个世界依然受欢迎，他便再没有一点担心。
    你还真有信心，下一期可没有封面宣传了。孙强提醒。
    没有就没有呗。秦寿满不在乎的说道。
    孙强疑惑道：那你还这么有信心？
    我就是安慰一下你，又不是发售单行本，我是按字拿钱的，销量多一点少一点我都无所谓啊。
    孙强愣了愣，接着骂道：靠，那我还跟你说那么多，你赶紧写，争取早点把后几期的稿子给我啊。
    放心吧，一会就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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