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郑成功沿海定浙东；彭、李杭州斩博洛（二）

    大明台湾县子、大明中兴军海军东海舰队提督郑成功率部平定台州，将台州交于随军的大明台州知府段誉，以及大明中兴军台州治安部队善后，自率东海舰队进军宁波。
    宁波城墙分子城和罗城，罗城城墙周长18里，有城门10座；望京门、甬水门、鄞江门、灵桥门、东渡门、来安门、盐仓门、达信门、郑堰门和永丰门。
    伪燕宁波总兵安巴华西率燕虏一万人镇守宁波，大明中兴军海军东海舰队以舰载克努伯炮轰开宁波东门，安巴华西见宁波城破，当机立断，率军从宁波西门逃往杭州，大明中兴军海军东海舰队陆战队参将施琅率军紧追不舍，安巴华西气得七窍生烟：“守城这个业务我大燕不熟，你们又有重型舰炮，如今我军到了平原之上，你们还敢斩尽杀绝？野战，我大燕怕过谁？”于是下令在宁波平原上列阵迎敌。
    施琅见燕虏摆下五方大阵，立即命令明军列本朝抗倭名将戚继光发明的鸳鸯阵。
    鸳鸯阵阵形以11人为一队，最前面为队长，手持上了刺刀的米尼步枪；次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燕虏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尖锐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有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名手执镗钯的镗钯手，担任警戒、支援等工作。如敌人迂回攻击，短兵手即手持短刀冲上去劈杀敌人。各种兵器分工明确，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种的操作，长效杀敌关健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
    鸳鸯阵不但使矛与盾、长与短紧密结合，充分发挥各种兵器的效能，而且阵形变化灵活。可以根据情况和作战需要变纵队为横队，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或左中右三小阵。当变成左右两小阵时称“两才阵”，左右盾牌手分别随左右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刀手，护卫其进攻；当变成三小阵时称“三才阵”，其时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刀手居中，盾牌手在左右两侧护卫，这种变化了的阵法又称“变鸳鸯阵”。
    此阵运用灵活机动，正好抑制了燕虏的优势。
    大明中兴军以火器为主，施琅命米尼步枪手在鸳鸯阵前列成三排，前排卧射，中间蹲射，后排立射。
    此时安巴华西令燕虏前锋列成锋矢阵向大明中兴军军阵冲来，施琅立即命令米尼步枪手射击，此时燕虏的弓箭因射程不够无法伤到大明中兴军，立即被暴风雨般的米尼步枪弹打得尸横遍野。不要以为燕虏是渔猎民族就全是骑兵，事实上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其中就有令前明军队和流贼闻风丧胆的白甲兵，他们身披三层甲，可不知疲倦地反复冲锋，为此赢得了“燕虏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美名。但是能挡重箭的“步人甲”却挡不住米尼步枪的子弹，遇到大明中兴军只能一败涂地。
    燕虏终于冲到了大明中兴军阵前，施琅立即命米尼步枪手退至大阵两翼护卫，由鸳鸯阵接战，明燕两军立即纠缠在一起，舍生忘死地玩命搏杀，枪筅人肉的“扑扑”声，人临死前吐出最后一口气的声音，伤者痛苦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曲死亡地乐章。鲜血染红了宁波平原，汇成小溪，在低洼处又汇成血泊。交战半个时辰后，燕虏渐渐不支，纷纷溃逃，这时刘国栋率海军携带九二步兵炮和马克沁机关枪前来增援，燕虏的五方大阵在九二步兵炮弹的爆炸声中解体，马克泌机关枪子弹横扫千军，安巴华西见事不可为率先逃跑，被吓破胆的燕虏狼奔豕突，遍地开花，绝大多数被大明中兴军歼灭，安巴华西仅率近千名燕虏逃入杭州，至此浙东被大明台湾县子、大明中兴军海军东海舰队提督郑成功全部平定。大明中兴元年（伪燕顺治四年）三月二十五日，郑成功率东海舰队进入杭州湾，逆钱塘江而上，参于杭州决战。
    杭州是浙江首府，如今的杭州已成为一座兵城，伪燕和硕贝勒、征南大将军博洛的行辕便设在位于杭州子城的杭州总兵府，伪燕征南明军的所有残兵败将计五万多人龟缩在杭州城内。
    大明银川县侯、大明中兴军左军都督、两江总督彭明的东征军；大明沈阳伯、大明中兴军浙闽总督李定国的浙闽军计十五万人将杭州围了个水泄不通。除马、步军外，大明中兴军海军长江水师以及刚刚赶到的大明中兴军海军东海舰队也封死了各江海水道，博洛已成”瓮中之鳖”。
    杭州曾是故宋都城，至本朝初年城池营建完善，城墙周长70里，成“香蕉形”。城墙高6.65米，宽5.4米，内夯粘土，外包城砖。分子城（内城）和罗城（外城），至本朝由于经济发展需要，子城城墙被拆除。杭州城有城门10座：清波门、涌金门、钱塘门、候潮门、艮山门、庆春门、清泰门、凤山门、武林门、望江门。
    伪燕和硕贝勒、征南大将军博洛召集众将议战守，如今杭州被围成“铁桶”一般，若是别的民族在守无可守、突围无望的情况下早就选择出城投降了。但是燕虏这个野蛮的渔猎民族正处在破坏力巅峰时期，野性未驯，宁愿战至一兵一卒也不会投降，大明中兴军要攻克杭州，歼灭这五万燕虏，还是要花些功夫。
    杭州东门外，大明中兴军帅帐内，大明银川县侯、大明中兴军左军都督、两江总督彭明端坐于帅案之后，于众将议定攻城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