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志在必得的结果

    万景澄：“唐家锁喉枪招式简单也许是化复杂为简单，把变化是隐藏什么在玄妙的变化里面？”
    高铖琦：“也许吧，反正我觉得很简单。”
    万景澄：“也许吧！有人孙帮主疯了是带人来千果巷寻事中了锁喉枪，是真的吗？”
    高铖琦：“我帮第十七代帮主孙海风疯了，不是中了锁喉枪，是被吓疯了的。”
    万景澄：“您亲眼所见？”
    高铖琦：“是的！”
    万景澄：“愿闻其详！”
    高铖琦开始讲述真实的故事：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太湖帮在江湖上消失了，江南水域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竞争对手，漕帮第十七代帮主孙海风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十七代帮主孙海风，带着两大护法、两个长老、还有三个堂主，其中就有我父亲苏州明德堂堂主，到了千果巷。
    我父亲反复劝他：“千果巷的传已经几十年，不可嘘。”
    还跟他：“以前唐家弱的时候我们都没动，现在唐家风声正劲，唐礼善正值壮年，况且刚娶了河南洛阳金枪将王老先生的爱女，听他夫人自幼聪慧过人，机制敏锐，文武双全，武功阵法不输父兄，枪法更不在唐家任何人之下。”
    孙帮主，外号顺海风，做事一根筋。决定了的事，绝不会回头。他带了我父亲一帮人出发了。
    那一年我母亲病逝，家里没有人带我，父亲无论走到哪里一直把我带在身边。
    临出发时，父亲把我藏在了船舱的夹板里。
    那天，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
    清晨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最后一丝黑暗消失，漕帮第十七代帮主孙海风看待事情的眼神却被一缕阳光的光芒遮掩了。
    苏州郊外运河河边，一条帆船上沉睡的人们被唤醒，孙海风站在苏州郊外运河河边一条帆船上豪气冲天地动员道：“九九归一。九月初九就是千果码头归漕帮的我们好日子。也是重阳节我们用千果码头祭奠历代帮中英灵的好日子。”
    “要么躺下，要么站在千果码头看风景。看到我们的货物从那里上岸。”
    “向着千果码头出发！”孙海风发出最后的动员。
    漕帮倾巢而出，志在必得。
    两条木船在前探路，一条帆船装满了常州城杏花村吴大老板从苏州买的上好的丝绸破浪而来。
    傍晚时分，到达了千果码头。
    大家浩浩荡荡来，唐家人早有准备。
    不过，那次唐家子弟没有挺着长枪杀上靠岸的货船，抢占有利位置升起主帆，然后命一名轻功了得的弟子手持豪笔凌空写下四个血红的大字“无信可耻”，而是站在唐礼善夫妇的后面尽情欣赏了发生的一切。
    那时，我已经从夹板里跑了出来，藏在船尾好奇的探望。
    发生的场景与传中的唐先祖唐贵仁应敌时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唐先祖唐贵仁出现的时候，边上总是站着管家。
    唐礼善是被新娘老太君王赛华挽着站在美丽的晚霞下，唐礼善右手拎着一条上了锈的铁枪，老太君左手拎着一条同样的上了锈的铁枪，两个人静静互视对方，像一对情侣在欣赏日的余晖，压根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船慢慢靠岸，下主帆。
    新娘叹了一口气“哎！”
    接着婉转地劝道：“还是赶快回去吧！既往不咎！”
    她轻轻言语，吐语如珠，语音穿透吵闹的码头使每一个人字字句句听得真真切切。
    可是，没有一个人听。
    两条木船的喽啰已经开始登上码头。
    新娘还是那样语气婉转地劝道：“难道真的想听先祖的诗句！”
    突然，唐礼善吟唱道：“日照主帆，枪鸣神鬼消。”
    下的主帆在绚丽的夕阳下冉冉升起，四个血红的大字“无信可耻”迎风飘扬。
    真的，那四个字就像用鲜血写就，十分可怕。
    话音刚，就见唐礼善和他手中的那条上了锈的铁带着一封信一起飞向船头。
    同时，新娘老太君随着丈夫唐礼善一起飞向码头，飞向登上码头的喽啰。
    码头上的喽啰像被一阵大风刮过全部摔倒了河里，两大护法被老太君一一挑水中。
    那边，唐礼善飞来的时候，两大长老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只觉得一阵恍惚就躺在船板上喘着大气仰望天空。那条上了锈的铁枪带着一封信一起飞向桅杆的正中央，不偏不倚钉在那里巍然不动。
    孙帮主被唐礼善一把抓起，封了穴道甩到高高的枪杆上，整个人卷曲着挂在枪杆上随风飘荡。
    整个船上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倒下，呆呆地站着。
    老太君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孩，你父亲是一个好心人，他不会死，就是记不起事情了，你要好好待他。你留下做一个见证，等你老了的时候，需要你告诉你们帮里的人，千果巷唐家并不想与漕帮为敌。但是，今天你要发誓永远不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出去，除非得到了我的允许。”
    万景澄瞪大着眼睛看着高铖琦老爷子：“真有这样的事？”
    高铖琦：“是的。那天那条船没有沉，而是顺着河流漂了回去，船上所有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失去记忆慢慢的生病死了。漕帮以前的帮主姓孙，自那以后，才有了你们万家。”
    高铖琦：“我被老太君派马车送回了安徽老家。你爷爷派人把我从老家接回总舵，问了我很多次，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本应该实话实，可是我立了誓言，始终没有敢，请多谅解。”
    高铖琦：“今天，在这里，我还想，对待唐家绝对不能再学孙帮主，做事一根筋。如何做什么事，我们需要谋定而动。”
    大厅再次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