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暗流涌动

    高飞没觉得66分是值得纪念的事，普通的比赛，过去就过去。
    他坐在酒店窗边，等困意袭来，上床休息。
    躺下之后，拿起手机，忽然意识到已经没想交流沟通的人。他关掉手机，翻了个身。
    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泪水。
    偶像剧里分手之后，男主角通常会哭。
    “或许那只是为了带动观众情绪吧。”高飞这样想着。
    外边月光皎洁，顺着敞开的窗户爬进房间，滑过书桌，一直溜到高飞盖的毯子上。
    高飞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夜深，才总算进入了梦乡。
    梦幻球馆已经不需要再打开，如今的高飞，就是篮球界的最强者。
    第二天一大早，菲尼克斯燥热天气未来临之前，高飞穿上训练服，到湖人租下的室内球馆训练。
    科比来得不慢，只比高飞晚半个小时。
    他看到独自训练的高飞，问道：“高，怎么不让训练师帮助你训练呢？”
    独自展开投篮训练，会在跑动和捡球上浪费时间。如果有人辅助，可以专注于投篮。
    “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过来的。”高飞捡起不断反弹的篮球，冲进无人禁区，潇洒轻扣。
    科比很喜欢看高飞打球。除了他以外，很少有人具备飘逸感。
    上午八点时，队友们陆陆续续来到训练馆。
    战术演练是必不可少的部分，尽管已经很熟悉，但还是要继续练。
    “杜德利，你下一场打首发。”禅师跟戴着发带，兢兢业业跑战术的杜德利说。
    “我顶替谁？”
    “克里斯米姆。”禅师说道，“太阳前三场都没有派出中锋，我们完全可以和他们对上。”
    “谢谢你，教练。”杜德利上赛季进入湖人，一直是打替补。在至关重要的西决赛场被提升为首发，还是感到受宠若惊。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
    米姆得知自己下一场比赛替补出场的消息，感到有点沮丧。忽然，一只大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克里斯，首发和替补并不重要。站在球场上，把所有能量都发挥出来才更重要。”高飞是鸡汤大师，疏解克里斯米姆心里的不平衡感。
    他身为湖人队长和指挥官，这是份内职责。
    “高，明天的比赛意味着什么，你比我更清楚。”禅师向来把高飞当作教练组成员，用平等地位沟通。
    “如果赢了，咱们能拥有三个赛点。”高飞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应该带领队伍拿下比赛。”禅师手摸胡子，依然很平静。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具备这样的实力，而且又要归隐，就应该留下杰作。”禅师没有点明，说道，“你自己考虑吧。我先回去休息。”
    高飞知道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在美职篮级别的训练馆里训练，解散之后，又独自练了几个小时。
    他搭乘计程车，返回客场酒店。
    大房间让给了奥多姆，入住的是小房间，里边的空间略显狭窄。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高飞拿起定制版手机，发现是斯嘉丽约翰逊打来的电话。
    “高，你们打完明天的比赛，是不是就会回洛杉矶了？”斯嘉丽的声音比过去柔和。
    “是啊，怎么了？”高飞和斯嘉丽认识很久，是不错的朋友。
    “我想请你吃饭。”
    “好啊。”高飞说道，“到时我预订餐厅。”
    “我来吧。”斯嘉丽在洛杉矶的影响力不如高飞，不过订餐厅还是没难度。
    “到时候联系。”高飞没多想，等着斯嘉丽挂断电话，随后把手机放在了书桌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开始思考禅师说的话。
    “你应该留下属于你的印记。”
    高飞仔细思索，决定不再那么无私，想在最后的几场职业比赛里证明自己。
    日常训练仍然与过往无异，忙碌之中，第四场比赛来临。
    高飞穿上黑西装，照一下镜子，感觉愈发精神。
    他拿上空背包，走出酒店房间，跟队友们一起乘坐球队大巴前往美西球馆。
    “高，你今天晚上打算拿多少分？”卢克沃顿和高飞很熟，轻松闲聊。
    “估计三四十分，也可能更多。”高飞笑着回答。
    “高，你继续主攻得分吧。”科比坐在前排，回头说道，“我看过录像，你打得分后卫也挺不错。”
    “你要打控卫吗？”
    科比上一场拿到了20分13助攻，典型控卫数据。虽然他在掌控整体节奏上比高飞略差，但湖人已经足够默契，不需要太费心。
    “咱们搭档的最后几场了，”科比说道，“我决定角色互换，尝试一下。”
    “没问题。”
    “太阳球员可能得考虑包夹你了。”奥多姆和高飞同队三年，很清楚他在进攻段的能力。
    大巴车停在球馆外边，车门自动打开，供球员们走出。
    菲尼克斯球迷的热情不减，早早入场，换上了球队分发的应援T恤衫。
    他们都有关注美职篮相关节目，各种业内分析都是说，如果湖人拿下这场，系列赛基本上就会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