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老卡尔少将

    等到科尔森抵达，这里已经被军队控制了。军队长官是罗斯将军。特工部队的长官是卡尔。
    “科尔森！“罗斯将军和史崔克正站在一起。他们脸色不善地看着科尔森。
    “罗斯将军！史崔克上校！你们都来了。“科尔森笑着上前。
    “还有卡尔少校！您的父亲还好吗？“
    “他很不好。“卡尔板着脸。
    “好吧，这次是我的错。“
    “不！是万磁王的错！“史崔克阴沉着脸。
    糟糕！科尔森心中一跳，史崔克早就看变种人不顺眼了，而这次万磁王插手，更是将神盾局的那情面葬送。
    “我会向总统阁下抗议的，科尔森，告诉尼克。让他去跟总统解释吧！“罗斯将军一句话完就挥了挥手，自己走了。
    娜塔莎面无表情地被士兵压了过来。
    “娜塔莎，看见你没事，真是太高兴了。“科尔森尴尬地笑着。
    “如果你能早告诉我有变种人参与，我会很高兴。“娜塔莎生气地挣脱了士兵的手。
    科尔森无语。
    卡尔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
    “现在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去向将军汇报。“
    “李季找回来了吗？“
    卡尔步子一顿：“感谢娜塔莎的坚持，如果不是她拖住了夜行者，你和尼克就有麻烦了。“
    “谢谢你，卡尔。“
    卡尔摆了摆手上了汽车。科尔森和娜塔莎相视无语。
    “他就是那个曾经参与抓捕我的狙击手？他不是自己人吗？“娜塔莎问道。
    “他已经退役了。“科尔森随口回答。
    “哦，那为什么九头蛇和万磁王还有两位将军一位上校想要得到他！“
    “这是机密！“科尔森看了眼娜塔莎。
    “你现在只是四级特工，级别不够！“
    “又是级别！这样我还不如回莫斯科。“
    “抱歉，莫斯科已经将你除名了，你现在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苏联驻美国特别顾问。你已经不再是克格勃的间谍了。“
    卡尔的车子跟着史崔克的车子来到史崔克工业大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史崔克的办公室。一名年老的少将已经坐在史崔克的宝座上等待多时了。
    “我希望他还活着。“
    “当然，将军。他还活着。“史崔克回答。
    “很好。那么现在他是你的了。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让我们失望了，否则后果如何，你不会想知道的。“少将站起身，踱着步子出了办公室。
    “是的，将军阁下。“史崔克低头，直到少将出了门才擦了擦汗。
    “你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明神武。“
    “你如果是他不近人情的话，我不会在意的。“卡尔不在意地坐到沙发上。
    “哈哈。“史崔克尴尬地笑着坐到少将之前坐的位置上。
    “那么，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你确定他会配合我们的实验？“
    “不是我们，是你的实验！“卡尔纠正。”你的那一枪彻底将他打残废了。他没有理由拒绝你的实验。他甚至在私下里联系那些生物学家，这不是一个绝望的人应该有的反应。“
    “希望你是对的。“史崔克不置可否。
    这时电话声音响了。
    “上校，目标已经醒了。“
    “很好，我马上就到！“
    卡尔跟在史崔克走进电梯，史崔克刷了卡后，才能进入电梯，连卡尔也刷了临时卡。电梯到了地下，经过三道安检，又经过一道地下列车后。再次经过三道安检才到达目的地，见到了李季。
    “卡尔！“李季正躺在床上咳嗽。他咳出的全是血。可令人不爽的是，一个护士居然拿着个杯子在接血。
    卡尔尴尬一笑，狠狠地瞪了眼史崔克。史崔克视而不见，只是摆了摆手。让护士和医生全都出去。
    “感觉怎么样？“
    “你看我像很好的样子吗？“李季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顿时雪白的毛巾如同染色一般变的通红，史崔克扯了扯嘴角。
    “这位将军是？“李季看见了史崔克上校的动作，于是问。
    “我只是上校，还不能称呼为将军。我叫史崔克。史崔克上校。“史崔克伸出手。
    李季伸出的手僵住了，被上前的史崔克握住，摇了摇。
    “我不明白。“
    史崔克松手，回头看了看卡尔。卡尔头。
    史崔克上校叹息：“你记得你第一次受伤吗？帮你治疗的是施密特。”
    “当然。”
    “他是我的人。”史崔克笑了。施密特从堕入黑暗开始就是军方的人。
    “他为你验血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你还记得你第一次FBI任务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命令吗？那是我请求安德森安排的。”史崔克淡淡地。
    “哦？”李季心中恍然，那次的任务处处都透着诡异。明明总部有那个女人的头像，却在最后关头才发出来，而且面部特征和最后的那个女罪犯还有一些差异。否则一开始卡尔等人就会发现，而且卡尔等人的行为也很反常。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只是做个试验罢了。”史崔克上校转开话题，“你的DNA与众不同。”
    “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都拥有一个特别的基因，我命名为X基因。X基因有隐性和显性的区别。变种人，以你的资历是知道的，也是见识过的。变种人的X基因都是显性的。而我们这些普通人类的X基因是隐性的。”
    李季似乎有些明白了。
    “通常情况下X基因是不会显现出来，只有一些天赋异禀，又或者遭遇了某种不可理解的变化，这些隐性的X基因才会显现出来。这就是变种人的来历。也是人类和变种人最大的不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李季平静地问。
    “你的DNA中没有X基因！”
    “你的DNA中没有X基因！”
    “你的DNA中没有X基因！”
    重要的话要写三遍。
    “我的DNA中没有X基因！“李季慢慢咀嚼。他是穿越者，非土著，当然不会有鬼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X基因。
    “是的，你的DNA中完全没有X基因的存在。完全不存在！“史崔克激动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李季看向卡尔。卡尔很平静，没有被史崔克影响到。
    “你是黑客，你知道的，如果你的电脑里装了斯塔克电脑公司的杀毒软件，还能再装一个诺德电脑公司的杀毒软件吗？“史崔克很失望。
    “不能！“这李季是明白的，就像你装了360杀毒，你再装一个瑞星杀毒。两者就会抢占资源，甚至发生冲突。
    “还不明白吗？变种人就像是装了至少一个杀毒软件的电脑。所以他们的能力有强有弱，而查尔斯教授和万磁王则是只装了一个杀毒软件的电脑。他们没有任何冲突，而他们本身的天赋又非常好，所以他们就成了最强的变种人。“
    “其他变种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X基因的冲突，所以能力永远到不了极限。而普通人身上的X基因更多，冲突更大，所以他们永远也不能觉醒X基因。“
    “而你更像上帝的赐予，你身上完全不存在任何X基因。“
    李季明白了。“我就是电脑裸机！“
    “是的，裸机。你可以装载任何X基因，而不存在冲突，而且潜力无限！如果控制得当，不让这些基因产生冲突，你就可以使用任何一个变种人的能力。哪怕是原本相冲突的X基因也可以像使用双核三核电脑一样去处理。那么原本相冲突的X基因也能够在你身上实现！这简直就是上帝的赐予！”
    “。。。。”李季看着有些疯癫的史崔克上校，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有些担忧。未来的死侍和电影中的金刚狼就是自己的明天吗？
    “你不需要担心。”卡尔很能明白李季的感受。
    “你的身上有查尔斯教授留下的印记，他催眠不了你！”
    “是的！”史崔克上校垂头丧气地头。这家伙真的有这种打算。
    “教授？”
    “你不会以为查尔斯是一个圣人吧？”卡尔似笑非笑。
    “想一想你跟查尔斯见面的情况，你还记得你是几见查尔斯，又是几走出变种人学校的吗？需要我提醒吗？你跟教授一共待了一个时。”卡尔。
    一个时？李季回忆，他跟查尔斯教授一共只见了一面，就是那次聊了白马非马论，那一次最多只聊了半个多时。作为特工他对时间还是很敏感的。但接到了简之后他没有在意而已。
    “查尔斯早就在你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不相信的话，你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去执行毁灭变种人学校的命令，又或者杀死你的女儿简、奥娜丽等人的话语，你试试看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我试试！“李季真的去尝试，在电影中查尔斯虽然让人不爽，但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他虽然不相信查尔斯会真的催眠控制他，但也不愿意怀疑卡尔，因为卡尔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在心中重复这些话，就相当于自我催眠，让自己真的相信这样的命令是存在的。重复了好几遍，他终于有了一丝感觉。
    “我为什么要害简？“李季忽然想到。她是变种人，再也回不去普通人的世界！她在变种人学校过的很好。为什么要毁掉她现在的生活？
    “想到什么了吗？“一个声音将李季拉了回来。
    李季看了看眼前的卡尔，又看到了史崔克。史崔克正讥笑着。
    “查尔斯！“李季苦涩地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