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审讯

    与此同时，皇宫内。
    王德海匆匆赶回御书房，跪地禀报：“陛下，事情……出了意外。”
    皇帝猛地站起身，眼中杀意凛然：“！”
    “金吾卫的人提前埋伏，我们的人……全军覆没。”
    “废物！”皇帝暴怒，一把掀翻桌案，奏折散一地。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萧祁煜……你果然早就盯上朕了！”
    李德全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抬头。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缓缓坐回龙椅，眼中阴晴不定。
    “看来，朕得亲自会一会朕这位好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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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吾卫刑狱内，昏暗的火把映照着潮湿的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铁锈的气味。
    余高澹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双手悬空，身上遍布鞭痕，血迹斑斑。他的头发散乱，嘴角渗着血丝，呼吸粗重而艰难。
    萧祁煜坐在他对面的檀木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神色冷峻。
    “余大人，本王再问最后一次。”他缓缓开口，嗓音低沉，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当年刺杀本王的毒箭，是谁指使的？”
    余高澹艰难地抬起头，眼神浑浊，却仍带着一丝挣扎。
    “王爷……下官……真的不知……”
    “不知？”萧祁煜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看来余大人是觉得，本王的手段还不够狠。”
    他抬手一挥，站在一旁的燕飞立刻上前，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细长的银针抵在了余高澹的指尖。
    “十指连心，余大人应该听过。”萧祁煜淡淡道，“本王倒想看看，你能撑到第几根。”
    余高澹瞳孔骤缩，浑身颤抖起来。
    “王爷！王爷饶命！下官……下官真的……”
    “动手。”萧祁煜冷声打断。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刑狱内。
    银针缓缓刺入指甲缝，鲜血顺着指尖滴，余高澹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滚。
    萧祁煜神色未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第二根。”
    “不！不要！我！我！”余高澹终于崩溃，嘶声喊道，“是陛下！是陛下指使的！”
    萧祁煜眸光一沉，抬手示意燕飞停下。
    “继续。”
    余高澹大口喘息，声音颤抖：“当年……陛下忌惮您功高震主，又怕您查出先帝驾崩的真相，所以……所以命我在围猎时对您下手，那箭上的毒……也是陛下亲自给的……”
    萧祁煜指节微微收紧，眼底寒意更甚。
    “还有呢？”
    “还、还有那些嫁入王府的女子……”余高澹咽了咽血沫，艰难道，“陛下怕您借联姻拉拢朝臣，所以……所以命我暗中处理，伪装成暴毙……”
    “凌家呢？”萧祁煜声音陡然一厉。
    余高澹浑身一抖，闭了闭眼，终于颓然道：“凌家……确实是丽妃娘娘为了掩盖畸胎之事，但陛下默许了，因为……因为施和同禀报，凌元泰可能找到了解毒之法……”
    他惨笑一声，“陛下……不可能让您活着解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