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里人格

    少年依旧在追寻着恶魔和那个传说中的少女的踪迹。他坚信，未来的希望就在这那名少女身上。但是，他却又怀揣着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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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星期四了。一整个星期，吕灵的座位都是空着的。周一时候纪喻塞到她座位抽屉里的奶茶，一直没有人动，直到坏掉后有味道了，才被值日生处理掉。
    “师父呢？”纪喻问世烺。这个学校，如果还能有人知道吕灵的去向，她认为也只有世烺了。然而，连着两天，世烺只能无奈地摇头作为答复。
    “对不起。”世烺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我也想知道吕灵去哪儿了……比任何人都想。”旁边传来了几个女生的窃笑声，不过世烺懒得回应她们。这种无聊的戏码每天都会在上万所学校以及单位中上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师父她……不会真出事了吧？”纪喻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面部的肌肉开始颤抖，眼泪慢慢溢出了眼眶。“师父她……虽然平时总是逞强，但是她终归是个女生，她……”
    “别说了。我会把她带回来的，放心吧。”世烺站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沉稳。“我向你……保证。”
    纪喻一边点着头，却一边还在流泪。“我相信你……拜托了。”
    夕阳像是一团火，点燃了天边的云。那象征着一天工作的结束，放学的学生和下班的工作党们挤上了大街，共同汇聚成了这城市的光景。即使是这么一所寄宿学校，在这放学时间路上也陷入了高峰状态，赶着吃饭洗澡的学生挤满了学习的大道。世烺和刚刚转入学校的叶微依一起往食堂走去，他每走几步都向后瞟几眼，可以很明显看出那几个男生从教学楼开始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了，还窃窃私语。叶微依倒是满面春风，即使世烺用胳膊肘桶她，提醒她后面那几个男生时，她也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我说叶大小姐啊……你才来学校不到一个星期，就成了话题人物了啊？”世烺实在是无奈了。
    “有什么关系，说明我有人气啊。这是好事。”叶微依笑着说，世烺似乎同时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股杀气。
    “……话说你好好穿校服会死吗……”世烺扫了眼叶微依的衣着。周围的学生，包括他自己，都是穿着全套的灰色校服，而叶微依却穿着学校的礼服，深绿色的小西装外套和绿色格子裙，分外显眼。加上叶微依的身材确实不错，也难怪那几个男生会这么注意她了。听她班上的人说，自从她转校后领到校服的第一天就这么穿了，那些不正经的男生总是时不时瞟向她，不少女生也在背后嘀咕，对她指指点点，然而叶微依毫不在意。在她看来，一来这样比起那些松垮垮的校服更适合自己，二来这也不违反学校相关的规定，何乐不为呢。她高傲地哼了一声，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见叶微依不屑回答的样子，世烺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竟然像是小孩一样争论这种问题。他整理了一下表情，低声问道：“关于吕灵……你有没有从组织那边听说到她的下落？她都好几天没出现了。”
    叶微依的眉毛很微妙地颤了一下。没想到世烺今天突然会关心起那个女孩来。她撇撇嘴说：“不知道。穆里亚他们也在找寻她的下落，但是这几天，她没有回过家，也没有去过卡店。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嗯……我们班那个女生，纪喻，就是上次比赛用甜点那个。吕灵失踪这么多天，她已经有些着急了。这真的……太让人揪心了。本来我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但是看到纪喻在我面前哭，我就觉得难受。毕竟要追溯源头，最开始就是因为我让她卷进来的，现在她有了麻烦，她周围的人陷入了悲伤之中，我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世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叶微依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这是她熟悉的那个世烺，虽然平时待人不是那么热情，但是论对同伴的重视，并不比其他人差。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同伴，她和其他祈愿星的成员才能有安全感。尤其是像自己这样，原本孤身的一人。但是，在这温暖之下，她却觉得心中涩涩的。“……你也看到了啊，当时……吕灵的那个样子。她已经……”
    “嗯，我知道，代号‘黑兔’，干将器灵的里人格。”世烺说着，脑海中便出现了那日，在雨中的大楼前，那个黑色的身影。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为自己而活的存在了吗？甚至为了利益或力量加入了敌人？不，虽然当时下着雨，但是她脸上流下的，是泪水。
    她，至少是在挣扎着的吧。
    “呐，世烺……我冒昧问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问的不合适，希望你不要生气。”叶微依的语气突然也严肃了许多。
    “哦？你问吧。”
    “你是莫邪器灵……对吧。为什么你没有出现里人格呢？”
    “啊，你说这个啊。”世烺淡然一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我啊，两个人格从很早的时候就分开成了两个个体，一个是现在和你说话的我，还有一个则被封印在那个原本存放莫邪的空间里。”
    “那，那个就是你的里人格？”
    “嘛……其实，表里是相对的，里是表的表，表也是里的里。当然了，如果你要以善恶来分的话，”说到这里，世烺无奈地笑了一声，“我应该才是里人格吧。”
    “什么？你你你你你……”这大大出乎叶微依的意料。她指着世烺，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叶微依女神莫慌！”之前跟着世烺和叶微依的几个男生看见事情有变，认为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冲了出来。世烺眼尖，发现那几个人边跑还便从包里取出了决斗盘戴在手臂上。他不由得感概叶微依的影响力实在是大。对方既然来势汹汹，世烺也不客气了，取出了普通款式的决斗盘戴在手上，板着脸问道：“说实话，我忍你们很久了。跟踪了我们一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要用实力保护我们的女神！”其中领头的自来卷说道，接着便打开了决斗盘，“星期一，我们便成为了叶女神的教徒，并进行了周密的调查！我们开始学习游戏王，希望能成为女神合格的玩伴！然而，星期二，我们却发现女神放学后总是和你一起吃饭，然后一起来上晚自习，晚自习下课后一起回去。我们决不允许你独占我们的女神！于是，星期三，我们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听说你也是打游戏王的，那我们就用女神最认可的这种方式打败你，得到我们女神的承认！”
    “于是，在今天，星期四，就是我们决胜的时刻！”边上戴着红帽子的少年接话道，同时也打开了决斗盘，“这里是学校的偏道，除了那些个谈对象的，基本不会有人经过，老师也只会在晚自习下课才过来抓人。所以，这里是最适合的决战场所了！”
    “觉悟吧，世烺！”另一名围着黑围巾的少年也示威道，“为了今天，我们可是进行了地狱级别的特训，一定可以打败你的！”
    “你们在胡闹……喂，等等，世烺？”叶微依自然懒得搭理这些人，然而世烺不仅已经打开了决斗盘，还放上了卡组。她一把扯过世烺，低声说：“你傻吗？干嘛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而且，他们只是误会了，你一旦接战了，我们就更说不清了啊！”
    然而，世烺露出了叶微依不熟悉的笑容。那笑容，明显是拒绝别人时候用的，然而世烺此刻的笑容不仅仅是礼貌拒绝的意思。在他的笑容中，似乎还有对决斗的渴望。“我是你们传统意义上的里人格，即使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的——我，很好战！所以，我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决斗！”说完，他便让决斗盘自动洗切了卡组，准备拿这三个家伙试剑。
    世烺LP：80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8000
    “先攻由我们！为了叶微依女神，我们会全力以赴！我召唤超重武者－影法师－C（500/1000），效果发动，解放自己，从手卡中守备表示特殊召唤超重武者－大弁庆－K（1000/3500）！我的回合就此结束！”
    “超重武者吗？”世烺看着眼前这巨大的武者形态的机人自语道。据他所知，超重武者有两个特征，一个是怪兽多是用守备形式进行攻击宣言，并且用守备力进行伤害计算；第二个则是卡组构筑往往是全怪向。虽然以3500的守备力进行伤害计算不是个小数字，但是对于世烺的圣骑士而言，这可算不上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我的回合，抽卡！我召唤圣骑士三兄弟（1200/2400），效果发动，召唤成功时从手卡中召唤魔圣骑士－兰斯洛特（2000/800）和圣骑士－鲍斯（1700/900）！我给鲍斯装备上天命之圣剑，发动鲍斯的效果，从卡组中选择加拉廷、石中剑、断钢剑三张名字带有圣剑的卡，你随机选择一张加入我的手卡，其他的送去墓地。”说着，世烺的面前就出现了三张背面朝着对手的卡的影像。自来卷看了，冷笑道：“果然呢，你的展开还是需要靠运气赌一把的。”
    “你们知道这一点，却依旧要赌一把，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世烺反笑道。
    “啰嗦！我选择中间那张！”
    “那么，加拉廷加入手卡，其他的卡送去墓地。鲍斯在装备圣剑时，等级上升一。我将等级五的鲍斯和莫德雷德叠放，超量召唤，神圣骑士王－阿托利斯（2200/2200）！”伴随着世烺召唤的念词，全身披挂的传说中的王出现了。虽然攻击力似乎不及大弁庆的守备力，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承载着圣骑士们的思念的圣剑们一把把从墓地中复苏，成为了骑士王的左膀右臂，让他继承着骑士们的力量继续前进。“阿托利斯装备了加拉廷、石中剑、天命之圣剑、断钢剑四把圣剑，攻击力上升1500（3700）！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影法师在墓地时可以在场上的超重武者成为效果对象时进行保护，没错吧？”
    自来卷咽了口口水，看来他还是太轻视世烺的实力了：“没错，知道的挺多的嘛……”
    “如果没有影法师，骑士王就能直接攻击了啊。战斗阶段，阿托利斯攻击大弁庆。三兄弟不能攻击，没有办法。我发动石中剑的效果，回复自己500点生命值，回合结束。”
    世烺LP：85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8000
    自来卷松了口气，自己还算是交接的不错。他对着红帽子喊道：“喂，该你了，别搞砸了啊！”
    “放心！我的回合，抽卡！呀，可惜啊，没抽到剩下一张卡……自己场上没有怪兽，墓地没有魔法、陷阱卡存在的场合，从手卡中特殊召唤超重武者－大草鞋－G（800/1800）！这张卡可以当做两只机械族怪兽上级召唤的祭品，所以我解放大草鞋－G，上级召唤超重武者－大弁庆－K（1000/3500）！大弁庆召唤成功的场合变成守备表示。我盖上一张卡，回合结束。”
    “嗯？盖卡？超重武者居然有盖卡？”这点让世烺很意外。是坑吗？下个回合，自己的骑士王会因为加拉廷的效果攻击力下降200，正好无法击败大弁庆啊。只能看抽到什么了。“只是第二只大弁庆的话，不足为惧。我的回合，抽卡。哼，来得正好！加拉廷的效果，阿托利斯攻击力下降200（3500）。石中剑的效果，我回复500点生命值。接着，解放三兄弟，上级召唤圣骑士－海克特（1600/2000）。我给海克特装备上魔法卡，魔导师之力，自己场上每有一张魔法陷阱卡攻击力就上升500（4100）。这样的话，就足够了！战斗阶段，海克特攻击大弁庆，阿托利斯直接攻击！然后盖上一张卡，回合结束。还有什么手段，都放马过来吧！”
    世烺LP：90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4500
    情况似乎向着世烺一边倒。然而，面对攻击力3500的阿托利斯和攻击力4100的海克特，黑围巾全只是淡然一笑。他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什么？”
    “我的回合，抽卡！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了，世烺！为了女神而战的我们是不会输的！”
    “你们啊……”叶微依无奈地扶额。
    “对手场上有两张以上怪兽，自己场上没有怪兽存在的场合，超重武者－天秤B－N特殊召唤（800/1800）！天秤B－N的效果，特殊召唤成功时，特殊召唤自己墓地中的超重武者－影法师－C（400/1000）。接下来，自己墓地没有魔法陷阱卡存在的场合，超重武者－法螺贝－E特殊召唤（300/600）！等级四天秤B－N和等级二法螺贝－E同调，同调召唤超重神鬼－酒吞童子－G（500/2500）！”
    “居然还有同调召唤……”世烺也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些人了。没想到，仅仅几天时间，他们不仅打得有模有样，还掌握了相对复杂的召唤方式。有趣。
    黑围巾的场上，闪耀着同调召唤的光束。从那光束之中诞生的是赤红色的酒吞童子，手里挥舞着大锤，正在卷起一场狂风。黑围巾笑道：“酒吞童子－G超量召唤成功时，自己墓地没有魔法、陷阱卡存在的场合，你场上所有魔法、陷阱卡破坏！”大锤卷起的狂风，随着黑围巾的效果宣言变得愈加强烈。所有的圣剑都在这狂风中被碾成粉末，就连海克特身上魔导师的祝福也一并消散。然而，有三把圣剑却自我再生，重新成为了骑士王的力量。“这是天命、石中剑、加拉廷三把圣剑的效果，”世烺解释道，“这三张卡被破坏送去墓地的场合，一回合一次可以从墓地给场上的圣骑士怪兽装备。当然了，我全部给阿托利斯装备，攻击力将回到3700。下面，你准备怎么办呢？”
    “都说了，我们会打败你，绝不会让你如意。”黑围巾说着，将一张手卡塞入了墓地，“D.D.乌鸦的效果发动，从手卡中丢弃，除外你墓地中的圣剑加拉廷！”
    “什么……这么拼吗？那么，阿托利斯装备天命之圣剑和圣剑石中剑，攻击力变成2700。”世烺开始感觉到压力了，对面在控制自己攻击力了。一旦使用了魔法或陷阱，超重武者就没有续航了，如果黑围巾这个回合要使用那张盖卡，是否意味着那就是他最后的杀招了？
    “接下来，影法师－C的效果发动，解放自己，从手卡特殊召唤超重武者－大弁庆－K（1000/3500）！在大弁庆－K特殊召唤成功的时候，打开盖卡，地狱的暴走召唤！”
    “居然是地狱的暴走召唤？”世烺脸色微微一变，利用大弁庆－K攻击力只有1000进行多只特殊召唤，然后用高达3500的守备力进行输出，确实是很华丽的一步杀招。
    黑围巾骄傲地宣布：“世烺，你已经死了！地狱的暴走召唤的效果，对攻击力1500以下的怪兽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将那只怪兽的同名卡从手卡、卡组、墓地尽可能特殊召唤！虽然你也能选择一只怪兽特殊召唤同名卡，但是阿托利斯是额外卡组的怪兽，有苏生限制，而海克特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只投入了一张，所以你什么也召唤不了！而我们的羁绊，将在此集结！我特殊召唤卡组里的一只大弁庆－K，以及墓地中我同伴的两只大弁庆－K！”
    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很厉害。世烺不得不服，能够特殊召唤四只攻击力相当于3500的怪兽，如同寺庙中的四大金刚一般耸立在世烺的面前，威严满满。对于这些新手来说，确实很了不起了。
    “世烺……你不会要输了吧？”叶微依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虽然世烺说他自己才是所谓的“里人格”，但是叶微依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一个可靠的同伴，不会在这里输掉。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我没有能发动的卡。”世烺无奈地摊手道。
    “我从手卡给场上一张大弁庆－K装备上超重武者装留－巨壁，守备力上升1200（4700）。那么就是我们的总攻击了！大弁庆－K攻击阿托利斯！即使有天命之圣剑的保护，你也要受到战斗伤害，而且一次保护已经没有了！第二只大弁庆－K攻击阿托利斯！接着是第三只，攻击海克特！”
    世烺LP：55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4500
    世烺的场上一下子空空如也了，生命值也只剩5500，而对方场上还有装备了巨壁、攻击力相当于4700的大弁庆－K和攻击力相当于2500的酒吞童子－G没有攻击宣言呢。黑围巾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他笑道：“有没有感觉屈辱啊，世烺，被我们这些初学者打倒在这里？哈哈哈！谁让你染指我们的女神呢！那么，接受失败吧！大弁庆－K，直接攻击！”
    大弁庆－K的禅杖呼啸着飞向世烺，然而世烺却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在一旁看着的叶微依都替他着急，大喊道：“你就这样完蛋了吗，世烺！”
    “当然不会！”世烺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抬起头，盯着那可怖的禅杖，似乎仅仅凭借着气势就能逼退它，“我啊，本来不是这样的人。我，相对而言更加自私，更加好斗，似乎是传统意义上‘坏’的象征。然而，独立出来之后，切身体会到了这个世界的温暖和希望。没错，这个世界有残酷的一面，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能向着希望的方向前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福利院的孩子们的笑脸。对他而言，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表情。“我就是这样，被生活一点点改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们的路还要继续走下去，我们有要打倒的对手，有要守护的人们，还有要寻找的同伴。所以，这里还远远不是终点！发动陷阱卡，约定之地－阿瓦隆－，将墓地中的阿托利斯、兰斯洛特、海克特、鲍斯、三兄弟除外，破坏场上所有卡片！”
    “什么？”
    天边传来了圣骑士的凯歌，骑士们的意志化作剑气将大弁庆们砍作废铁。那三人没想到世烺居然还留有这么一手，笑容都已经僵在了脸上。而剑气之中，世烺潇洒地背风而战，气势一下子颠倒过来。
    “可恶……回合……结束……但是，就算你清场了，你也不可能下一个回合就达成致死级别的输出！”
    “是吗？我的回合，抽卡！我召唤圣骑士－莫德雷德（1700/1000），并给他装备上圣剑－加拉廷，攻击力上升1000（2700）。莫德雷德的效果，从卡组特殊召唤圣骑士－贝德威尔（1600/1500）并破坏加拉廷。加拉廷的效果，从场上送去墓地时，给贝德威尔装备（2600）。战斗阶段，贝德威尔直接攻击！”
    世烺LP：55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1900
    虽然被贝德威尔的剑迎面砍中，但是自来卷却一点都不显得紧张。他笑道：“很可惜啊，莫德雷德的攻击力只有1700，还差一点才能打败我们啊！”
    世烺对此只是轻轻一笑。贝德威尔折返之后，将石中剑交予了莫德雷德，接着莫德雷德的攻击力就上升了。“贝德威尔的效果，以莫德雷德为对象，装备圣剑－加拉廷（2700）。现在还是战斗阶段，莫德雷德直接攻击！”
    世烺LP：5500
    自来卷、红帽子、黑围巾LP：0
    决斗结束。三人的眼中充满了挫败的痕迹，自来卷甚至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世烺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远方被夕阳烧红的地平线，享受着胜利的气息。
    “喂喂……走吧。”叶微依凑过来低声说道。也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吕灵，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去stardust大楼一趟问问情况也好。这样想着，世烺便收起决斗盘，对着那三人笑道：“你们的决斗，很不错哦。”
    “哼，这算什么，胜利者的炫耀吗？”红帽子不屑地说。
    “我这么说只是承认你们的实力罢了，仅仅学习了几天就能把我逼入绝境，确实厉害。只要你们愿意，可以随时来挑战我。”世烺笑道。这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所谓的里人格，在叶微依看来，这就是个喜欢决斗的少年罢了。
    究竟，里人格是什么？他们真的就是绝望与负面情绪的集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