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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万灵妖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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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观澜原神到本体后,已经穿过混沌境那一层,接着他继续向下走,来到云山地下六层,六层内的门上写着万灵妖阙四个大字。
    门是虚掩着的。李观澜推门而入,映入李观澜眼前是洪荒时期的场景,漫卷黄沙,遮天蔽日,吹得人睁不开眼,回头看去那道被轻松推开的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背后也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李观澜心头一紧,想要在这茫茫荒漠生存,没有美女怎么行?首先要找到水源,有水源的地方肯定有美女出没。他也没敢多做停留,纵身腾空而起,向东御风而行。
    御风飞行半个时辰之后,他见到一个绿洲,绿洲边内有一条长长的蜿蜒的淡水湖,湖边果然有一个瘦的身影,
    她低头时发梢垂顺清爽,额头饱满像鹅蛋最圆润的那端,弯弯的柳叶眉下面,青褐分明的眼眼眸里泛着波光,唇畔的梨涡时隐时现,清润的脸颊泛着微红,下巴堆出汤圆似的软弧。
    乳白色的肌肤,锁骨窝盛着碎金斜阳。腰身纤细,曲线饱满的身形,瓷白肌肤沁着晨露,发梢荡漾着百合的清风。白纱裙摆扫过栀子香。一颦一笑,步步生辉。
    李观澜随之按下云头,轻轻地,脚尖刚沾地就站稳身形,衣服被风吹得呼啦响。头发乱糟糟的还带着高空凉气,地时连沙窝都没踏出来。
    女修士早已察觉了他,但是并未理会,只是自顾自的用手捧起清水,从李观澜推门进入万灵妖阙境内时,她便已经知晓。
    “很难想象,这么荒凉的境地居然还有人在,而且还这么漂亮。”
    “我也很难想象,能走到这里的人,竟然是个轻浮浪荡之徒。”女修士秦悦婷手握冰魄剑转身回道。
    “可惜了,长得是很清纯,嘴却这么叼毒,啧啧啧!人常蛇蝎美人,一点都不假!”李观澜戏谑的道。
    “你这么会以貌取人,怎么没死在逍遥境里”秦悦婷淡淡的反击道。
    “哦,这么来你也是一层一层熬过来的?还挺厉害,妮子…”
    话间秦玉婷已抽出冰魄剑搭在了李观澜的颈动脉附近。
    “从这一刻起,如果我再听见一句废话,你可以去死了!”秦玉婷坚定的道。
    李观澜的反应速度已经非一般人可比,但仍没能躲开这一剑。
    李观澜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渗出来,滴在冰魄剑上,泛起了白雾,脖子边上的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李观澜的汗珠都凝住了。
    他完全低估了这个女修的实力,相貌确实欺骗了他,在外观看来,这女子如寻常家碧玉一般,甚至可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女人。
    即便是逍遥境内奉酒的瑶池仙女也和她的姿色以及显现的娇弱和妩媚比起来,还差几分。
    李观澜身体僵直,用眼睛斜瞟着这个女人回复“好”然后就再没有话。
    李观澜完轻缓的抬起左手,用指尖压住剑尖的边缘。
    这把剑像是被镶在他脖子边上一般,任他用尽全身力道用力遏制集中在左手,握剑的另一头依旧稳如泰山,剑锋也纹丝未动。
    即便如此,如果是寻常的剑,在李观澜的暗劲之下,也应早已断裂,而冰魄剑剑如她的主人一般坚如磐石。
    期间秦玉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峻的看着李观澜自以为是的在那暗自发力较劲。
    在僵持了几秒之后,秦悦婷撤掉了剑,还在发力的李观澜被对方突然的泄力搞得十分狼狈。
    惯性让他向前扑了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如果不是秦悦婷剑收的快,他的脖子都快要蹭到秦悦婷的剑上了。
    “看来也不完全是个废物!”秦玉婷收剑以后道。
    “谁是废物?我吗?你知道在埠城多少人被我…”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秦悦婷打断他讲话。
    “我…”
    “再多一句试试看!”秦悦婷向他比了一个终结的手势。
    “在这里那么久,你难道不孤独吗?”李观澜还是没忍住和她了一句。
    “在你来之前,是的,你来了以后,没了!”
    “看吧,我就我对你还是有价值的。”
    “聒噪!”秦悦婷单手结印后指向李观澜。
    李观澜顿时感觉喉咙发紧,任他如何用力,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光是张嘴急得不出半个字来。
    “想活就跟着我。”秦悦婷淡淡的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李观澜愤怒的站在原地,他到大都没任人摆布过,所以他并没有听秦悦婷的。
    秦悦婷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持剑往前走,只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玉兰的香气。
    在僵持了很久以后,李观澜看见那个身着青衣红段的纤细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思来想去,他觉得既然是她先到的,总会对这里更熟悉一些,况且自己被她封住口舌也很难受,想到这里也就慢慢放下了个人的意气。
    李观澜腾空而起,跟了上去,在飞了很久一段之后,他终于又寻见了那个袅娜的身影,他正要按下云头时,忽然察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
    还不等他回过头,一只体型硕大的金翅紫雕向他袭来,他的背被紫金雕掠过的利爪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等到他感到后背火热的疼痛的时候,紫雕已经飞身过去,来到了他的身前。
    他定睛一看,这只紫雕展开羽翼有近两丈,双爪比他的大腿还粗壮,头上脖子以上和翅膀边缘是金色的绒毛,被阳光照射的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鬼地方!还有这样的猛禽!”他在心里暗嗔道。
    但还是祭出捆仙索,意念动后捆仙索应声而动,直直的朝向紫金雕飞去。
    捆仙索似游龙一般在紫金雕身边游走,很快将整个紫金雕缠住,李观澜用意念催动“收!”
    再看那紫金雕身上缠着一圈捆仙索但行动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飞速凶狠的向李观澜再次扑来,李观澜无奈御风而逃。
    李观澜已经用尽全力逃遁,被捆仙索缠住的紫金雕还是掠过他,飞到了他前面,他的右肩再填一道新伤。
    直到这样反复几次以后,李观澜才明白,这畜牲是在戏耍他。
    当紫金雕再次袭来的时候,不准备再逃的李观澜已经催动精元要和这个畜牲同归于尽了。
    在紫金雕快接近的瞬间,李观澜屏气凝神,双眼紧闭,提炼丹田内青玄雷火,准备在金雕缚住他时来个鱼死网破!
    此时李观澜到耳侧一道罡风拂过,接下来听见金雕的嘶吼声和青脆断裂的声,李观澜睁眼看去,金雕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被斜着劈开,切口笔直,金雕的两腿和右侧的翅膀都被破空的剑气切断。连同束缚着金雕的捆仙索也被切成了几段跌下去。
    受伤金雕率先沉沉的砸在沙地上,随即它的两爪和右边的翅膀也稀稀拉拉的掉下来,地上满是金雕的羽毛和斑驳的血迹。
    李观澜顺着剑气飞来的方向看去,那个熟悉的青衣依旧还在缓缓的向前漫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李观澜赶紧按下云头,到金雕旁边,那只金雕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拾起自己断成几段的捆仙索,心疼的捂在胸口。
    在迟疑片刻过后,他顾不得浑身剧烈的刺痛,便一路跑要追上秦悦婷问个清楚。
    初遇时秦悦婷只是闲庭信步的往前走,可他御风追逐追了很久才能勉强看到她的身影。
    至于这次,他捡起捆仙索负痛追了很久,还是没有见到秦悦婷的影子,在这平坦的荒漠,以他的脚力,追一个走路的人完全没有问题,可他就是跟不上。
    他再次腾空而起,御风飞行了一段时间,才在空中又寻见了青色的身影,不过伤口渗出的血已浸透他的后背及前胸,再想往前追时,只觉得双腿发软,力不从心,进而视线模糊,天昏地暗,最终两眼一黑便晕死过去。
    “还真是个累赘!”秦悦婷边走边没好气的嘟囔道。
    随后脱掉自己的青衣接住飞速下坠的李观澜。
    三日后的正午
    李观澜在明媚的阳光中恢复意识时,最先闻到的是混着药香的雪松气息。睫毛颤动间。
    他睁开眼见自己躺在院内的摇椅上,身边不远处是一方汉白玉石桌,石质如凝脂覆雪,天然云纹似水墨皴染。桌身不事雕琢,独在四足浅浮雕缠枝莲纹,桌上摆放着烧成碳的艾草金银花和紫草混合而成的草药,和他后背散发出的草药气味相同。
    月洞门外原是一片青砖墁地的阔朗院,却偏偏沿墙根辟出三尺地,叠石为山,引泉成溪。那溪水不过一掌宽,白石砌作九曲,水面疏疏浮着几瓣梨花。
    原是西墙角那株百年老梨纷飞所致。溪畔植着三两丛兰草,叶间缀着昨夜雨珠,风过时坠入溪中,叮咚一声惊起苔石边的朱砂鱼影。
    东面抄手游廊上悬着湘竹帘,帘外立一架紫藤,藤蔓攀着青瓦蜿蜒成瀑。春深时紫云垂地,如今花期已过,唯见翠叶间悬着几串女主人手书的素笺,蝇头楷录着“雨中山果,灯下草虫鸣”
    掠过廊下那方云纹石桌——桌上残局未收,黑子白子错如星,棋枰旁却摆着越窑秘色茶瓯,瓯底沉着两片竹叶,想是晨起对弈煎茶时,被风悄悄添了香。
    最妙是北面影后藏着一圃药栏,木香花架下种着薄荷、佩兰、金银藤,篱边竹竿上晾着新采的甘菊。架上悬一泥金鸟笼,笼门洞开。
    只余个錾花银食罐,罐口犹沾着几点米,倒似那黄雀儿吃罢自行啄开金锁,往南飞过粉墙,在院外探过来的石榴枝上,正窥见房檐下白釉罐子接檐水,原是预备着主人冬日煮雪烹茶用。
    推门入室,先见一扇十二折乌木嵌云母屏风,疏疏映着窗外几竿修竹影。
    绕过屏去,南窗下横着一张黄花梨卷书案,案头青玉山子镇着半卷《漱玉词》,松烟墨痕未干,笔架上悬着两支紫毫,笔斗里斜插一枝素心腊梅,冷香沁人。
    东墙悬一幅《听泉图》,款处钤着“清心”印,画下置一张蕉叶式古琴,琴轸系着月白流苏,风过时与案头梅枝簌簌相和。
    西侧月洞门垂着湘妃竹帘,隐约见得内间一张填漆描金拔步床,天水碧帐幔用银线暗绣百蝶穿花纹。
    枕畔搁着鎏金錾花手炉,炉身犹带温意。床前脚踏上摆着双蹙金边白玉靴,靴筒外侧各缀明珠一粒,恰似未及拭去的清宵露水。
    最奇是北墙整面多宝格,不陈金玉玩器,反列着数十青瓷卷缸,缸内插满字画卷轴,格间悬一泥金笺对联:“诗书窥古意,草木养天真”,字迹瘦劲如寒松立雪。
    忽听得竹帘轻响,窗边越窑冰纹瓶里的白玉兰含苞待放。瓶中清水微漾,恍惚映出屏风上那句褪色诗:“扫苔留鹤迹,汲月煮春茶”。
    李观澜将周边查探一遍。最终只得出四个字的结论,“极致考究!”
    他背上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恢复的只有浅表皮伤了,只是从他醒来以后都没见任何人的影子。
    “会是她吗?”李观澜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她才不会!见面她差点杀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救我!她躲我还来不及呢!”李观澜再次嘀咕着。
    “可是这荒凉之地,也很难还有别的人能进来”
    想到什么的他突然间他拍水叫道“还真是她!”
    “哈哈,我能话了!我可以话了!”
    “看来这个女魔头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谁是女魔头呢!”院外有一个女子低沉的声音传来。
    “糟糕,被女魔头听见了!”李观澜暗自思量。
    “啊,这院子真是漂亮啊,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品位,能够在这么荒凉之地把外院修葺的如此考究!”李观澜故意大声道。
    “伤口好的怎么样了?”此时秦悦婷已经走进了院内,话时手里拎着刚擦拭着好的冰魄剑。
    “托上仙的福,不出两日应该可以痊愈了!感激…”
    “行行行!少来!养好身体后,从哪来回哪去!”秦悦婷再次打断李观澜的致谢。
    “如果上仙不方便,我今日便可以离开!”李观澜拜别道。
    “可以!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院子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哦?那李某倒是要了解一下,究竟是怎么个不简单法!。”李观澜好奇的问道。
    “信不信由你,想了解你可以走出去看看,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走便走!李某讨扰多时,姑娘大恩大德,李某无以为报,请受李观澜一拜!”罢李观澜单膝跪地叩谢秦悦婷。
    “又来!”秦悦婷无奈的摇摇头。
    “要不是你非要死我跟前,我才懒得救你。”秦悦婷双手交叉在胸前道。
    “那下次,我死远点儿,尽量不打扰姑娘清修。”
    “你!好!算我救错了人,我就应该远远的看着你给那鹰仔当鸟食!你去吧,外面的鸟还多着呢!”
    “去就去!不对啊,你管那个鹰仔儿?那大鹰该得是多大个啊?”
    “大鹰啊!你还不够它塞牙缝,鹰嘛,你出去充其量也就喂它个半饱吧”完以后秦悦婷面带喜色。
    “伤我那个不是一只紫金雕吗?”
    “在外面它也许能算雕,在这里,它连鹰都够不上个,充其量是毛刚长全,会飞!”
    “啊?”李观澜听完一脸疑惑。
    “啊什嘛!你刚才不是着急想出去吗,去吧,门都开着呢!外面的鸟都饿半天了,就差你这一口!你再晚会儿它们都饿过劲了!”
    “那好吧,那感谢你帮我…”
    “嗯,知道了,这会儿都道谢三回了,我也就不留你吃晚饭了!你保重吧”罢秦悦婷转身进房了。
    留下李观澜一个人站在院子内彷徨。
    李观澜心一横便踱步出了院子。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我跟她较什么劲呢!”李观澜自言自语道。
    “李公子?回来!”李观澜刚出院子门便听到屋内传来清脆的声音。
    “什么也不能留下,不然就太丢人了!”李观澜心里打定主意,不过他内心还是期待那个‘女魔头’能挽留他两句的。
    “上仙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李观澜此时已经来到屋内。
    “上次打鸟的时候把你的绳子弄断了,看你跟宝贝疙瘩似的从手里攥着,给你修好了,你要走就一起带走吧?”
    “哦…,好吧”李观澜木讷的答应着。
    “还有什么下的东西吗?”
    “没有了。”
    “那你自便吧!”秦悦婷伏案低头继续写书法。
    李观澜扫视一眼案上写的几个字
    “好去莫回头,一看一断肠。”
    李观澜知道这是出自白居易的《南浦别》,字迹清秀工整。只是写的手没有当初拿剑时稳,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书写的力度。
    看完字以后,李观澜心头暗喜。
    “怎么?舍不得我走了?”李观澜厚着脸皮问道。
    “登徒浪子!”秦悦婷抬头厉声骂道,罢两腮一抹淡红色晕染开来。
    “算啦,我也不自讨没趣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死活。”李观澜转身要走。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秦悦婷将笔放挂在笔架上道。
    “连最基本的人情都不懂!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李观澜没有再理会,只是继续低头往前走,走出院门后。
    从屋内飞出一件玉麒麟吊坠,好歹算是相识一场,赠你个临别物件,你好自为之吧。
    李观澜将玉麒麟收起来,“谢啦!”回复完以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秦悦婷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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