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冉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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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怀瑾:“圣上旨意,冉家所作所为,危及社稷,其成年儿郎暂且入狱关押,女子与幼儿先羁押府中,案件清晰后,再以罪定刑。”
    冉兴文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乔为初:“那不审他也行咯?”
    霍怀瑾颔颔首。
    乔为初又问:“冉家其他人在哪?”
    霍怀瑾:“刑部大牢。崔大人说,口供最晚三日会给我。”
    三日吗?
    乔为初眼珠转了转,刚要接话,就见冉兴文转过头来看向他们。
    “王爷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不用在那一唱一和的。”
    声音嘶哑,带了点撕裂感,许是因很久没开口说话的缘故。
    乔为初:“哎呦,你活着呢。”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冉兴文脸色又沉了几分。
    “王爷,看来,您并不是很想得到下官这份口供。”
    话是对霍怀瑾的说的,但意却是冲着乔为初来的。
    这也不是她来这得到的第一次恶意,丝毫不在意的轻呲了一声。
    “你爱说不说。我又不是查不到。”
    冉兴文皱眉,终于转了头,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你是谁?”
    乔为初挑眉。
    “我们上次见过。”
    冉兴文没回应。
    但乔为初从他脸上看出四个字:“那又如何?”
    乔为初:……
    死装哥。
    她不虞的轻哼声。
    “乔为初,是个仵作。哦,你儿子的尸体就是我验的。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你不想啊?
    那行,我不说了。”
    冉兴文:……
    他心口堵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
    昏暗狭小的环境,本就让乔为初不舒服,他的不配合,让她更烦躁了。
    她压下想来回踱步的念头,对霍怀瑾说:“你问,我去外面等你。”
    霍怀瑾伸手将人拉住,安抚的压了压她的肩头。
    “就在这。你不能自己出去。”
    乔为初扭了扭身子,换来霍怀瑾压的更紧。
    她又烦又无奈的抠抠手指,深吸了几口气,忍着性子,点头。
    “那你快问。”
    霍怀瑾迟疑了一会,垂下手握住她的手。
    手上忽而覆上的暖意,让乔为初蓦的怔住。
    同时,她有种自己全身被包裹住的感觉,动也忘记动了。
    霍怀瑾牵着她,走到冉兴文对面站定,学她,将灯笼提到冉兴文的面前,直直的照上他的脸。
    “冉大人,既然要说了,对谁说,重要吗?”
    冉兴文注意到他对乔为初的重视,同时想到不久前自己听到的传言,忽的勾唇笑出了声。
    “没想到王爷也有走不出粉帐的一日。”
    霍怀瑾听出他的讥讽,不在意的反问。
    “冉大人也是在粉帐中沉沦的一员吗?”
    冉兴文面颊不受控的抽了抽。
    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显眼。
    他抬头,扛着光,与霍怀瑾对视。
    “王爷不是都查到了吗?”
    霍怀瑾未答反问:“花满筑中,谁是你的人?”
    冉兴文意外,没控住挑了一下眉。
    “为何不是星月阁?”
    “太露于表面的东西,具有太多的迷惑性。”
    冉兴文:“传言霍阎王断案如有神助,见微便可知真相。我想见识见识。”
    霍怀瑾:“芍药姑娘。”
    语落,不说冉兴文,就是乔为初也惊的蓦然扭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瞪的更圆了。
    你找到芍药姑娘了?
    霍怀瑾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信号。
    乔为初会意,乖乖的又收了目光,继续看着冉兴文。
    冉兴文只怔了一瞬,又很快恢复,面无表情的与之对视。
    “这芍药、牡丹、月季的,不都是花满筑的花娘吗?她有什么特别的?”
    霍怀瑾:“她对外,人们都叫她一声满娘,是花满筑的老鸨。但我查到,她本名为汪雪兰。”
    汪雪兰,是前户部侍郎汪建茗的嫡女。
    汪建茗因十年前的军饷案,被判满门抄斩,株连三族。
    汪雪兰即为出嫁女,依旧没逃脱被株连的命运。
    “冉大人不如说说,一个十年前就该死了的人,是如何出现在都城中。
    我若记得不岔,十年前,冉大人正在刑部任职。”
    冉兴文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变幻,最后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啪啪”鼓掌。
    “不愧是霍阎王,这人间生死簿,您是记得清清楚楚。那王爷是如何认出满娘就是雪兰?
    她被救下后,面容做了改变。说句大话,就是汪建茗在世,也认不出她。”
    霍怀瑾:“少年时有幸,与汪大姑娘有过交谈,记住了她手腕处,有一个花朵形状的伤。”
    而且,汪雪兰在被抓后,先提出要见他,也主动与他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乔为初有些意外。
    这些事,霍怀瑾是一点信没给自己透。
    隐隐的,她心里生出了几分愤怒。
    但气什么,她一时又说不清。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这会已经闹起来了。
    她无声深呼吸,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继续听二人交谈。
    冉兴文笑声愈发大了起来。
    “我确实是因救雪兰一事,被拉下局,但我说真话,幕后之人,是谁,我也没见过。
    我们每次的交流,都是由对方主动送信到家的。
    我也曾试图过想要抓到送信之人,但,毛都没摸到,还因此惹到了他,让他把我家的别院,变成了埋尸之地。”
    当年,他在刑部任职,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刑部员外郎,但因是从翰林院调职的,同僚们对他的态度还算友好。
    其中,他与刑部侍郎汪建茗的关系最好。
    一次去他家做客时,遇上了回娘家的汪雪兰。
    两人聊了几句后,竟发现对方与自己的各方面想法都很契合,虽年龄相差了近二十岁,但两人都有一种寻到知己的感觉。
    只一次,他就动了可耻之心。
    世俗伦理强迫他压制自己的感情,但压制的越狠,爆发的时候越厉害。
    在半年后,汪雪兰以她夫君的名义给冉兴文下帖约见他。
    他也是见面后,才知约见之人是汪雪兰。
    两人见面后,感情就如火山喷发般,一发不可收拾。
    一开始,两人还克己守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酒醉,两人没守住底线,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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